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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疫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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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吃啊。”祈桓予拉长尾调,松开了沈池柳,向后面的床榻走去。

沈池柳没理会祈桓予的举动,向笼子里面的兔子看了一眼,他怎么就喜欢养小动物了。

苑里面已养有三只了,现如今又来了两只,别等会又送来几只,苑内即刻成为动物园。

今日春猎结束宴会上,相关人算清每个人七天所猎的总数,祈望城奖赏了猎得最多的前五人。

他感觉这里的春猎和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样,白天与百姓一同打猎,晚上可以同吃所猎的动物,像是换一个地方玩乐。

走去椅子上,继续看未完的书籍,却让走上前的祈桓予抽走了,疑惑看去祈桓予。

祈桓予不乐意沈池柳还在看着这破书,里面的东西看一遍就能全部记住,还要看这么多遍,他不明白。

“不许看,该休息了。”祈桓予抓着书的一角,随意摇晃着,见到沈池柳眸中浮现的疲惫,严肃了起来,“你身体的这些小病,是一直操劳形成的是不是?”

沈池柳略移开目光,收回来拿着书的手,蜷缩着手指,放在腿上,他该说些什么,来掩盖住这个事实。

似乎掩盖不了,这几天的相处,祈桓予快把他的性子摸明白了,说出来的那些话,祈桓予是一个也听不进去。

祈桓予还能用着相同的话语,对他开起来了玩笑。

祈桓予盯着沈池柳的小动作,将书卷起来,坐在沈池柳面前的桌面上,用圈起来的书顶着沈池柳的下巴。

用上位者的角度,俯视看沈池柳,“沈池柳,你在心虚什么?”

“没有心虚。”沈池柳对视上祈桓予那充满怒气的眼睛,抬手搭在祈桓予的手上,使用巧劲将书拿了回来,微微笑起来,“好,去休息。”

祁桓予本就不高兴,见沈池柳如此敷衍自己,更加不高兴了,抿了唇,道:“我生气了。”

沈池柳听到后,放下手中的书,站起来,拉祁桓予走去床榻上,一同坐着,拿起祁桓予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蹭蹭,看去祁桓予的脸面浮上薄红,道:“两只兔子的醋,也吃?”

“吃了如何,不吃又如何?”祁桓予反问起来沈池柳,挣脱来沈池柳拿着自己的手,使坏捏了捏沈池柳脸边的肉后,松开了手。

“太酸,别吃了。吃糖,糖是甜的。”沈池柳说完,拿出一颗糖,剥去糖衣,放在祁桓予唇边,“之前买的,不知道怎么就带来了。”

祁桓予看了两眼沈池柳,低头将糖含到嘴里面,确实是甜的,转眼察觉不对劲起来,沈池柳在这几天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次次包容着他。

就刚才他坐在桌子上,也没有得到沈池柳话里话外的斥责,反而得到了沈池柳的安慰。

沈池柳的性子当真是这样的吗?

他不禁有些怀疑起来…

“想什么呢?”沈池柳问道。

“在想,关于明天的事情。”祁桓予乱扯一句话,回答沈池柳。

“明天的事,明天想,现在该休息了。”沈池柳摸了一手祁桓予的头。

屋内熄了灯火,两人相依而睡。

沈池柳抱紧了祁桓予,心想就快了。

次日。

沈池柳回到韶光苑,灰灰闻到主人身上的香味,跑出来迎接主人,却让一道声音吓得失了声。

“主!这只是谁?!”空青死死盯住宿主怀中抱的肥猫,质问起来。

空青还没等到宿主回答,听到还有其他的声音,转过头看见一只狐狸和一只狼走了出来,顿时又看去宿主,“主,这两只又是什么?”

诗瑶在一旁不明白空青为什么这么生气,不就是几只动物,不至于这样和大公子说话吧。

“别人送的。”沈池柳撸着怀中的灰灰,解释道。

空青低眸看去这只抢了他位置的肥猫,肥猫居然还向他挑衅了一下后,继续享受着宿主的抚摸,拉下唇角看去宿主,“我住哪里?”

沈池柳看了诗瑶一会,道:“诗瑶,给空青安排个空出来的房间。”

低下头看了诗瑶手上拿着笼子里面的兔子,接着道:“寻个安全的地,养这两只兔子,千万别被吃了。”

诗瑶应了大公子的话,立马去安排大公子吩咐的事情。

等到诗瑶离开后,沈池柳对空青道:“等会,你随那人去趟景宁县去看看。”

“行吧,我亲自去看看。”空青知道宿主的性子,把别人的命看得比自己都重要,补充了一句,“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去探过这个县,没曝出什么疫病。”

空青在府内随便逛逛,两刻钟后,去府外等待他的中年男人。

“我们抄近路,因为我急着回来。”空青对这个中年男人道,多问了一句,“我叫空青,怎么称呼?”

“我姓陈名茗,表述禾。”陈义知道空青的本事,空青是太子太傅低下的人,看起来就很靠谱,感谢起来,“多谢了。”

“不必。”空青熟练唤来一辆走长途的马车,叫上陈茗一起上来坐,“提前说好,我能根治,不包治心里方面的病。”

“能治能治就好。”陈茗摸了一把脸上的老泪,看去窗边而过的景,摩擦着双手那厚茧,姑娘应该有救了。

空青快速扫视陈茗一眼,半靠在马车旁,半阖眸看去脚下的食物,开始迷茫起来。

五日之后,祁慕辰封为宁安王,去往北方的封地,无诏不回京。

永宁宫内。

赵如若向祁慕辰道:“出宫也是好事,刚巧北方有我母家的人,他们会辅佐你。”

“母妃,我走了。”祁慕辰跟着一行人离去宫中,去往北方封地。

紧接着下一日,祁望城与淑妃元素琴合离,元素琴要求带走祁芝芝一人离开,祁望城答应了下来。

长秋宫内。

祁芝芝捂着口鼻,摇着头看去还是那般温和的母妃,道:“母妃,你真狠。那是我同胞弟弟,是你的儿,你怎么能下死手!”

她这日时时试探着祁年初,祁年初知道瞒不住了,露出来手臂给她看,皮肤下面是活动的黑色小虫。

能在人体存活的虫,只能是蛊虫。

她养过这类虫子,清楚知道入体的虫,若是能在皮肤表面看到,那便是这个人离死不远了。

蛊虫最是难拔。

因为下蛊人,不会留下母蛊下来。

母蛊死,子蛊只要寄生于宿体,不会就此死亡。

若是强制拔出,人也会就此没了命。

祈年初还安慰她,就一只虫子,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元素琴望着落泪的祈芝芝,温声道:“要怪就怪,祈年初是个男儿。他……如今活得够久了。”

祈芝芝一步一步后退,她护着这么久的人,怎么就因为最亲近的人,给害得没命去,还是不敢相信看去台阶上的母妃。

倾刻,祈芝芝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她感觉到脖颈上一痛,径直晕了下去,被一人扶着。

“周侍卫,麻烦你了。”元素琴看去她从母家带回来的人,明白周侍卫已变成了祈年初的人,接着道,“你留下来,陪着祈年初。”

“明白。”周侍卫抱起晕过去的祈芝芝,去往长秋宫外的马车里。

元素琴柔和下来眉角,不禁回想起来,她嫁入这里的第一天起,就开始谋划着,想要一个女儿。

因为外嫁的南疆女子,才能传承蛊术,这是她母亲告诉她的。

她哪里想到一怀就怀了龙凤胎,产后那几天,忍不下心掐死这幼子,不得已给刚出生不久的幼子,下了一只蛊虫。

祈年初涉及到两国君主的利益,就算没有她在,她的母家也不会让祈年初活下去。

母亲已故,她要带着祈芝芝回到母亲的故土,去生活。

元素琴带着祈芝芝离开的那一天后,元国的太常少卿元安思到达祈国,祈望城安排元安思在宫中居住。

元安泽提前打听元安思居住的地方,守着元安泽的到来。

元安泽随着太监的指引,来到一处所住的屋子前,递给了引路太监一枚银子。

太监乐呵呵收了过来,哈腰道了谢,道:“少卿以后有事,尽管吩咐奴才。

元安思笑着轻点头,太监招呼后面几位人,将元安思的东西搬进屋内。

“我不喜欢别人打开我的东西。”元安思见有人想打开自己的箱子,提了这么一句。

太监见到后,给里面的人使眼色,偷偷打量着元安思,见元安思没有怪罪下来,道:“他们不懂事,见笑。那奴才先行告退。”

元安思没回答,走进屋内,窥到他们离开的背影,敛着眉,缓慢关起来了屋门。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出现,抓住了屋门,皱眉道:“是谁?”

“是我,我来找你叙叙旧,哥哥。”元安思出现在元安泽面前,勾勾盯着元安思,“不记得我了?”

“安泽?”元安思有些意外看见安泽出现在这里,打开了些门,让安泽走进屋内。

元安泽走进来后,快速替元安思关上了门,按住元安思的肩膀在门后,笑得开怀起来,“之后的日子,我与你同住。我的好哥哥。”

第二日早朝上,祈望城介绍了来到这里的元安思,给下面的群臣们听,群臣纷纷看去元安思,没有什么可说的话。

只要不涉及他们的利益,皇上想让哪个人来,都可以。

沈池柳看了一眼元安思,前天淑妃刚走不久后,元安思就来到了祈国,很难不怀疑皇上和元国做了一个交易,淑妃与元安思是两国之间的交换。

可他听说元安思并非元国皇室的血脉,为何皇上要做出来这么一个不公平的举动。

他在思考期间,突然之间就听到了空青的声音,“宿主,我这边爆发传染病了。你那边接收到信息了吗?”

空青的话未落,沈池柳听到皇上也郑重提起来了这件事,这次不用他亲自站出来。

祈望城先一步命他兼任巡抚一职,和太子一同前往景宁县那里安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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