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月真是高明,之前你提醒我灯下黑,我笨得只顾寻花眠,却不察府内的花江是个假货。”
替身之事池鸢也没料到,思索了会,问花漾:“他人既出来,可要动手除掉?”
花漾轻轻摇头:“不可,他手中掌握不少族内机密,他若死了,那些东西便无处可查,不过他也活不了多久,待我查明那些事,他的命我随时可取。”
池鸢听罢回复薄薰,让她别动手。
薄薰得知不能动手,有些郁恼,心想着,主人既不让自己动手,那戏弄之事总该可以的吧。
水红的帐幔随着床榻摇摆的幅度来回飘荡,一室浓香在娇软无力的呻吟声中晕开,薄薰穿过地上软倒的美人,一点点往床榻靠近。
看到帘幔后露出的皱巴巴、宛如黄泥的屁股,薄薰嫌恶地封了嗅觉,摊开掌心的一刻,一抹莹绿色的光,瞬然朝花江背脊窜去。
“啊!”一声惊天惨叫盖过室内靡靡之乐,屏风后的乐女慌乱跪地,还没叩下头,门就被护卫大力推开。
“老爷,老爷?您没事吧?”护卫拔出佩刀,小心挪步,朝床榻靠近。
床榻猛地一动,接着帘幔被人挑起,露出花江阴沉又扭曲的老脸,“都进来干什么?我不过扭到了腰,不要什么事都大惊小怪的!”
“是是是…老爷恕罪,小的们这便退出去。”
待护卫退走,花江一脸抽疼地去探后背心,忽然,一只白皙的手从他下腹一直摸到胸口。
“老爷~嗯~来嘛,还没到呢,您这样,奴家可不依~”
花江歪着嘴摸索了一阵,见什么都没有,便放宽心,抱着美人宽慰一声,准备继续战斗。
就在这时,帘帐后落下一道黑影,他轻轻叩动摇晃的床板,低声道:“老爷不好了,属下发现二公子的马车就在楼下。”
“什么?”花江再次惊叫起身,两次惊吓,让他兴致全无,雄风也倒了下去。
“属下确认了,那就是二公子的马车,老爷别急,他应该在前楼,暂不会发现您……”
话未听完,花江已经慌乱着跳下床,急唤小厮穿衣:“快,快收拾东西,赶回去再说!”
薄薰站在一旁笑看花江狼狈模样,指尖光芒明暗闪动,花种既已种下,她只需勾勾手指,他便会痛不欲生,求医无门,而且,无论他在哪,她都能感应到。
毕竟,主人既说不杀他,但可没说不能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