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继续合住在一起,他觉得目前自己租的小房子挺好的,离上班的地方也很近。榆西辞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便说他住在哪里,自己就住哪。
言青虑想到自己摇摇欲坠、不日将塌陷的单人小床,最终还是答应回去收拾细软,回鋆宫与榆西辞同住。
二人在回程的路上,榆西辞忽然问道:“冰箱里那些没有标签的瓶子,是易容水吗?”
“嗯,是。”
“有副作用吗?”
“没有。”
“谁给你的?”榆西辞问完,又补充,“说吧,我不会找他麻烦的。”
“释景潇。”言青虑摸摸趴在腿上的大橘,回答。
“帮你假死离开我身边的人也是他?”榆西辞明知故问。
“啊?”言青虑软软作答,“嗯。”
“哼。”榆西辞扯平微弯的嘴角,似乎不太愉悦。
“你生气啦?”言青虑笑着问他。
“哼。”榆西辞又哼了一声。
“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你当时骗我十年,又不放我自由,我只能出此下策啊!”言青虑解释。
“你只是想从我身边逃走,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榆西辞这下是真的不悦了。
“那不行!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言青虑在榆西辞的雷区疯狂蹦迪。
“是吗?我怎么记得几天前,某些人还信誓旦旦,说这世上的自由,指的是财务自由?”榆西辞单手打了两圈方向盘,力道有些重。
“哈哈。一点都不好笑。”
“算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榆西辞不同他计较。
“嗯,谢谢你,榆西辞。”言青虑话锋一转,看着榆西辞的侧颜,突然道。
“谢我做什么?”
“总之就是,谢谢你。”
好像我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你都会出现在我身边,我以前一直不懂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死过一次后,便想通了,可那时我们再回不去了。
谢谢你,又一次把我带回你的身边。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