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奥缺钱就开口,别让外人觉得许家二少奶奶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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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浮生三事》在港城举行首映发布会。
璞悦酒店的宴会厅水晶灯璀璨如星,墨绿色礼服衬得她肌肤如雪,腕间的羊脂玉镯在镜头前泛着温润的光。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抛来:
“《浮生三事》将冲击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你有没有信心?”
“拿下威尼斯影后,又冲击奥斯卡,你接下来的职业规划是什么?”
“有传闻嫁入豪门后你会息影,是真的吗?”
“许家对你继续拍戏是什么态度?大许先生看过这部电影吗?”
“Charles会介意你拍亲密戏吗?”
明岚舒唇角含笑,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浮生三事》能走到今天是整个团队的荣耀。至于奥斯卡,我们怀着敬畏之心,但不过分执着结果。关于其他问题,”她顿了顿,笑意更深,“演员是我热爱的事业,不会因为任何身份改变而放弃。我先生非常支持我的工作,我们早就有共识,婚姻不该是事业的终点,而应是新的起点。事实上,正是他对艺术的尊重,让我更加珍惜每个角色。”
她刚应付完记者,余光就瞥见了宴会厅另一侧的陈子妤。
陈子妤作为《浮生三事》港城地区的发行方代表,正与院线代表交谈,剪裁利落的西装套裙衬得她愈发干练,耳垂上的钻石耳钉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浮生三事》的艺术价值远超预期。”陈子妤款款走来,笑容专业:“港城票房预售已经打破文艺片纪录。”
“谢谢陈小姐支持。”明岚舒与她轻轻碰杯。
陈子妤的目光自明岚舒腕间的一掠而过,笑了下:“现在该称呼你许太了。”
“还是叫我明岚舒或者明明吧。”明岚舒也微笑,红唇勾起完美的弧度:“毕竟演员才是我的本职。”
陈子妤忽然倾身,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难得的诚恳:“关于亲子鉴定那件事,希望你能理解。我的立场始终以大许先生为重。”
明岚舒注视这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她的野心藏在高定西装的线条里,孤独隐在钻石锋芒后。
“我完全理解。”明岚舒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正朝这边走来的男人身上,“如果后来我和Charles没有重新走在一起,”她转回视线,笑意温柔,“也只能说是缘分不够。”
陈子妤微微一怔,忽然轻笑出声:“你比我想象中更通透。”她仰头饮尽香槟:“你和Charles都很幸运。”
话音刚落,许绍恒婉拒攀谈的人,已经穿过人群走来。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松垮地挂着。
“你怎么过来了?”明岚舒微微仰头,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雀跃。
“Charles对太太真是体贴。”陈子妤识趣地举杯示意。
许绍恒向陈子妤客气颔首,随即揽住明岚舒的腰:“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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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别墅的落地窗前,维港的夜如星河倾泻。
许绍恒坐在衣帽间的天鹅绒沙发上,将明岚舒抱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正耐心地拆解她的首饰和礼服。
“轻点。”明岚舒微微偏头,耳垂透出粉色。
“爹地今早还说什么了?”他低头,用牙齿轻轻咬开她颈后项链的链扣。温热的呼吸扫过肌肤,明岚舒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却被他另一只手稳稳扣住腰肢。
“说冲奥缺钱就找他。”她转过身抬起手腕时,把羊脂玉镯展示给他,“还给了这个。”
许绍恒的动作突然顿住。他托起她的手腕,认真端详了一阵,眼神逐渐深邃:“这是沈家的传家信物。历来是女儿的嫁妆,传了十几代人,一直传到我妈咪这里。大嫂进门时,给了一只,这是另一只。”
“这么贵重。”明岚舒一惊,猛地抽回手:“那得锁进保险箱,等以后传给女儿......”
话未说完就被许绍恒低沉的笑声打断。维港的霓虹映在他眼底,像是星光落进深潭,危险又迷人。
“明明。”他凑近她耳畔,气息灼热,“万一不止一个女儿怎么办?”
指尖顺着脊背的曲线下滑,明岚舒被激起一阵战栗。她的脸瞬间烧得通红,还来不及去想怎么回答,突然被他打横抱起。
“许绍恒!”她羞恼地去捶他肩膀,却被他突然松手一坠。吓得她立即环住他脖颈。
“我什么?”他踹开卧室门,把她放到床上。
纱帘被夜风掀起,维港的灯火在他们身上流淌,将交叠的身影映上落地窗。
许绍恒跪在明岚舒身边,一边慢条斯理地摘下袖扣,一边凑过去吻她唇角:“爹地连传家宝都给了,我总得好好努力。”
他单手解开衬衫领口,清冽的气息笼罩下来时,明岚舒纤细的脚踝被潮热的掌心握住。玉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在床头灯下流转温润的光。
挑开真丝睡袍系带,布料滑落的簌簌声像是某种隐秘的预告。
“万一不止一个女儿”许绍恒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沙哑,指节顺着小腿游走,“谁最像你就给谁,怎么样?”
尾音消失在交缠的呼吸间,未尽的话语付诸行动。玉镯偶尔碰到床头,清脆的声响像是温柔的节拍。
而维港的灯火依旧璀璨,见证又一个缠绵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