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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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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埃尔立刻问道,弗雷德、乔治和罗恩的声音和他撞到一起。

“没什么,”哈利咕哝道,“我——不小心碰到眼睛了,没事。”

第二天加布里埃尔、西莫和迪安溅着水花穿过菜地去上草药课,袍子被吹得鼓鼓的,在风中飘舞。雨点像冰雹一样打着温室的屋顶,几乎听不到斯普劳特教授在说什么。下午的保护神奇生物课从户外转移到了一楼的一个空教室里。午饭时安吉利娜跟队员们说魁地奇球训练取消了,大家如释重负。

“正好,”哈利小声说,“因为我们找到了防御小组第一次集会的地方。今晚八点,在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

七点五十时,加布里埃尔、迪安和西莫离开了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虽然,五年级学生可以在走廊上待到九点,但当他们三人走向八楼时,还是紧张得左顾右盼。他们迅速穿过走廊来到哈利交代的地方,即画着傻巴拿巴试图教巨怪跳芭蕾舞的巨幅挂毯前,对面有一扇非常光滑的门。

“奇怪。”迪安说,“这里原来有门吗?”

加布里埃尔摇了摇头,握住铜把手,拉开了门,率先走进一间宽敞的屋子,里面点着火把,像地下教室里的一样。

墙边是一溜木书架,地上没有椅子,但放着缎面的大坐垫。屋子另一头的架子上摆着窥镜、探密器等各种仪器。他和已经到里面的哈利三个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兴高采烈地冲过去抚摸着一排排羊皮面大厚书的书脊。他立刻从书架上抽出《自卫魔咒集》,坐到赫敏旁边的垫子上:她正在阅读一本叫做《以毒攻毒集》的书。

八点钟时,每个垫子上都坐了人。哈利走到门口,转动锁上的钥匙,发出令人满意的咔哒一声,大家都安静下来看着他。

“嗯,”哈利显得有点紧张,“这就是我们找到的练习场所,大家——哦——显然觉得还不错——”

“太妙了!”秋说,她长长的黑发绑成马尾扎在脑后,显得格外漂亮。

有几人小声附和。

“真怪,”弗雷德皱眉打量着四周,“我们在这儿躲过费尔奇,乔治,你还记得吗?可那次它只是个扫帚柜……”

“喂,哈利,这是什么?”迪安在后排指着窥镜和照妖镜问。

“黑魔法探测器,”哈利从垫子间走了过去,“它们一般都用来显示附近有没有黑巫师或敌人活动,但不要太依赖这些仪器,它们可能会受骗……”

“好,我一直在考虑我们首先应该干什么——呃——”他发现一只手举了起来,“什么事,赫敏?”

“我想我们应该选一个领导。”赫敏说。

“不是哈利吗?”加布里埃尔笑着说。

“没错,但我想我们应该正式选举,”赫敏也笑了起来,“这样可以正式授权给他。所以——谁觉得哈利应该做我们的领导?”

全体举手,连扎卡赖斯·史密斯也举手了,尽管勉勉强强。

“啊——谢谢,”不可否认地,哈利的耳尖变红了,“还有——什么,赫敏?”

“我还觉得我们应该有个名称,”她清晰地说,手还举在空中,“这可以促进团结和加强集体精神,是不是?”

“叫‘反乌姆里奇联盟’行吗?”安吉利娜期待地问。

“或者叫‘魔法部是笨蛋’小组?”弗雷德提议。

“这个名称最好不让人看出我们是干什么的,”加布里埃尔说,“这样我们可以在外面安全地提到它。”

“防御协会?”秋说,“简称D.A.,谁也不知道我们说什么。”

“嘿,D.A.不错,”金妮说,“它还可以表示‘邓布利多军’,那可是魔法部最害怕的,对吧?”

一片低声的赞许和笑声。

“都同意D.A.吗?”赫敏像主持人似的问,一面跪起来数人头,“大多数——动议通过了。”她把写着所有人名字的纸条钉到墙上,在顶端写道:邓布利多军。

“很好,”哈利说道,“我们开始练习吧?我想第一个要练习的是除你武器,大家知道,就是缴械咒。我知道这比较基本,但我觉得它确实有用——”

“哦,拜托,”扎卡赖斯·史密斯抱着胳膊,瞪大眼珠说,“我想除你武器对神秘人不起作用吧?”

“我对他用过,”哈利平静地说,“就在六月份它救了我的命。”

史密斯呆呆地张着嘴巴,屋里鸦雀无声。

“但如果你不屑于练它,可以离开。”哈利说。

史密斯没有动。没有一个动的。

“好,”这么多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哈利的嘴有点发干,“我想我们应该分成两人一组进行练习。”

加布里埃尔和迪安对视了一眼,然后他轻轻摇了摇。迪安心领神会地站到西莫对面,而加布里埃尔走到正在一边笑着看他的塞德里克面前。

哈利大声说,“好,听我数到三……一、二、三……”

屋里顿时一片除你武器之声,魔杖四处乱飞,打偏了的咒语击中架子上的书籍,一本本的书飞到了空中。塞德里克动作更快,加布里埃尔的魔杖飞了出去,撞到天花板上,火星四溅,然后当啷一声落到书架顶上再掉下来,加布里埃尔跳了起来,用追球手接住队友传来的鬼飞球的动作接住了自己的魔杖。两个人看着对方一起大笑起来。

“除你武器!”他大喊道,塞德里克被击退了一步,但就在魔杖要飞离指尖的时候及时握住了它。

“嘿,”加布里埃尔睁大了眼睛,“以前从来没有——我总是一次就成功!”

“事实上你成功了。”塞德里克笑着给他示范了一下动作,“但是威力差一点,我又抓住了。”

加布里埃尔点了点头,再试了一次咒语:这次就算塞德里克全神贯注也没法握住魔杖了。他满意地用飞来咒把塞德里克的魔杖召唤回来,递给对方,并看了看周围。

“哈利说得没错。”塞德里克说,“从基本功练起是对的。”

事实正是如此,许多咒语用得乱七八糟,不少人根本不能解除对手的武器,只是逼着他们往后跳几步或畏缩一下,无力的咒语从他们头上呼啸飞过。

他们开始反复练习尝试,直到能够稳定让彼此的魔杖旋转着飞出才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一起看着其他组的练习。加布里埃尔偷偷用魔杖指着扎卡赖斯·史密斯的后背念咒,让他每次张嘴要解除安东尼·戈德斯坦的武器时,自己的魔杖先飞出去。而加布里埃尔停下恶作剧后,这件事还在不停发生。

“什么情况?”加布里埃尔露出比史密斯还纳闷的表情,“我没弄了啊。”

塞德里克帮他解开了谜团:“是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双胞胎继承了那个恶作剧,他们离史密斯也不远,两人轮流用魔杖指着他的后背,甚至抽空对加布里埃尔做了一个鬼脸。

“不早了。”塞德里克说,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九点十分了,他们必须马上回各自的公共休息室,否则可能会被费尔奇抓到严惩。加布里埃尔凑过去看了一眼时间,立刻大喊道,“哈利,很迟了!”

哈利点点头,用力吹响口哨,大家停止了叫嚷“除你武器”,最后几根魔杖噼里啪啦地落到了地上。

“非常好,”哈利说,“但我们超过时间了,就到这里吧。下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早点更好!”迪安急切地说,不少人点头赞同。

但安吉利娜忙说:“魁地奇赛季要开始了,球队也要训练!”

“那就下周三晚上吧,”哈利说,“到时再决定其他集会时间……好,我们最好赶快走……”

加布里埃尔和塞德里克一起走出这个房间,走到六楼的楼梯口才准备告别。塞德里克的舍友靠在下面一阶楼梯上冲着他两笑,而迪安和西莫在拐去格兰芬多塔那个位置呆呆地看着他们——事实上只有西莫一个人露出了那种傻兮兮的表情。

“下周三见?”加布里埃尔说。

昏暗的灯光在塞德里克脸上留下了鲜明的暗影,使他本就立体的五官看起来更加富有雕塑感。他微微笑着,灰色的眼睛就像云层中的一抹灰霭:“下周三见。”

此后两星期中,加布里埃尔觉得他胸口好像戴着一个护身符,一个热乎乎的秘密支撑着他上完了乌姆里奇的课,甚至使他能看着她那可怕的癞蛤蟆眼温和地微笑。

D.A.的集会无法固定在一星期的某个晚上,因为要避开三支魁地奇球队的训练,而且它们常因天气情况而变更。但哈利说他觉得集会时间不固定或许更好。如果有人监视他们的话,倒不容易找出规律。

赫敏很快想出了一种很聪明的方式,用来在有临时变更的情况下通知所有成员下次集会的时间。因为如果不同学院的人频繁地穿过礼堂去交谈,容易令人起疑。她给每个成员一枚假加隆(罗恩第一次看到篮子时很兴奋,以为她真的发金币呢)。

“看到硬币边缘的数字了吗?”第四次集会结束时,赫敏举起一枚硬币给大家看。硬币在火把照耀下发出黄灿灿的光芒。“在真加隆上它只是一个编号,代表铸成这枚硬币的妖精。但这些□□上的数字会变动,显示下次集会的时间。改时间时硬币会发热,如果你把它放在口袋里,就会感觉到。我们每人拿一枚,哈利确定了下次集会时间,就修改他硬币上的数字,因为我施了一个变化咒,大家的硬币都会同样变化。”

“你也太聪明了!”在人人上前从篮里拿了一枚金币后,加布里埃尔举着属于他的那枚假加隆观察着,一边和赫敏说:“变化咒是N.E.W.Ts水平了,对吧?”

“嗯……”哈利在旁边点头赞同,然后轻声说,“这让我想起……”

“黑魔标记。”加布里埃尔之思考了一秒就得到了答案,“伏地魔碰到其中一个人的黑魔标记,所有人的伤疤都会痛,他们就知道该去找他了。”

“对……”赫敏说,她的声音同样很低,“我就是受了这个启发……但你会发现我决定把时间刻在金属上,而不是成员的皮肤上……”

“我喜欢你的方式,”哈利笑着把他的加隆揣进了口袋里,“我想惟一的危险是我们可能不小心把它给花了。”

“机会不大,”罗恩有点悲哀地看着他的□□说,“我没有真加隆跟它混在一起。”

随着本赛季的第一场魁地奇球赛——格兰芬多队与斯莱特林队交锋的临近,D.A.的集会暂停了,因为安吉利娜坚持几乎每天训练。由于魁地奇杯长期没有赛事,人们更增加了对这场球赛的兴趣和热情。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非常关心比赛结果,因为他们来年要跟这两个队较量。两个学院的院长虽然表面装出洒脱的风度,却暗下决心要看到己方取胜。加布里埃尔看出麦格教授是多么希望他们打败斯莱特林,她在比赛前一星期免除了他们的家庭作业。

“我想你们这一段够忙的了。”她高傲地说,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她望着教室里三个魁地奇队队员严肃地说,“同学们,我已经看惯了魁地奇杯摆在我书房里,实在不想把它交给斯内普教授,所以请用这多出的时间训练,行不行?”

斯内普的偏向也明摆着:他老是为斯莱特林队预租球场,使得格兰芬多队很难找到场地训练。他还对多起斯莱特林学生企图在走廊里用魔法坑害格兰芬多球员的报告置若罔闻。当凯斯眉毛长得挡住了眼睛和嘴巴、被送进校医院时,斯内普一口咬定是她自己用了生发咒,而不肯听十四个目击者的证词,他们明明看到了斯莱特林队守门员迈尔斯·布莱奇在图书馆里从背后对她施了魔法。

加布里埃尔对格兰芬多队感到乐观,毕竟,他们以前从未输给过马尔福的球队。不可否认,罗恩的球技还没有达到伍德的水平,但他正在刻苦提高。他最大的弱点是犯了错误就会失去信心,一个球没守住,他就会心烦意乱,结果丢球更多。

但是,他们也见过罗恩状态好时真正精彩的救球:在一次难忘的训练中,他单手吊在扫帚上,把鬼飞球从球门柱边大力踢开,使它一直飞到球场另一端,穿过了对方球门中间的圆环。其他队员都认为这个救球可与前不久爱尔兰世界级守门员巴里·瑞安对波兰最好的追球手拉迪斯洛·扎莫斯基的那一球相媲美。连弗雷德都说罗恩也许还会让他和乔治感到自豪,他们在认真地考虑承认和他有亲戚关系,他告诉罗恩他们四年来一直想否认这一点。

十月在狂风暴雨中结束,十一月来了,寒如冻铁,每天早晨都是一层坚霜,冰冷的风割着手和面颊。天空和礼堂的天花板变成了淡淡的蓝灰色,霍格沃茨周围的群山戴上了雪帽,城堡里的气温下降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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