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他每次出场都坐着轿子,还弄得神秘兮兮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温倾泽听了忍俊不禁,他抬手搭在案上,缓了缓气:“池姑娘多虑了,我与竹兄是多年至交,他的为人我很清楚,你放心,他不敢也不会对阮青枝做任何不利之事。”
池鸢想了想又道:“那你和相星竹谁的武功更厉害?”
温倾泽眉梢一抬,放下茶盏,认真道:“池姑娘是想与竹兄比试吗?”
池鸢唇角一扬:“嗯,被你看出来了。”
温倾泽沉吟道:“竹兄的剑术高深莫测,轻易不会出手,单单只是比试,分不出胜负,若池姑娘只想知你与竹兄之间的差距……凭借上回我们之间的比试,以你的实力大概是能胜过竹兄的,江湖传言,你笛剑双绝,单凭你一曲退敌琴魔,这般实力,竹兄就无法与你相比。”
池鸢摸了摸下巴,凝眉道:“御笛取胜这法子太过无赖,若一般人没有防备基本都会中招,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若单论剑术,你还算不错,相星竹的剑我还没见过,我不争输赢,我只想见识他的剑。”
“原来如此。”温倾泽抬首看向黑沉沉的天色,目露深思,“至于竹兄的来历,恕倾泽无法相告,这是他的秘密,姑娘若想知道,你可自己去问他。”
但池鸢对相星竹的来历其实并不在意,她轻轻挥袖,举杯向温倾泽示意:“来历不重要,只要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就行了。”
温倾泽笑着回敬,两人说了一会话,见雨云又至,便道:“池姑娘,天色不佳,不如就在寒舍住一晚?”
池鸢抬头看了看天色,又转头去瞧装满蛇的木桶,“不用,谢谢你的好意,这天象变幻莫测,虽有大雨,但持续时间极短,再过一个时常它便会自行散去。”
“池姑娘真是出人意料,不仅懂得风水秘术,竟还会观天象。”
“既入玄门,这都是再基础不过的事了,没什么奇怪的。”
玄门……温倾泽眸光一震,随即转过脸,抬袖掩住自己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