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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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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丞蹲下来检查了一下晓季延的情况,好一会收回手松了口气,“还好,后脑只是肿了一块,并没有伤及头骨,我看他瞳孔并未涣散,情况不算严重,把他抱到床上去吧,要侧放,尽量不要让后脑碰到枕头。”

听他这么说屋子里的气氛才算松懈了些,秋娥一家也都围在院子里,“我方才听外面几个婆子说是春花她爹来家里了,趁着春花不在骗了季延开门,还抢走家里不少东西……”

晓仲延脸色一变,看向鱼子桑,“你不在家陪着季延去哪了?”

“哎,老二,这可不能怪春花,这孩子是去挑水……”

谁料秋娥话没说完,晓仲延愤怒的打断她,目光怒视鱼子桑,“家里的水够用,即便不够有我们兄弟,用不着劳累你每天挑水,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看着季延?”

晓伯延皱了下眉,“仲延,你冷静些。”

“不是你亲弟弟你当然不心疼!”晓仲延这会儿情绪上头,连晓伯延的面子都不给了,“他若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你叫我怎么跟九泉之下的爹娘交代?”

一屋子人都被他的怒火洗礼了一遍,慕丞和叶尘守着晓季延,更不好掺和他们的家务事,晓叔延见二哥和大哥吵起来,也连忙躲到晓季延那屋。

如此一来,直面晓仲延怒火的也就晓伯延和鱼子桑了,不过鱼子桑也没料到他会这么生气,连一些私事都给抖落出来了。

这么说来,他们兄弟几个竟然还不是亲生的?

眼下不是想这件事的时机,鱼子桑抬起眸,“这种事谁也不想看到,说来是我疏忽,这责任我承认。但,什么叫我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看着他?我是你们家养的看门狗么?”

“春花你……”秋娥又想出声,这次鱼子桑没给她面子,“姑姥姥,今天的事麻烦你了,稍后我们自会登门道谢,这会儿就不招待你们了。”

她这话意就是在赶人了,秋娥实在不放心,招呼几个小辈回去,自己却留了下来,对晓伯延道,“这孩子年纪还小,说话不好听你们千万别在意。”

晓伯延叹了口气,走到鱼子桑身旁,小心扯了扯她袖口,“子桑,仲延也是太着急了一时失言,他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秋娥一看人都傻眼了,她还以为鱼子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这几个兄弟留面子,少不了要挨顿打,最少也会被责骂,谁曾想这晓家老大还要反过来哄她?

晓仲延先前当然是气过头了,鱼子桑一翻脸他人都清醒了,碍于面子他张不开口跟她道歉,但也不敢再开口说别的。

鱼子桑却不买账,甩开晓伯延的手,“我好好一个大活人,犯不着什么都靠着你们兄弟,既然二哥这么说,那从今以后我跟着你们进山,二哥留下来看顾季延,正巧他会做饭。”

“子桑……”晓伯延叫了她一声,“我们兄弟能有今日,全仰仗你多次帮扶,哪里是你倚靠我们?山路崎岖险峻,我们每日上下山也格外艰难,自然不想你受这份劳累。况且终年打猎也不是长久之计,等来年种上庄稼有了收成,我们就不必进山了。我们日子过得苦,连累你跟着我们遭罪已是亏欠你颇多,哪还能让你再跟着我们日晒雨淋涉身险境?你就莫要跟仲延置气了,他当真是无心之过。”

鱼子桑扯了扯唇,“大哥可别说什么亏欠我,我说过,你们与我有救命之恩,这恩情我得还,但恩情归恩情,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一,我不会以身相许,二,我不会任由任何人践踏我的尊严,三,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谁家养的狗,我能自食其力,犯不着你们丢几块骨头养了我几天就真把我当狗用!”

“谁把你当狗了?”晓仲延到底还是没沉住气开了口,“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别这么得理不饶人?是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晓叔延从屋子里钻出来,“子桑你要是还生气就打二哥一顿,我和大哥看着,他绝对不敢还手。”

晓仲延瞪了他一眼,却没出声反驳,小心看了眼鱼子桑的脸色,“那你要是……要是非得打我一顿才能解气,也不是不行。”

鱼子桑的确是被他之前那句话惹毛了,但如今看这兄弟三个的态度,这气也实在不好继续生下去,抬脚朝晓仲延踹了过去,“死开!别在我跟前碍眼!”

她这话一出,这件事算是到此为止了。

几人都松了口气,晓叔延拉着鱼子桑进了东屋,“慕大夫说四弟好像快醒了,我们去看看,四弟醒来要是看不到你指不定又要哭。”

晓伯延看了眼还在发愣的秋娥,“姑姥姥,家里兄弟不懂事,让你看笑话了,进屋里坐坐吧?”

“不、不用了,你兄弟没事了就行,我就先回了。”

秋娥匆忙几步走出去,回去的路上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子,“哎呦,叫你以前多嘴!”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兄弟几个哪里只是稀罕春花,那分明是敬重她的,即便这姑娘什么都不做,也还是能把家里几个男人拿捏的死死的,哪用得着她教,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手段可比她这个几十岁的高明多了。

正低头走着,突然听到村头闹哄哄的,她抬头看过去,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连忙加紧脚步跑过去看热闹。

吓!

秋娥捂着嘴一脸惊恐,“这、这不是狗剩和顺子他们几个?怎么被人打成这副模样?”

“啐!狗娘养的操蛋玩意,打死了也活该!”旁边的妇人低声骂了一句,凑到秋娥身边小声道,“你还不知道吧?这几个前不久被春花他爹挑唆了两句,就跑去河边找春花,八成是要占人春花的便宜,结果不知道被谁打成这幅样子,躺在河边也没人管,村长听说之后就找人把他们抬回来了。”

秋娥眉头一紧,就听她又继续道,“八成是被晓家那几个兄弟撞上了,要不然谁能把他们几个打成这样?”

云渊和云泽正巧路过,原本不打算凑热闹,听她们提起鱼子桑和晓家兄弟,到底是脚步慢下来听了几句,两人对视一眼,急匆匆往晓家赶。

此刻几个兄弟都在家,家里大门敞开,他们喊了一声就进去了,先是看到屋子里没少人松了口气,又看几人围着晓季延,一问才知道是晓季延出事了。

屋子里已经被晓仲延收拾了一遍,家里仅剩的银子全被拿走了,东西也丢了不少,鱼子桑正打算带着晓季延和晓叔延去刘铁柱家里逮人,云家两兄弟就来了。

听他们说晓季延没事,云渊便把目光落在鱼子桑山上,忽而瞳孔一缩,“你受伤了?”

鱼子桑见他问的是自己,摇了摇头,“不是我的血,村头那几个人被我收拾了一顿,估摸着以后能老实好长一段时间。”

云渊想起那几个人的惨状,不禁打了个寒颤,“你……你没受伤?”

那几个被打的浑身血淋淋的,村长叫人抬回来的时候还一边滴血一边发抖,浑身被冷水打湿了,甚至因为天冷衣服上的水结了冰,连血都冻住了。

鱼子桑嗤了一声,“打这么几个废物能费多大劲?”

云渊不说话了,云泽却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你还是个小姑娘不?”

“你也想跟我打一架?”鱼子桑挑了挑眉。

这两人好歹跟她在山上相处过一段时间,她也知道云家老二有点欠,虽然不似晓仲延那种的毒舌,却是个喜欢调戏人的,油嘴滑舌的跟个浪荡子似的,嘴上没个把门。

云泽笑了一下,“不了不了,子桑妹妹还是手下留情的好,我这小身板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听听,听听,一开口就像在开一种少儿不宜的车,偏你又拿不住他的话柄。

鱼子桑懒得再搭理他,她现在一肚子火正准备拿刘铁柱开刀,叫上晓叔延,“走,去刘铁柱家!”

晓叔延立即跟上,晓仲延紧随其后。

云渊和云泽一问是什么事,知道后也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刘铁柱家后,看他家里大门敞开,鱼子桑就站在门口喊了一声,“刘铁柱,给我滚出来!”

谁料里面没动静,鱼子桑直接进门往里走,走到院子里就看到堂屋门口倒在地上的秋娘,她面色一沉,急忙走上前探了探秋娘的鼻息,又双指落在她脖颈大动脉上按了一会儿,而后松了口气,拇指指甲掐住她人中的位置,没一会儿秋娘就睁开了眼。

晓仲延在屋里转了一圈,“看他们家里这情况,他家也被他翻了一遍,人不在。”

鱼子桑嗤了一声,“怕不是以为自己杀了人躲出去了!去告诉村长,让他派人去找!”

秋娘看着这几个人,一时没敢说话,直到鱼子桑扶她起身,她才不确定的开口询问,“你是春花?”

鱼子桑点了点头,“叫我子桑吧,春花已经死了。”

她可不想再演一场母女情深,这人与她而言是个陌生人,她也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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