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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好,弱气的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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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野盲区的地面突然开裂,地刺充满杀意地朝他身体刺去。

“啊啊啊!”

抹布海军的身体很矍铄,换作我在那的话我已经被做成刺身,而他幸运地只开了几个窟窿。

耳旁听见细微的风声,鼻尖充盈着铁锈味。当所有人都震惊于地下的攻击时,我冲上去准备趁海军分神之际结束战斗,在不足0.1秒的思考后,我猛地止住脚步,难以估算的惯性将我推向弯刀。

抹布海军地将愤怒塞满那张呲牙咧嘴的脸,以超乎我想象又符合这里逻辑的精神力朝我砍来。

我持刀的手臂微微颤抖,大脑警告着我来不及格挡与躲避,盖亚的援护不够。只能牺牲右手。

如预料中的一样,满载愤怒的一刀劈开地刺,朝我正面劈来。

“水起”

剑气留下波浪般的残影。金属与硬物撞击产生的震颤在我脸前炸开,在刀刃离我右手相差毫厘的时候利落的剑气将它连同它的主人一同振飞。

剑士过长的马尾随着白色衣摆飘荡,他的金发被火焰照得微红,宛如夕阳的碎片。虽然持剑运剑姿势与那位海军完全不同,但我确信我不久前才被这招救过。

金发金眸的剑士面带难色,忧郁与阴翳的神情在他黄金的眼眸中挥之不去。剑士在众人的目光中行步得体地朝我走来,一直盯着地面的双眼在来到我面前时向怒发冲冠的海军准校看去。

剑士脸色未变化分毫,他张开微抿的双唇说道“海军先生,我想您和这位女士间有许多误会...”

“呵呵呵!你最好给我让开!袒护海贼的人也得死!”

“海贼...”

即便面对即将动手的抹布金发剑士依旧如守护石像般伫立在我的面前,他的语气像在复述而非怀疑。

“若按一个人的行事去评断身份,海军先生会先站不住脚”

金发剑士的语言展现出与他情绪相反的凛然,抹布海军勃然大怒。

“和海贼一起去死!”

弯刀与阔剑相拼发出铿锵顿挫的响声,金发剑士仿佛是在进行晨早的练习般,简单地挥舞几剑化解抹布的攻击。

“你这个小鬼!”

“女士”金发剑士背对我说道“其他人已经顺利逃出...您也可以离开了...我会尽力拖延时间”

“谢谢美女!如果美女被海军悬赏就来当海贼吧!来黑桃海贼团船上!”我爽快地接受了天使的好意,扭头就跑。

“去帮阿格力准将,不、别去!追那个海贼!”

“别让那海贼逃了!射击!”

地刺在我面前张开屏障,从地下渗出的黑泥顺着我的腿爬上我的肩膀,我道了声“谢谢”后掉头离开。

...

还没雀跃多久。可恶,我第二次遭遇了不幸事件。

叼着烟的斯摩格提着巴特里尔的衣服,朝我展示被拷住的巴特里尔。

“抱歉瓦塔丽姐...我没注意到这个果实能力者”

“不,不是你的错”我头在嗡嗡作响,这什么想都赢不了吧。

斯摩格板着脸看着着周围火烟四起的马戏团建筑群,下扯的嘴角充满恼意,冲着身后的海军命令道“还愣着干嘛,把这里的所有人都给我逮捕了,一个都别放跑!”

“是!”

斯摩格垂下头,食指和中指夹着的雪茄冒出红光化作了一截灰,如鹰眼般犀利的目标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来是我小瞧了你呀...猎犬”

烟头被斯摩格随意地丢在石板路上,被焦黑的风吹走。从刚才开始喉咙就一直在发痒,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维乎里西和阿格力准将的事,我只是以暴制暴。法律不都讲究人理吗?看在我帮你解决大麻烦的面子上,可以对我们视而不见一次吗”

“你该坐几百年的牢不归我管,我只负责把你们送进牢里。别以为你的小聪明还能生效”

“我是外星人,有没有不知者无罪之说呢?”

“你是在等你们的船长来救你们吗?你们就等着在牢里见面吧”

看着斯摩格变成烟雾的瞬间,我脑子里全是完蛋力力。

“盖亚!你有法子吗?”

[吾可以遁入地下脱身]

“结果是你自己逃吗?!”

[明明分得比其他人更优越的力量还输,你不觉得很丢脸吗]

“我觉得你独自逃跑很丢脸!”

我在烟雾萦绕的空间内站定,拉开手环在我的四面展开DOOR,里面还留存着些许海水,它们被角折叠、施加一个大气压的力量正蓄势待发。或许我还能利用DOOR....

沉下意识去感受混入烟雾中的斯摩格...这不全是斯摩格的气息吗?!我是在他的肚子里吗?我试探性地射出几发水枪,水弹非常遗憾地洒落地面。

“瓦塔丽姐!右边!”

从烟雾外传来巴特里尔的声音,与此同时从我右上视野死角陡然出现十手,我来不及行动只能用手格挡,接下十手的瞬间感觉骨头震了下,仿佛骨头碎裂了般的疼痛传入神经令我头皮发麻。在我无暇顾及DOOR的瞬间DOOR失去维持关闭起来。

不得不批评下盖亚给我的鬼能力,想使好我得从生物学上进化几次,诶?莫非廷达罗斯猎犬一开始并不存在,而是我进化成猎犬吗?开什么玩笑!

DOOR出现在我眼前,我猛地后撤激流从中喷涌而出,十手落在积水的石板路上,但烟雾并未消散。地面的十手突然浮空划出蛇身般的弧线朝我袭来。攻击接踵而至我不敢有丝毫携带。现在别说救巴特里尔,就连我都自身难保。如果斯摩格以巴特里尔相要挟,我肯定会束手就擒,可斯摩格并没有。

那么从敌我双方来讲,我都不能逃。

剧烈的头疼使我反胃,我按捺下恶心的感觉,瞪大眼睛视线紧紧追随着十手。在烟雾中的行动十分困难,一切举动都被斯摩格料到。视野被白茫茫的雾气蒙蔽,空间知觉逐渐模糊,我伸出发烫的右手试图通过计算手与眼间的距离找回正常知觉。

十分不幸,DOOR只要受到冲击就会消失的事也被斯摩格察觉了。更不幸得是,在斯摩格发现这点时我就已经被他的十手按在地上。

地面残留的海水灌入我的耳朵,我右半边脸凉凉的“嘶——斯摩格大佐,对付我是不是比对付巴特里尔要轻松多了?”

“你的硬实力确实配不上你的赏金,但你的战斗意识使你比那些只会干架的海贼要强”烟鬼大佐手中的十手往下压了几厘米“更况且,你的特殊能力并不来自恶魔果实,总有一天会成为海军的心头大患”

“斯摩格大佐,其实我想当个好人的...我的故乡就是被坏人毁灭的...我的领养人也是像您一样的正义警察...”

“别跟我玩这套,快说火拳在哪”

“呜呜呜...斯摩格大佐,你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苦吗...”

“把你放上处刑台,用你和那小子的头来吸引火拳”

斯摩格铁面无情地说出这句话,朝旁边的海军伸手。一名海军拿着锁铐走了过来。我装作垂死挣扎的样子努力在十手的镇压下扭过头。“我说...我说好了...”

此时白雾消散,而我的空间知觉逐渐模糊。

“其实...我很讨厌烟味!”

猎犬不再需要去计算距离,异界的罅隙根据意志出现在斯摩格头顶。仿佛云海倾倒般,最后的大水倾泻而出。我在盖头的水流中撑住地面双脚蹬开无力化的斯摩格。

远处的巴特里尔在盖亚的协助下脱离手铐,瞧准时机将身旁的海军掀倒,从他那里夺回弓箭。

“分开逃,你和盖亚去找艾斯”

“好!”

斯摩格将流入嘴中的海水呸出来,用刚恢复力气的身体朝他停在附近的比隆阿摩托车奔去。

“斯摩格大佐,阿格力准校他!”

“我不是说全员逮捕吗?先关进牢里再等我回来”

斯摩格难得地感到恼火,他利落地坐上摩托踩满油门。“黑桃海贼团,码头已经被海军封锁,你们别想逃”

移动的画面中一抹金色一晃而过。

——————————

不久前码头,阿吉尔与巴托洛米奥

巴托洛米奥现在躲在一角看着阿吉尔与一个巨大的载人机器人战斗。

“唔!”

阿吉尔捂着嘴鼻,屏住呼吸,尽力不让那些让人精神漂浮的气体进入肺部。也幸亏她拥有能保持水下长期行动的肺活量,她才能在毒气蔓延状态下将敌人的一具机甲破坏。

码头的战场很凌乱,破碎的机械零件,稀碎的石头灰粒,倒地的海军,站立的一对高瘦男女与昏死在机甲里面的男人。那对男女看着失去神智与还准备战斗的阿吉尔,面像吃了黄莲一样扭曲。

“没想到新改良的机甲居然和海军是同等级的杂鱼,不行啊”

“明明花了那么多钱,算了,研究投入是这样的,就当为简欧诺讷尤的进步”

男人和女人一唱一和地说起话来。接着,他们身上穿着的服装变出面罩,将他们的头部保护起来,从身后的船上拉下来的长管中喷出了雪白的毒气。他们的船是这个世界难得见到的汽轮。巨大到仅仅装一百人也过于宽大的地步。

“安纳达,来试试我请叔叔制作的新玩具”

“好的,阿娜达”男人拿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小机器,按下中心的按钮。

阿吉尔向前奔跑,打算抢先击杀两人,却被从天而降的巨大铁箱拦住,那个被称为安纳达的男人的脸出现在铁箱上的玻璃窗里,伴随巨大的声响,铁箱变成了另一个机甲。

“阿吉尔大姐头!”

阿吉尔又与机甲战斗,现在进退两难,他得想想办法。

巴托洛米奥决定先去船上将被困的人救走,这样阿吉尔就可以不必战斗。

这样想着,巴托洛米奥憋气潜入了汽轮中。

“哇,这怎么那么大啊,阿吉尔大姐头的伙伴到底在哪啊…”

船上都是灰色的粉刷,少处甚至可以看到类似飞溅血迹的铁锈。有恐怖游轮的视感。

——

“啊呀呀,安纳达,似乎有小老鼠上我们的船了,我去处理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阿娜达”

坚硬,阿吉尔不禁思考这东西和海楼石谁更坚硬。

还有,这些白气为什么过了那么久都还不消散?

不同于直接破坏内脏机理的致死毒素,这种毒是由能致幻的植物‘鸽子’中提取而出,久居其中就会产生幻觉,之后甚至会融化大脑神经。

她现在已经陷入苦战,每一步都要拼尽全力去保持神智清醒,很难让自己不去无意呼吸。这样下去分成胜负只是时间问题。

其实阿吉尔能大致猜出巴特里尔他们并不在这座渡轮上,毕竟她一直以来都看着码头,对码头船只货物放取稍有经验。但为了一丝可能性与确实想揍他们,她决定动手。

现在还多了条原因,巴托洛米奥,那家伙有危险。

阿吉尔鹰爪收和般捏破了水壶,水流溢出,漂浮在她身边。

搞定这个之后,下一步试试能不能打碎海楼石吧。

这是必须的呼吸,阿吉尔猛地吸一口气,躲闪的脚步开始有些紊乱。铁拳击中她的腹部,环绕水流瞬间破解,她被击飞,滚落几圈才停住。

那些毒气还在不断地渗透她的肺部,入侵她的神经。

“咳啊!咳咳!”

“啊哈哈,很难看啊,刚刚打败这废物的气势呢?”巨大的方形机甲运行做出一连串仿佛活物的灵动动作,就仿佛这就是安纳达的身体。

“你…”

阿吉尔振奋精神试图再次站起来,但还未稳住脚步就被人拉着坐在地上。

...

“敢欺负我们的航海士,做好被痛扁一顿的觉悟”

“啊?你谁啊?”

艾斯站在机甲面前带着微怒的表情,用沉重爽朗的声音说“黑桃海贼团船长,火拳的艾斯”

倏地,艾斯用惊人的弹跳让身体与机甲中心平行,他的左手是旋转的火轮。他踏在机甲上,手按着机甲的能量源。

“火拳!”超过三千度的火红炎柱带着热浪穿透机甲,留下锌红融化的洞窟。艾斯跳开,零点几秒后,机甲内的安纳达突然肌肤赤红,开始冒泡,形状原本如方块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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