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连个鬼影都不见,对了大哥,后花园有口枯井,小弟怕黑没敢下去,您说,她会不会是躲到那里面去了?”
汉子听言瞬然睁大眼,抬手在茶案重重一拍,霎时,案上积灰全都被他震飞起来,“咳咳咳……混账,她就是躲到那一堆小白脸怀里,都不可能躲到井里去,咳咳咳……去,再去前院看看,她是不是同那些小白脸坐一起了。”
“是是是……小弟这便去。”
小弟前脚一走,汉子立马起身,他拿起刀,对着屋子四下扫视一圈,自言自语道:“奇怪,进来时,我分明在地上看见一道脚印,怎么到这里就不见了?”
汉子疑惑四探,忽然,他猛地走到门前,将小弟挂在门上的灯笼摘下,对着门前几块石板细细比量。
此地久不住人,屋内外都积满了灰土,池鸢即便再小心,免不得在地面留下脚印,但他们三人已在屋内走动过,地面横七竖八全是重叠脚印,想从中看出不同可不是一件易事。
汉子蹲身摸着地上一块石板细细查看,许是看出了什么,突然起身,嘴角越咧越大,他快速扫视漆黑屋宅,翁声道:“小姑娘,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里,快点乖乖现身,若是让大爷我亲自寻你,那代价可就大了。”
池鸢蹲在梁上一动不动,也是玩心大起,倒想看看这人能多久将她寻出。
见屋内无人回应,汉子笑声一顿,语气含怒:“不愿出来是吗?好好好,那本大爷就亲自出马,待会找到你,你可别哭着求饶!”说完汉子就举着刀对着屋内残破帘幕,和一应桌椅胡乱砍了起来。
“还不是出来是吗?再不出来我可真生气了!”汉子气得双手大开大合,手中刀刃一不小心砍中池鸢藏身的那根粱柱,只闻咔嚓一声脆响,原本就残破腐旧的木柱开始摇摇晃晃。
汉子退后几步,抬头往上看,就在这一瞬,屋外突然传来一道低魅的内力传音。
“呵呵呵呵……怎么今日这般热闹,如此良辰美景,诸位就这般白白浪费岂不可惜,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但凡能躲藏一夜不被我找到的人,我可留他一条性命,反之,我便不客气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