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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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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瘦成这副鬼样子了。”罗恩说,他啪嗒一下坐在加布里埃尔躺下的那张床上剩余的位置处,表情也很忧虑。

“这倒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原因,是我…”加布里埃尔刚想说是因为自己正在练习阿尼玛格斯,突然猛然醒悟如果他敢在赫敏面前把这话直接说出来,那不出意外他的脑袋也将被挂在墙上的饰板上,和那排皱巴巴的家养小精灵的脑袋作伴。他赶忙装作好奇地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凤凰社指挥部?”

“没错,这是一个秘密社团,”赫敏说道,“由邓布利多负责,是他创建的。都是上次同神秘人作斗争的一些人。”

“里面有哪些人?”

“我们见过其中二十来个,”罗恩说,“但肯定不止这些。”

“但凤凰社不让我们参加他们的会议,”赫敏继续说,“所以一些具体细节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我们知道一点儿大概。”她用手指比了一个几厘米的距离。

“偷听?”加布里埃尔好奇地问,“他们不设抗扰咒吗?”

“不。”罗恩笑了起来,“你应该猜到的呀,弗雷德和乔治说他们给你写了信咨询过你关于远距离传音的咒语来着。”

“他们发明出来了?”加布里埃尔从床上一跃而起,“我还以为,以为他们要用在和谁聊天上面呢!”

“发明出来了,叫伸缩耳,特别管用。可是我们最近只好不用它们了,因为妈妈发现了,气得要命。弗雷德和乔治只好把它们藏了起来,免得妈妈把它们扔到垃圾箱里去。不过在妈妈发现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们可用它们派了大用场呢。我们知道凤凰社的一些成员正在跟踪那些已暴露身份的食死徒,密切注意他们的行踪,你知道——”

“他们当中有些人正在吸收更多的人加入凤凰社——”赫敏说。

“我爸妈和哥哥吗?”加布里埃尔低声问,“所以我哥把我接到这里来?”

“我在这里看到过德文特太太和卢卡斯。”赫敏说,“但是暂时还没有看到过你爸爸。”

“他们没有和我说。”加布里埃尔的语气立刻变得很沮丧,“什么都不告诉我。”

“也许是太忙了,”赫敏急忙说,用眼神示意罗恩别傻坐在旁边了,“你可以等他们都来开会的时候找个机会好好聊一聊——哎呀!”

啪、啪,随着两声刺耳的爆响,罗恩的两个双胞胎哥哥——弗雷德和乔治突然出现在房间中央。

“不许这么做!”赫敏惊魂未定地对双胞胎说。他们和罗恩一样长着一头红得耀眼的头发,看起来像是刚洗完澡没来得及弄干,一两搓发丝安静地贴在额角上。他们俩都身形高大,站在那几乎挡住了大部分室内的光线,比罗恩更高一些也稍壮一些。以加布里埃尔认识他们四年多的经验来看,乔治下巴尖一点,且他的表情总是更无辜,弗雷德眉眼更锐利一点,但如果不仔细端详的话这两张脸确实称得上一模一样。

“你好,埃尔,”乔治一边说一边朝哈利开心地笑着,“也许罗恩已经和你介绍过我们的伸缩耳了。”

“你们俩通过幻影显形的考试啦?”加布里埃尔问,“这也许是我现在最需要掌握的技能。”

“成绩优异。”弗雷德说道,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像是一根长长的肉色细绳,然后把它递给了正好奇看着的加布里埃尔。

“从楼梯上下来也不过就多花三十秒钟。”罗恩说,他像是在艰难克制自己的眼睛不要翻到后脑勺去。

门开了,露出一头火红的长发。

“噢,你好,埃尔!”罗恩的妹妹金妮高兴地说道,快速扇动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两排浅浅的影子,“我好像听见你的声音了。”她又转向弗雷德和乔治,对他们说:“伸缩耳不管用了,妈妈竟然给厨房门念了个抗扰咒。”

“你怎么知道的?”乔治问,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是唐克斯告诉我怎么验证的,”金妮说,“你只要往门上扔东西,如果东西碰不到门,就说明念了抗扰咒。我一直在楼梯顶上往门上扔大粪蛋,可它们全都避开门飞到了别处,所以伸缩耳根本不可能从门缝底下钻进去。”

“也许我可以试试反咒。”加布里埃尔说,“抗扰咒的目的是在目标周围布设无形屏障,把屏障破坏了就行。不过,我不敢在有邓布利多教授的地方尝试。”

所有人一起长长地叹了口气。

虽然还有一大堆疑问没有解决,不过在伦敦格里莫广场12号的日子要比之前的三个星期好过太多了。

大人们还是不肯告诉他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哈利,他们只好让赫敏在给哈利的生日贺卡上草草写道,希望我们能很快见到你。并给哈利寄去两盒蜜蜂公爵糖果店的巧克力,怕他和之前的暑假一样被麻瓜关在房间里挨饿。除开这件事外,他们这群不能参加会议的孩子试图给这座房子来了个彻底大扫除,毕竟这房子已经空了许多年头,里面滋生繁殖了许多东西。现有进度是总算把厨房和大部分卧室打扫干净了,准备去对付客厅。

加布里埃尔很庆幸自己当初多订购了几片曼德拉草的叶子,他把单独练习阿尼玛格斯的计划告诉了乔治和弗雷德,毫不出意外的,他们两个立刻吵着要加入——这对双胞胎也和他一样,压根就不惧怕那些潜在的风险。为了一起继续研发产品,加布里埃尔和他们睡一个房间,他们找了上千个借口才让韦斯莱太太同意了这件事:毕竟罗恩睡的房间里还有一张空床呢。

他们暑假里在研究各种各样能让人犯病的糖果:不是犯重病,而是刚好在不想上课的时候能让人离开课堂。最新进展是吐吐糖,一种双色口香糖,一头是橘黄色的,另一头是紫色的。如果吃下这种吐吐糖那橘黄色的一半,就会呕吐,在计划中吞下那紫色的另一半后又让人变得活蹦乱跳,不过暂时出现了一个小问题。

加布里埃尔第一次尝试时吐起来没完没了,无法歇口气吞下紫色的那一半。这让他下楼吃晚饭的时候还呼吸微弱而艰难,透出一股隐约的青灰之色,把韦斯莱太太和赫敏吓得差点当场把他送到圣芒戈去。

“吐吐糖显然还需要再做一些工作。”那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乔治说,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内疚,“我认为鼻血牛轧糖的试验者还是让弗雷德和我来充当吧。”

“我可以试验昏迷花糖。”加布里埃尔说,“发烧糖和血崩豆的进程也要加快了,我明天就试着去《预言家日报》上登广告。”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去找房子,”弗雷德说,把声音压得很低,“不过目前能办理邮购业也挺好的,需要的启动资金实在是太多了…”

他们看着天花板,想着乱七八糟的各种广告词,互相嫌弃对方的想法老套或不够有趣,憧憬着未来的一切。

加布里埃尔在这里见到过两次雷娅。她非常忙碌,每次开完会都只来得及匆匆亲吻一下小儿子的脸颊就急着离开,甚至没时间留下来吃一顿饭。至于卢卡斯和霍伯特更是提都不用提,一次都没有看到过。不过,就像罗恩说的那样,这里毕竟是凤凰社的指挥部,总是有社员在房子里穿梭来往,其中大部分加布里埃尔都完全不认识。

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加布里埃尔就认识了尼法朵拉·唐克斯。她很年轻的,有着一张苍白的、心型的脸,明亮的黑眼睛,那一头尖钉般的短发是一种鲜艳夺目的紫罗兰色。哪怕是第一次见面,她依然非常热情地和加布里埃尔握了握手,然后赞美道:“你的头发真漂亮。”

加布里埃尔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看着对方紧紧地闭上眼睛,脸上是一种紧张的表情,似乎在拼命回忆什么事情。一秒钟后,她的头发变成了和加布里埃尔一模一样的金色。

“你是个易容马格斯!”他忍不住大喊,吃惊地望着她。

“是啊。”唐克斯有点得意地笑着往前走,下一秒她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被伞架绊倒在地发出一声惊人的巨响。

加布里埃尔正准备伸手去扶她,一阵可怕的、震耳欲聋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吓得他差点摔在唐克斯身上。他来的时候经过的那两道布满虫眼的天鹅绒帷幔,现在突然被掀开了,但后面并没有门:窗户后面是一幅真人大小的肖像,上面有一个带黑帽子的老太太正在拼命地尖叫,一声紧似一声,好像正在经受严刑毒打。

那老太太流着口水,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脸上的黄皮肤因为尖叫而绷得紧紧的。在他们身后的门厅里,其他肖像都被吵醒了,也开始尖叫起来,那声音简直把人的耳朵都吵聋了。加布里埃尔想拉上帷幔,把老太太遮在里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这件事,手酸的像是刚刚和一群巨怪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拔河赛。

“畜生!贱货!肮脏和罪恶的孽子!杂种,怪胎,丑八怪,赶快从这里滚出去!你们怎么敢玷污我祖上的家宅——”

吃晚饭的时候,加布里埃尔才见到了房子的主人。

“没人这是我父母的房子。”小天狼星?布莱克垂着眼睛说,他的睫毛又黑又长简直就像乌鸦漆黑的翅膀,“但布莱克家族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所以这房子现在归我所有,我就把它交给邓布利多当指挥部了。”

小天狼星看起来比上次在霍格莫德见到的时候好多了。阿兹卡班已经从他身上夺走的那些也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但他仍然保留着较多极其俊美的痕迹。他那头看上去有些凌乱,却黑得发亮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发梢像艺术品一样微微蜷曲着纠缠在一起,遮挡他眼角因为上年纪和监狱生活带来的细纹和有些过于瘦削的脸颊,英俊到让人倒吸一口冷气。

“还好你的通缉令上没用现在的照片。”加布里埃尔诚恳而痛苦地说,他不小心在离一个月还有五天的时候把曼德拉草的叶子吞了下去。

莱姆斯?卢平轻轻笑了一声,他也是这里的常客,但总是显得十分疲惫,神色憔悴。他的白头发比加布里埃尔三年级见到他时更多——事实上他甚至还离四十岁差好几年,身上的长袍也比以前多了几块补丁,更加破旧了。

除了他们,加布里埃尔认识的人里,或者说是自己以为认识的人里还有疯眼汉穆迪也会到这里来。他留着一头长长的花白头发,鼻子上缺了一大块肉。总是眯起两只不对称的眼睛怀疑地盯看来看去。他的一只眼睛又小又黑,目光明亮,另一只眼睛则又大又圆,闪烁着电光般的蓝色——这只带魔法的眼睛能够看穿墙壁、房门和穆迪自己的后脑勺。

韦斯莱一家除了珀西和查理都在这栋房子里待着。查理也加入了凤凰社,但他人还在罗马尼亚。邓布利多希望尽量多地吸收国外的巫师,所以查理在不上班的时候就与人广泛接触;至于珀西,他和自己的父亲亚瑟?韦斯莱大吵了一架,认为与邓布利多为伍真是蠢到了家。那天晚上他就收拾行李走了,一个人住去了伦敦。

“爸爸说福吉明确指出,凡是与邓布利多有任何瓜葛的人都不能再待在部里了。”乔治补充道。

“比尔也在这儿?”加布里埃尔问,“他不是在埃及工作吗?”

“他申请了一个坐办公室的工作,这样就能回家,为凤凰社做事了。”弗雷德说。“他说他很想念那些古墓,然后和你哥哥在一起聊了几天几夜。”

加布里埃尔沉默下来,他还是不敢相信那么讨厌束缚的卢卡斯能放弃自己喜欢的工作而选择每天老实上班,更是一肚子纳闷邓布利多到底和自己的父母哥哥说了什么,让他们在这一次选择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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