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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很喜欢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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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谭迎面倒在尤应庄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呼出的滚烫热气让他的耳垂和一侧的脖子通紅无比。

尤应庄不适地摸了把自己的脖子,手指从关谭的额头上滑过,好烫。

“关谭!关谭!”

尤应庄气喘吁吁地把关谭放在椅子上,向祁以前身体不好,所以他照顾起人来轻车熟路,又是倒水又是找药,动作迅速。

关谭却没向祁令他省心,温热的水杯抵着他的嘴唇,摇头:“不。”

尤应庄耐心道:“就喝一口。”

关谭闭着眼偏过头。

尤应庄:“……”

怎么比小孩还难哄?难不成嫌药苦?可他宿舍没糖啊?要不临时去买点?反正宿舍楼下就有。

尤应庄放下水杯转身要走,忽然腰被人抱住,关谭头理在他的小腹,紧紧搂住他,身体打颤地发抖:“冷。”

宿舍空调在渐渐攀升,却没升到令人暖和的地步。

尤应庄被他抱得差点喘不上气,缓了会儿,生病的身体比一般人冷,摸了摸关谭的脖子,果然冰凉的。

尤应庄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裏住他,握着他冰凉的手不停揉搓,让他身体暖和起来:“现在呢?还冷吗?”

关谭没说话,一直在咳嗽。

尤应庄说:“喝点水,我们去医院。”

关谭说:“没力气。”

这跟当时他在学校发烧的症状一模一样,关谭能够把他抱起来送进医院,他却没有力气,焦急道:“不行,会被烧傻的。”

“涂点药就好。”

关谭闭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水和棉签,虚弱地趴在桌子上,露出后背道:“帮我。”

帮……帮啥?要帮他把衣服掀上去还是给他涂药?

尤应庄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犹豫几秒,搓暖自己的手,怕太冷了冰到关谭,确定暖和起来,抓住关谭衣服下摆缓缓把他衣服拉高。

触目惊心的鞭痕一点点出现在尤应庄的视线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

关谭虚弱地说:“被我爸打的。”

打的?

尤应庄想了想关谭造的孽,没想出来哪一条是不会被打的,干脆不想了,没再追问下去,用棉签沾着药膏,轻轻给他上药。

棉签每一次滑过他的后背,关谭会不由自主抖一下,暗紫色的痕迹在他古铜色的背上透出意义不明的味道。

尤应庄看着痕迹,心里有一丝快意,但听到关谭疼到忍不住轻轻抽气的声音,心底深处却像是被小针刺了一下。

好不容易把药上完,空调温度也上来了,关谭不把衣服拉下来也不会冷,尤应庄还是拿出几个暖宝宝放在他的肩膀和胳膊上。

关谭勉强睁开眼:“谢谢。”

尤应庄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为了关谭留下来……就当是感谢关谭那天找了他几个小时……

两人只是室友关系,他失踪那天,关谭却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找了他几个小时,尤应庄说不感动是假的,如果没有关谭,他就要冻死在夜里。

等关谭身体好点他再回家吧。

关谭身上的药膏干了之后去床上睡了一下午,再次睁眼,昏暗的宿舍里只有尤应庄桌上的台灯在发光。

他人不见了。

关谭咳嗽几声,起身时额头上的退烧贴掉了下来,肩上的暖宝宝被撕下来贴在小腹上,烧退了但浑身无力。

上学后疏于锻炼的下场就是被他爸打一顿就生病了,以前他被打骨折第二天还能去打篮球。

关谭咳嗽几声,肚子饿了,想去买点吃的,宿舍门被打开,尤应庄手里提着两份饭回来了,见他要下来,把东西放下去扶他:“饿不饿?给你买了粥。”

关谭没有拒绝:“谢谢。”

尤应庄回来时很凑巧关谭醒了,青菜粥热乎乎地冒着热气,关谭舀了一勺正要放进嘴里,尤应庄眼疾手快地把一颗药挤进他的粥里。

关谭:“……”

尤应庄:“……”

哈哈,被发现了。

关谭:“?”

尤应庄说:“以前我弟弟不肯吃药,我就把药混在饭里,你尝尝,这样就不苦了。”

关谭盯着青白色的粥里那颗红白的胶囊道:“你这是在哄我?”

尤应庄摸摸鼻尖道:“我是食堂大叔。”

关谭:“……”

尤应庄离开他的位置前,偷偷放了颗糖。

关谭确定尤应庄真的把他当嫌药苦不肯吃药的小孩了。

怎么可能呢?都是装给他看的罢了。

关谭吃完药嘴里含着葡萄味的糖,舌尖上都是甜味。

第二天关谭的烧退了,尽管他说身体还是没力气,但尤应庄还是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群里程凜在炫耀家里安逸的生活,许岩哭诉他被迫过上了早睡早起的苦日子。

尤应庄其实并不想家,但学校放寒假不允许留人,他除了回家无处可去。

关谭在旁边垂眼看着,行李箱都没有从旁边掏出来。

尤应庄被盯得头皮发麻,两人的气氛太怪异,一直看他算什么回事?没话找话说:“关谭,你什么时候走啊?不收拾吗?”

“不急。”

关谭家里什么都有,离得又近,一个电话司机就能来接他,没必要费劲整理行李。

尤应庄很羡慕关谭,他在大学里越读书,越觉得人出生开始起跑线都决定好了,但像他这种人,只有在观众席看别人跑步的份。

他好奇道:“关谭,你们过节时会做什么啊?”

关谭说:“串门,吃饭。”

一大堆平常在电视上一闪而过的脸,过年时会在他家露面,一天里吃四五顿宴席是常有的事。

尤应庄说:“跟我们家差不多诶,一顿饭要六道菜,俗称六六大顺,还会把一条鱼摆在中间不能吃,因为年年有余。”

关谭问:“会放烟花吗?”

尤应庄点头:“会,可漂亮了!就是一放就一整夜,第二天接着放,吵得一晚都睡不着觉。”

想到这里尤应庄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害怕关谭再次发烧,时不时来到他床边摸摸他的额头,一晚上没睡好。

关谭看到尤应庄眼底的乌青,问:“你买了几号的票?”

尤应庄打开手机软件,上面的抢票结果还没出。

关谭:“你很急?”

尤应庄看到手机里经理恨铁不成钢的催促,抿了抿嘴唇,他想留下来到春节前再走,趁这段时间多做点兼职,能赚不少钱,可房租又贵,没人会让他只住半个月。

关谭看出尤应庄的心事,说:“要是不想回去,可以先去我家住,到时候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回去。”

关谭之前带尤应庄去过,离学校很近,去哪里都方便。

“啊?”

关谭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游园票摆在桌子上:“有人给了我两张卷,这段时间可以去看演出。”

是尤应庄特别感兴趣的活动。

他来到这座城市不是打工就是在打工的路上,根本没时间到处逛,本来准备去参加精彩的跨年活动,结果第二天他有考试,一直复习没时间去。

关谭见他没有反应,按住卷的一边,慢慢往回收:“不去?”

“要的!”尤应庄欢喜地站起来,拿起一张卷,就当是他照顾关谭的奖励。

他收拾好东西搬进了关谭的公寓,住在客房,第二天白天去兼职,晚上跟关谭去游园。

院内布置诚意十足,他们拿到了vip席的票,近距离观看表演,演员衣服上的花纹尤应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金色的雨在尤应庄的惊叹声中纷扬而下,他激动地拉着旁边的关谭感叹。

关谭见多了,很多项目还没上他都能先看一遍,不觉得新奇,但看到尤应庄这么开心,他居然也被感染得嘴角扬起。

尤应庄激动得拍了很多照片。

回家后,尤应庄洗完澡趴在床上,房间里暖气足,只穿着短裤短袖都不会冷,他甚至还吃了个冰淇淋。

他翻看照片,筛选出好看的准备发朋友圈,照片一张张划过,他的手指停留在了一个身影上。

拍照时不小心开了闪光灯,关谭的脸拍得特别亮,尤应庄手太抖,只能看到他一张模糊的脸,依旧能看出他的帅气。

鬼使神差的,尤应庄没有把这张废片删除。

关谭洗完澡刷新朋友圈,尤应庄发了九张图配了个开心的emoji表情,他没有点赞,评论道:【开心就好】

尤应庄美滋滋地睡去,第二天经理给他准备了一件很短的女仆猫耳女仆装。

看到这短到勉强遮住腿根的裙子,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他双手颤抖,忍住把裙子扔在经理脸上的冲动:“领导,你知道我们正规行业吧!”

经理道:“知道啊,穿个裙子而已,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里面穿个打底裤就行。”

来做陪玩之前,说好了让他穿男装接委托就行,结果现在为了加塞多付钱的客人,居然让他穿这么……这么难堪的衣服!

他倒要看看今天来的客人是谁!非要把他给举报了!

尤应庄换好衣服,一把掀开房间的帘子,走廊上的灯让里面的人瞬间暴露在亮光下,他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关、关谭?

关谭戴着口罩,手柄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尤应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他超短裙女仆装的下面,穿着条龙图圣袍打底裤。

尤应庄:“…………你听我解释………”

关谭咳嗽声半天停不下来,尤应庄赶紧蹲到他身边拍他的背:“没事吧?”

关谭摆摆手。

尤应庄猜到关谭是被他吓的,力气更大了,掌心重重地击打他的后背,很难不是报复。

为什么关谭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这身衣服是他指定的?关谭这么变态吗!

关谭用一旁的抱枕盖住尤应庄的【战袍】,努力地把视线定格在前方,解释道:“一个人无聊,出来找你。”

尤应庄一愣。

看来关谭那天也知道了他在餐厅兼职时的花名,今天加塞的客人就是他。

尤应庄拿起另一个手柄,配合关谭进行游戏,这里的游戏他就算再笨,每个玩上几次都会了,熟能生巧地轻松带飞关谭。

房间里只有游戏声音,两人谁都没说话。

太尴尬了!

尤应庄决定说点什么:“你……很喜欢猫耳?”

关谭:“…………不。”

“那为什么经理让我这么穿?不是你指定的?”

“不是。”关谭走位失败,人物直接从平台上掉下去灰飞烟灭。

看来又是经理自作主张,上次他让尤应庄戴的铃铛事后被他找个理由销毁了,今天他也要把身上的衣服处理让它无法重见天日!

关谭通了一关,趁过场动画的功夫问:“你工作……需要每天都穿这样?”

尤应庄握住手柄的手一顿,眼神黯淡:“不是。”

一开始他还能穿裤子正常穿男装,但随着生意越来越差,领班无所不用其极,回归擦边老本行,手脚不干净的客人越来越多,前段时间才赶走一个摸他大腿的人。

尤应庄摸摸鼻尖道:“等我攒够钱我就辞职不干了。”

他凑近关谭,小声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等我离开前一定把这家店举报了。”

他压低的声音如同细小的电流,被空气切割成无数碎片钻进关谭的耳蜗,像是羽毛在他的心脏上轻柔地来回滑动,大屏幕光线照亮他半边的脸颊,右眉上的痣清晰可见。

关谭拳头攥紧又松开,提起嘴角:“嗯。”

临近春节不太安全,尤应庄不上晚班,等他换好衣服,关谭竟然在后门等他。

他一身黑色风衣,头发长长了些,看上去倒是比寸头时乖顺很多,见尤应庄出来,道:“吃饭?我请。”

尤应庄刚想说话,另一个同事跟他出来,看到关谭,眼中露出一丝好奇:“迎迎,你男朋友来接你了?”

“什么?不是,”尤应庄赶忙解释道,“朋友而已。”

关谭看他慌乱的样子,眸中闪出稍纵即逝的不满。

同事看看他们两人,扯了扯尤应庄的袖子道:“你朋友都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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