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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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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我建议你不要在德姆斯特朗学生面前夸他。”

德拉科·马尔福站在离加布里埃尔几米远的位置,身后站着克拉布和高尔,他们是他的死党,块头大得吓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个夏天他们三似乎又长高了至少一英尺,倒是显得比前几个学期更有气势的多。

“哦,德文特,你听起来很了解?”马尔福勾了一下嘴唇,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像他爸爸,他往前走了几步,“我想起来了,你妈妈是德国人对吧?我真切为你明明可以待在那里读书却要到霍格沃茨来感到悲哀。不知道妈咪今年会不会来看你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加布里埃尔站在原地说,他并不希望马尔福走过来。不是怕打架,而是害怕自己发现对方的身高比自己想象得还要高而忍不住先动手。

“你想参加吗?”马尔福说,“我猜你想的,对吧?在妈咪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你还没长大吗,马尔福?如果你那么想在妈妈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的话就给我解释一下你的话,不然就走开。”加布里埃尔握紧了放在袍子里的魔杖,如果对方敢说一个字关于雷娅的坏话就别想能体面地到达霍格沃茨。

一丝喜悦的微笑掠过马尔福苍白的脸。“莫非你不知道?”他高兴地说道,“我的天哪,我爸爸好久以前就告诉我了……”他又放声大笑起来,一边对克拉布和高尔做了个手势,三个人一起消失了。

加布里埃尔愤怒地往前走,又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迪安和西莫所在的隔间。在接下来的旅程中,他的情绪一直很不好。当他们换上校袍时,他们三个人仍然还在不停地骂马尔福和猜想这些人瞒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终于放慢速度,停靠在漆黑的霍格莫德车站。

又过了很久,每年一次的分院仪式结束了。麦格教授拾起分院帽和小凳子,把它们拿走了。

“是时候了。”西莫说着抓起刀叉,眼巴巴地望着他面前的金菜碟。

邓布利多教授站了起来。他笑吟吟地望着所有的同学,张开双臂,做出欢迎的姿势。

“我只有两个字要对你们说,”他说道,浑厚的声音在礼堂里回响着,“吃吧!”

大雨仍然密集地敲打着高高的、黑乎乎的窗户。又一阵雷声炸响,震得玻璃窗咔咔作响,阴霾的天花板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金色的盘子,盘子里剩余的第一道食品消失了,眨眼间又装满了甜点心。

最后,甜点心也被扫荡一空,盘子里最后剩下的碎屑消失了,盘子又变得干干净净,闪闪发亮,这时,阿不思·邓布利多再一次站起身来。大厅里嗡嗡的说话声顿时停止了,只能听见狂风的呼啸和大雨的敲打声。

“好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望着大家,说道,“现在我们都吃饱了喝足了,(“呸!”赫敏说)我必须再次请求大家注意,我要宣布几条通知。

“和以前一样,场地那边的禁林是学生不能进入的,而霍格莫德村庄,凡是三年级以下的学生都不许光顾。

“我还要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今年将不举办学院杯魁地奇赛了。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将十分荣幸地主办一项非常精彩的活动,这项活动已有一个多世纪没有举办了。我十分愉快地告诉大家,三强争霸赛将于今年在霍格沃茨举行。”

“三强争霸赛大约是七百多年前创立的,是欧洲三所最大的魔法学校之间的一种友谊竞争。这三所学校是: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每个学校选出一名勇士,然后三名勇士比试三种魔法项目。大家一致认为,这是不同国家之间年轻巫师们建立友谊的绝好方式…”

“十月份,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将率领他们精心筛选的竞争者前来,挑选勇士的仪式将于万圣节举行。一位公正的裁判员将决定哪些学生最有资格参加争夺三强杯,为自己的学校赢得荣誉,个人还能获得一千加隆的奖金。”

肖像画一下子向前弹开,露出墙上的一个大洞,他们都从这里爬了过去。圆形的公共休息室里摆满了桌子和软塌塌的扶手椅,炉火噼噼啪啪燃得正旺。

加布里埃尔、迪安和西莫爬上最后一道螺旋形楼梯,来到他们位于塔楼顶部的宿舍。六张四柱床贴墙立着,上面垂挂着深红色幔帐,每个人的箱子都已放在各自的床脚。迪安在他床头柜上方贴了一张威克多尔·克鲁姆的招贴画,原来那张西哈姆足球队的海报紧挨在它旁边。

“埃尔,德姆斯特朗是你妈妈和哥哥以前读书的学校吗?”迪安看着旁边那些凝固不动的足球队员,“我记得你好像和我们说过。”

“是的。”加布里埃尔已经躺到了床上,眼睛都快要合上了,“可惜他们都已经毕业了,肯定不能来参加。不过,我妈妈有可能有机会到霍格沃茨来。她在德国魔法部国际魔法合作司工作,我猜她肯定会争取当上德英的项目联络人之一。”

“你们想参加吗?”西莫在黑暗中昏昏欲睡地说,“我是说如果真的有办法未满年龄报名参加的话。”

“我不想。”迪安回答得很快,“你们知道的,我对争夺第一向来没有兴趣…”

“我不知道。”加布里埃尔说,“我也许……”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睡着了。

新学期的第一节课是草药课,不算太糟,如果不去细究巴波块茎丑得惊人的外表的话。实际上,它们不像植物,倒更像是黑黢黢、黏糊糊的大鼻涕虫,笔直地从土壤里冒了出来。而且一个个都在微微蠕动,身上还有许多闪闪发亮的大鼓包,里面似乎都是液体。

下课后同学们纷纷散去。赫奇帕奇的学生们走上石阶,去上变形课。而格兰芬多的学生去的是另一个方向,他们顺着缓缓下坡的草坪,走向禁林边缘的海格的小木屋,去上神奇动物保护。

海格站在小木屋的门外,一只手牵着他那条巨大的猎狗牙牙的颈圈。他脚边的地上,放着几只敞开的木箱子,牙牙呜呜叫着,使劲地挣着颈圈,看样子是想仔细调查一下箱子里的东西。当他们走近时,一种很奇怪的咔啦咔啦声传进他们耳朵,间或还有微弱的爆炸声。

“上午好!”海格说,“最好等一等斯莱特林的同学们,他们肯定不想错过这个——炸尾螺!”

加布里埃尔倒吸一口冷气,后退几步让迪安和西莫挡在自己身前。

待在箱子里的炸尾螺活像是变了形、去了壳的大龙虾,白灰灰、黏糊糊的,模样非常可怕,许多只脚横七竖八地伸出来,看不见脑袋在哪里。每只箱子里大约有一百条,每条都有六英寸左右长,互相叠在一起爬来爬去,昏头昏脑地撞在箱子壁上。它们还发出一股非常强烈的臭鱼烂虾的气味。时不时地,一条炸尾螺的尾部会射出一些火花,然后随着啪的一声轻响,炸尾螺就会向前推进几英寸。

“刚刚孵出来的,”海格骄傲地说,“你们可以亲自把它们养大!我们可以搞一个大项目!”

下午的算数占卜课的内容比上学期要难得多。但当迪安和西莫痛骂了十分钟占卜课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多到整个周末都要搭进去,而算数占卜课的维克多教授却什么作业都没有布置时,加布里埃尔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

接下来的两天平平淡淡,没有什么事故,除非算上纳威在魔药课上把坩埚烧化的事,这已经是他烧化的第六只坩埚了。斯内普教授报复心理似乎在暑假里又创新高,他毫不客气地罚纳威留校劳动。纳威只好去给一大桶长角的蟾蜍开膛破肚,回来的时候,他的神经几乎要崩溃了。

而格兰芬多四年级的学生们真正盼望着的是上他们这学期黑魔法防御学穆迪的第一节课。大部分上过他的课的高年级学生都对他赞不绝口。因此星期四吃过午饭,上课铃还没有响,他们就早早地在穆迪的教室外面排队等候了。

很快,他们就听见穆迪那很有特色的噔噔的脚步声顺着走廊过来了。他走进教室,样子和平常一样古怪、吓人。他们正好可以看见他那只爪子状的木脚从长袍下面露了出来。“把这些东西收起来,”他粗声粗气地说道,一边柱着拐杖艰难地走到讲台边,坐了下来,“这些课本。你们用不着。”

穆迪拿出花名册,晃了晃脑袋,把花白的长头发从扭曲的、伤痕累累的脸上晃开,开始点名。他那只正常的眼睛顺着名单往下移动,那只带魔法的眼睛不停地转来转去,盯着每一位应答的学生。

“好了,”当最后一名同学应答结束后,他说道,“我收到卢平教授的一封信,介绍了这门课的情况。看起来,对于如何对付黑魔法动物,你们已经掌握了不少基础知识——你们学会了对付博格特、红帽子、欣克庞克、格林迪洛、卡巴和狼人。”

“可是如何对付咒语方面,你们还学得很不够——很不够,”穆迪说,“因此,我准备让你们领略一下巫师们之间施的法术。我有一年的时间教你们如何对付黑魔法。”

这是在霍格沃茨吗?加布里埃尔想,还是自己就读了四年的学校其实是德姆斯特朗。

在这堂课剩下来的时间里,同学们都忙着做笔记,记录这三种不可饶恕咒。教室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直到下课铃响起——可是当穆迪宣布下课后,同学们刚一离开教室,各种议论顿时像决了口的洪水,汹涌而起。

那天晚上,加布里埃尔窝在公共休息室给哥哥写信,讲穆迪上课的哪些内容让他感觉很不安。迪安和西莫在他旁边编造着占卜学的家庭作业——加布里埃尔压根没选这门课,他们俩只能自己努力。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公共休息室里的人们陆续回去睡觉了,周围慢慢冷清下来。克鲁克山溜达着走过来,轻巧地跳到加布里埃尔腿上,但是它的体重和轻字没有一点关系。

“埃尔。”乔治突然走了过来,“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听不听?”

加布里埃尔抬头,惊讶地发现弗雷德竟然躲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钻研什么。他把学了一半的信折起来扔到包里,对着乔治点了点头。

乔治把他拉到弗雷德旁边,他们三个人围成一个小圈坐着。加布里埃尔这才发现双胞胎的脸色都很不好。“发生什么事了?”他问,“是参加三强争霸赛的事吗?”

双胞胎一起摇了摇头,“你还记得卢多·巴格曼吗?”

加布里埃尔点了点头,微微皱起眉。

弗雷德迟疑了一下,说道:“你还记得我们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上跟他打赌的事儿吧?”

“就是你们赌爱尔兰赢,但克鲁姆会抓住金色飞贼?”加布里埃尔说,“这很难忘记。”

“他付给我们的是小矮妖的金币,是他从爱尔兰的吉祥物那里捡到的。”

加布里埃尔差点直接站起来,但双胞胎马上一人伸出一只手把他压了下去。“所以,金子消失了,是不是?小矮妖的金币只是长得像加隆硬币而已!”

“可不是嘛,”弗雷德不耐烦地说,“第二天早晨就只剩下空气了。”

“我们刚开始想,他又不是妖精,不可以将小矮妖的金币和真加隆区分开倒也正常。”乔治很尖刻地笑了起来,“我们以为,只要我们写封信给他,告诉他弄错了,他就会把钱还给我们。”

“可是满不是那么回事儿,他根本不理睬我们暑假寄去的信。”弗雷德说,血气上涌,脸快他的和头发一样红,“我们还在给他写信,但是总感觉希望不大了。”

加布里埃尔望着他们,然后轻声说,“那是你们打算用来开店的钱,对吗?”

双胞胎没有说话,过了好久乔治才张开嘴,“我们的意思是…”

“现在还不到放弃的时候!”加布里埃尔挤过去把弗雷德手上写了一半的羊皮纸拿过来检查,然后用他的羽毛笔划去了纸上的几句:“这里别这么写——那会显得像是在指责他。对付这种人必须小心点儿……”

他们涂涂改改又写了很久,那封信才勉强写完。“如果他还是不回我们也别对他客气了。”加布里埃尔一边说一边抬起了头,看见哈利正望着他们。

哈利冲他咧嘴一笑,又低下头看自己的预言——他同样还在编那开学第一天就堆积如山的占卜课家庭作业。在这之后不久,加布里埃尔回到哈利旁边看他的预言,而双胞胎卷起羊皮纸,道了声晚安,就回去睡觉了。

“你这个月可真够倒霉的,是吧?”加布里埃尔目瞪口呆地看着哈利的预言,克鲁克山蜷缩在他的膝盖上,“怎么都这样,迪安他们也编了一晚上。难道用占卜课的保留节目就是凭空编造?”

哈利笑了起来,把《拨开迷雾看未来》里长长的长长的排计算公式和满桌子胡乱扔着许多写满数字和符号的羊皮纸片真是给他看,“其实这已经是努力过后的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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