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郎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与五郎分开让五郎难过?”
五郎破涕为笑。“图南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那是自然。”图南厚脸皮笑纳五郎的夸奖。“你几时走?我去送你。”
五郎不解:“你不与我一起走吗?”
“你确定自己去哪服役也需要时间吧?趁这段时间我打算再玩玩,毕竟以后十载都没法到处旅行了。”图南感慨道。
“你不应该趁这段时间好好复习吗?避免到时候考不上。”
图南问:“复习哪些书?”
五郎卡住,倒不是不知道考公需要复习啥资料,而是想起了图南的外号:人形藏书阁。
这么个家伙,她虽然没考过,但她能没看过考公类的书籍?
海国的科举考试题目也不是瞎写,而只要不是瞎出题,很难说出的题型对应的领域知识,考官与图南谁更雄厚。
某种意义上,图南按部就班,温习曾经背过的书就够了。
而且折丹王喜欢懂民生务实的臣子,考题一般都会按这个思路来出,在这方面,瞅瞅图南对什么都好奇,想来个社会调研的习惯就知道考官一定比不过考生。
“你现在这样就好,我相信你一定考上。”五郎道。
神农大会落幕半个月后,裁判们二次敲定前三与安慰奖们的粮种该如何分配。
大头当然是裁判们的,但选手们也得到了一份标本,每一种粮种只有一粒的标本,完美做到了啥叫纪念意义。
选手们对此很满意,虽然少,但它全啊,过去历届入围选手的粮种标本都有。
这么一套标本若拿到市场上卖,选手们十辈子都不用发愁锦衣玉食了。
图南也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兕国不包邮。
神农大会都五十二届了,哪怕每届只百名选手,每个粮种只一粒种子,五十二届下来也是五千二百粒种子,哪怕朱厌君制作标本时尽量压缩空间,每一百枚种子保存在树脂制作的标本容器里,容器也做得比薄饼还薄,再将一层又一层树脂薄饼放在一个专门的檀木盒以便携带,最终的标本套盒除了龙伯没人能手提。
图南无法带着这样一套标本到处出门,权衡再三,忍痛将标本套盒赠给了五郎。
收到标本盒的五郎讶异不已。“这么珍贵的东西赠给我?这不好吗?”
是不好,但我没法带着旅行,图南强忍着痛苦,深情款款道:“你是我挚爱,如此珍贵的东西自然要赠予你做为你我的定情信物。”
五郎欢喜不已,用力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我的标本盒保存得妥妥当当的。”
图南一脸信任:“我相信你。”
两日后粮种分配结束,拾掇得差不多也玩得差不多怕夜长梦多的海国使团准备乘船自淮水入海回海国——鲛人不需要乘船,但分配到的粮种不能这么折腾。
图南自然要去送行,初时还好,话没说两句,五郎又痛哭起来,图南怎么哄都没用,最后还是哭了半个时辰,哭得身体开始缺水分才停下,看得路人佩服不已,佩服能哭半个时辰的五郎,也佩服能哄半个时辰都没不耐烦的图南。
“我舍不得你,你一定要早点来找我。”
恍若再生的图南坚定回应:“嗯嗯,我一定会很快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