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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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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二胎终于生了喜才,三胎又生了青山,老二家的二胎生了虎妞坏了身子,不能再孕,公婆立即变了脸,开始贴向我们家,我才不稀罕他们那点不值钱的偏心,死活闹着要分家,拿肚子里的孩子以死相逼,最后终于分了家,生了春生和水生一对双胞胎,再后来又生了阿宝……”

鱼子桑:“……”

不是,非要生这么多吗?

偏秋娥说的还挺骄傲,怕是生了一堆男娃在家里腰杆子都硬了,才说的这么洋洋得意。

鱼子桑心里默叹,幸亏她不打算生,想想都觉得心累。

好烦,凭什么男人不用生?

秋娥走后,鱼子桑还有些郁郁不平,看到慕丞在给晓季延诊脉,走过去瓮声瓮气道,“慕大夫,有什么药能让男人生孩子吗?”

慕丞给晓季延诊脉的手一抖,半天没说出话来。

晓季延不太懂这个,也眼巴巴看着慕丞,“慕大夫,真有这种药吗?我想给子桑生孩子。”

鱼子桑:“……我谢谢你啊!”

少年,什么话都接只会害了你。

慕丞怕是也听出她只是在开玩笑,收回手哭笑不得,“在下医术不精,暂时还没听说过有这种药。”

鱼子桑捏捏晓季延的脸,“你可真是个活宝。”

这天,鱼子桑正拿着根木棍在院子里的土地上圈圈画画,一一排除了她列举出来的一些谋生,目光落在最后两项上,想了想又划掉,古代工艺达不到,行不通。

这时候春生抱着一个布兜进了院子,塞给鱼子桑,“我娘叫我给你们家送的,说是沾沾喜气。”

鱼子桑看了眼,是一兜煮熟的红皮鸡蛋,“家里可是有什么喜事?”

春生不好意思的笑笑,“前几日大姐来,给大哥牵了媒,今日两家把亲事定下了,我娘煮了一大锅鸡蛋,说是给亲戚邻居们沾沾喜气。”

按理说村子里谁家要是说了亲,没多久一个村子都能传遍,偏鱼子桑是个不怎么出门也不爱跟邻居打交道的,能说上话的也就秋娥一家子,秋娥总不好主动提,提了就有点厚着脸皮跟人要随礼的意思,但乡里乡亲的,两家关系还算不错,不让人知道又不合适,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让春生过来说一声。

随不随礼那就看晓家的意思,反正她该做的都做了。

鱼子桑其实不太懂这些,但也知道亲戚朋友谁家要是结婚,得随礼金或者送礼物,人家结婚是大事不能马虎。

跟春生道了谢,鱼子桑进屋把鸡蛋塞给晓季延,看向旁边正低头看医书的慕丞。

慕丞从她进屋,心思就没怎么落在医书上了,察觉到她的目光,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无奈抬起头,“鱼姑娘,你有话直说。”

慕丞之前刚来家里那会儿都是叫“晓家娘子”,鱼子桑可不想给自己冠上谁的姓,让他叫自己名字,慕丞觉得不合适,便挑了个中规中矩的称呼。

他一个外男,叫人家姑娘的闺名未免太亲密,于礼不合,叫晓家娘子或者晓夫人她也不乐意,那就只能叫鱼姑娘。

鱼子桑摸了摸鼻子,“那什么,不知道慕大夫对乡邻间的红白喜事应当如何处理有没有了解?”

慕丞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鱼子桑只好解释了一下,“春生刚来送鸡蛋,说是喜才定了亲,我想着家里似乎应该随礼,又不清楚具体该怎么随,就想找个人问问。”

慕丞笑了一下,“这事鱼姑娘可是找错人了,一来在下居无定所,二来没有亲邻,实在不清楚。不过,在下倒是可以给鱼姑娘推荐个人。”

鱼子桑也笑了,直接跳下床,“得嘞,那我去找你推荐的这个人。”

叶尘和晓季延面面相觑,“不是,师尊你给她推荐了谁啊?这都没说她就去找了?”

慕丞手里的医书卷成筒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为师从来没指望你能像鱼姑娘这般聪慧,可你好歹也动动脑子别让为师出去丢人。”

叶尘捂着脑门哼了一声,“我算是看出来了,自从有了鱼姑娘和季延做对比,师尊是越发瞧不上我了。”

“你若是有鱼姑娘一半、不,哪怕十分之一的聪慧,为师早就把这一身看家的本领都传出去了,你看看你现在,连草药都记不全,功效记得是张冠李戴一塌糊涂,望闻问切更是一窍不通……”

“师尊我错了,我这就滚去背草药!”

鱼子桑敲开秋娘家的门,秋娘听她说明来意,便领她进了屋,“咱们贫苦人家不像镇上的大户,有什么绫罗绸缎金银首饰,按村子里的习俗,随一筐子红鸡蛋便是大礼了,或者一筐糖糕油条,或者鸡鸭鹅,大多随的都是吃食,也有少数随些针线布料,若实在不知道随什么,随几十文钱也行……”

鱼子桑取到了真经,道了谢便打算走,家里院门突然被人暴力撞开,一伙凶神恶煞的官差便破门而入,很快把院子围了起来。

鱼子桑和秋娘一齐看向来人,秋娘有些瑟缩,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惹上官差绝对不是好事。

鱼子桑虽然不怕,但表情也不大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谁是秋娘?”卫凉早先已经见过鱼子桑,如今院子里就这俩人,谁是秋娘显而易见,但他还是例行问了一句。

秋娘从鱼子桑身后颤颤巍巍的站出来,“我、民妇,民妇是。”

卫凉回头看了眼带队的周立,见他点头才朝身后人挥了挥手,“带走。”

鱼子桑拦了一下,“衙门抓人也得有个由头吧?”

按理说衙门抓人确实应该有理由,但对抚阳县的衙门来说抓人就抓人,谁也不敢多问,因为周立这些年带着手底下的人欺男霸女为恶乡邻,大家都敢怒不敢言,遇到衙门的官差能躲就躲能忍则忍,这也导致他手底下的人行事目无法纪,嚣张跋扈。

遇上敢出头的,提出质疑的,那都直接拖出去先打一顿,打服了不敢问了才罢手。

可这会儿面前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而且这姑娘……林则和张柯对视一眼,回头看向周立,周捕头看上的人,打坏了不好吧?

虽然打人这条是周捕头立的规矩,但这会儿他俩还真不敢动手。

周立上前推开两人,“刘铁柱死了,秋娘作为他的妻子要到衙门认领尸体,配合调查凶手。”

秋娘闻言两眼一黑差点昏倒,鱼子桑扶住她,“怎么死的?”

怪不得这么久了都找不到人,她还以为刘铁柱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藏着不敢出来呢。

“这就是衙门的事,可不是小娘子能过问的。”周立抬手要去勾她下巴,鱼子桑下意识想动手把他手给废了,余光注意到这满院子的捕快,到底忍住了只是堪堪偏头避开。

这些人可不是狗剩顺子那些个游手好闲的假把式,都是有些拳脚功夫在身的官差,打一个两个还行,这么五六个,她还真够呛。

“我爹死了,我不能过问?”鱼子桑瞬间变了表情,眼泪说来就来。

因为她的躲避周立原本有些不悦,听到这话似乎愣了一下,“刘铁柱是你爹?”

一旁的张柯也跟着抬了下头,脸色有些古怪。

鱼子桑扶着秋娘的手紧了紧,秋娘侧眸看向她,又低下了头泣不成声。

虽然刘铁柱对她非打即骂,她要说对刘铁柱多么情深义重倒不至于,但一个熟悉的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是个人都受不了。

鱼子桑抿紧唇似乎在隐忍,好一会儿才开口,“我爹怎么死的?凶手抓到了吗?他现在在哪?”

周立收回手,“尸体在衙门里,你去看看吧。”

要说先前只是看上这张脸了想弄来玩玩,这会儿他竟然觉得心口被她的泪水烫了一下,隐隐发痒。

鱼子桑和秋娘跟着这群官差出来,一路上村里人都大门紧闭,等他们走过才敢开了门缝探头探脑,这要是旁的事早就有人出来看热闹了,偏这是衙门里的官差,他们还真不敢。

鱼子桑一路上没看到熟人也没法叫人帮忙给家里那几个带话,终于看到缩在旁边草垛里哭泣的阿宝,轻声叫了他一声。

“老实点,别乱说话。”旁边有个官差厉声呵斥。

鱼子桑看了他一眼,“大哥我就是跟家里传个话,让家里知道我去哪了。”

卫凉低下头,“凶手还未抓到之前,谁都有嫌疑。”

这意思就是怕她给谁通风报信呗?

鱼子桑没再出声,她知道阿宝等会儿一定会跑回家找慕丞他们,虽然他们可能不知道她为什么被衙门的人带走,但至少知道她的行踪了,那也就还行。

这些人带了她和秋娘不算,还去了趟刘铁栓家,把那一家老小也都一并带走了。

刘铁栓一听是刘铁柱死了,懵了一会儿立即恶狠狠瞪着秋娘,“肯定是你这个扫把星把铁柱害死了,要不是你装死,他怎么可能会吓得跑出去不敢回家?”

“我说你人蠢甩锅倒是一把好手,”鱼子桑挡住秋娘,“受害者有罪论玩的这么溜?我要是现在当场把你打死了,被官差抓走判了死刑,是不是也能怨你是个扫把星,不抗揍,害我惹上人命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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