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喂!那你刚才干嘛不提醒我!”难怪那个喜欢揩油的女人看到他就在笑!
“…”那还不是因为他也不想靠近那个西服店老板的女儿啊,感觉她看过来的眼神好让人害怕…就像是在看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虎杖悠真把两个不知道怎么又闹起来的双胞胎领回了他的房间。
“你们两个暂时先睡我房间吧,等节子打扫完其他房间再搬过去。”
“…会打扰祖父大人和五条先生休息吗?”——炭治郎早上还说五条先生身上有很浓郁的祖父大人的味道呢,昨晚也待在一起吗?
虎杖悠真揉了揉时透无一郎的头,将两个小孩轻轻地推进了他的卧室。
“我不是说了吗,无一郎。”
虎杖悠真朝着两个孩子露出他有着狭长瞳孔和血红虹膜的眼睛,眼尾染上点紫晕,两颗殷红的泪痣若隐若现。虽是面容有了如妆后一样的变化,但那双如冷血动物一样的眼睛,望向两兄弟的目光却带着一丝暖意。
“鬼是不用睡觉的呢。至于五条先生…”虎杖悠真弯腰摸了摸时透有一郎那张看上去不太高兴的脸蛋,又将本来就凌乱的长发,揉得更乱了,“节子……会给他留门的。”
——但大概是不会回来了吧。
——毕竟猫这种向往自由的动物,和人类从来不存在主从关系,而只存在着合作关系。
——他和五条悟的相性,在某些方面上来说,并不好。
时透兄弟这时却双双露出惊讶的表情,瞪大双眼,注视着虎杖悠真的身后。
咚——
一声沉闷的声音,在三人身后响起,紧接而来的是时透兄弟突然哇地一声,同时弯腰将胃里的晚饭吐了出来。
在那声闷响落下后,浓郁的血腥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是女佣节子的痛苦的惨叫声。
血…是节子的味道。
沙沙声…是断了腰部以下部位的节子,在地面上爬行的声音。
“悠真大人…求您…”是节子有气无力地求救声。
时透有一郎僵住了,他的喉咙像是被棉絮塞满了,一点声音也无法发出,青绿色的双眼里充满了恐慌。他死死地抓住时透无一郎的手,试图将人往怀里塞。
那是什么…?那个白毛杀人了?
他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还杀掉了女佣小姐?
他会杀了他们吗?
“哥哥,为什么节子小姐断掉的腿,又长出来了?好奇怪…”
——那就是祖父大人说过的鬼吗?
双胞胎弟弟里的时透无一郎在吐完之后,却显得好多了,甚至有心思去留意突然闯进来的五条悟和刚才被他重创的女鬼。
“鬼…鬼…?!”
在时透有一郎见到他们所认为的普通女佣,此时虽浑身是血,却露出青面獠牙的面貌时,他再次僵住了,脸色煞白。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啊啊啊!!!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见过鬼的时透有一郎崩溃地紧抓着弟弟,看上去比他还害怕。
虎杖悠真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背对着门口,直起腰,催促着时透兄弟回房间洗漱睡觉。
“你吓到我的孙子们了,五条先生。”
——不是走了吗……悟先生……
有着铜锈的灯台里的灯芯浸泡在添加了蜡油里屹立不动,烛火却在没有风吹来的情况下,摇晃了起来,如同虎杖悠真那隐藏在心底的微光那般忽明忽灭,左右摇摆。
既然拒绝这仅有的离开机会的话,就留下来吧——别想离开了。
在虎杖悠真冒出这个想法的瞬间,那一根距离他最近的蜡烛,便嗤地一声,熄灭了。
站在黑暗里,脚踩着女鬼节子胸口的白发咒术师,手腕上挂着几个甜品屋的纸袋,手指隐隐指向虎杖悠真的后背,冷着脸看着虎杖悠真的背影。
“这是什么东西?嗯?金屋藏娇?”五条悟加重了脚下的力道,无视了女鬼节子的胸骨碎裂声和惨叫声,他的语气不是很好,带着浓郁的火药味,“老子有事情要问你。”
节子那双长满了又长又尖锐的爪子徒劳无功地抓在了空处,被「无下限」阻隔在外。
五条悟抬手,浑身咒力波澜起伏。他没有用咒术,而是干脆利落地以庞大的咒力,将面前的女鬼碾压成比肉泥还细碎的物质,再难以聚合复原。
“你,想甩了老子吗,虎杖悠真?”
他买个甜点的时间,这一大两小就不见了!一个都没留下!
如果不是他有双好眼睛,捕捉到某个家伙在哄孩子时,沿路小摊留下的残秽,他甚至找不到这人就躲在这里,跟一只身材妖娆的女鬼黑灯瞎火地躲在这里!
——这叫“没有其他的猫”?都穿着吊带渔网袜黑白女仆装了诶!!
哈!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