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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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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不老,司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国师大人其实有一个与他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兄弟,伪装而来的。

“司大人,您这可就是说笑了,国师大人哪里来的什么兄弟。能被封为国师的,都是受神恩赐的独子。”姚公公言之凿凿,反驳得斩钉截铁。

“没有吗……”司寒垂下眼睫,沉吟片刻,“那有没有一些事情,是国师之前会做的,但是现在几乎不做了的?”

“这哪能……”姚公公刚想说没有,忽然之间想到什么,在脑中回想了一会儿,而后迟疑道:“好像还真有一个。”

“奴才伺候先帝的时候,国师大人喜好玉雕,时不时会雕一些东西献给先帝。”

“只是……陛下即位之后,国师大人便再也没有做过玉雕……”

“或许是知道陛下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罢了……”

姚公公觉得这也算不得什么特别之处。

但落在司寒耳朵里,却与之前那大师对他说的话对上了。

那大师说,这玉佩上的莲花纹样,都是国师亲手雕的。

司寒更倾向于,国师其实有两个,他们长得很相似,年龄相差比较大。

国师深居简出,一向只在一些重要场合出现,面容上就算有一些细微的变化,旁人应当也看不出来。

姚公公说的玉雕……

司寒想去试探一下,现如今的国师,到底会不会玉雕。

若是他不会,那便说明,国师其实有两个人。

“多谢姚公公了。”司寒这话说的可是真心实意。姚公公到底是在宫里服侍多年的老人了,要是没有他,很多蛛丝马迹都要被忽略。

司寒打算找时间去试一试现如今的这位国师大人。

但……她身上还带着十天期限的任务呢。

出宫门的时候,宋归年仍倚着马车边站着,目光一刻也不曾偏移地盯着从宫门里出来的人。

司寒的身影逐渐清晰。

宋归年上前两步迎上去,“如何?”

“周大人没事,只是陛下的态度……”

司寒将在大殿里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地一一告诉了宋归年。

后者听完之后,眉宇间似乎有几分惊诧。

司寒察觉到他眼神里的那一抹异样,问道:“怎么了?”

宋归年:“只是觉得陛下的态度有些奇怪。他不像是……”

宋归年偏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守卫,压下后面的话,转而问道:“陛下有说为什么今日不让大臣进出吗?”

司寒摇了摇头,“姚公公说陛下没有下这样的旨意。”

宋归年神情一暗,“先回府。”

坐上马车,司寒道:“不急,我们先去一趟周府。”

好歹是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到底是能松口气。

此时马车不疾不徐地往周府驶去。

宋归年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笔和纸,在上面写着什么。

司寒凑过去看,却发现这不是宋归年的字迹。

“你这是写什么呢?”

宋归年头也不抬道:“写周大人给他夫人的家书。”

“家书?”司寒怔然,“你……你打算伪造一份给周夫人?”

“为什么要这样做?”

宋归年搁下笔,将纸张上的墨吹干。而后仔细叠整齐收起来,“周夫人虽说看着温和,但却是个烈脾气的。”

“听说周大人出事,我怕她会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出来。”

“伪造一封家书,也是有备无患。”

听着外头的动静,从人声鼎沸变得清冷寂寥,司寒觉得奇怪,撩开帘幕往外看去,发现原先在这里的小摊贩都不知去了何处。

司寒:“周大人这宅子周围,不是一贯热闹的很吗,怎么如今……”颇有一副秋风扫落叶的感觉。

“世人趋利避害。之前周大人是大理寺卿,百姓们自然愿意围着他的宅邸,一朝事变,他成了阶下囚,还是谋害皇帝这样大的罪名。个个唯恐避之不及。生怕牵连到自己,也算是人之常情。”宋归年解释。

“其实……周大人,人还挺好的。”听完这些话,司寒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马车在周府门前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再次进入周府,明明府内的景致没什么变化,可是司寒却莫名觉得有一种破碎凋零之意在里面。

“二位先坐吧。我去斟茶。”

周夫人面上还是和上次一样,温和端方。

可向来一丝不苟的发髻,现下却显得有些凌乱,眼眶似乎泛着红晕。

“周夫人。”司寒叫住将要踏出门的周夫人,“不必费心。我和宋公子过来,就是受了陛下的旨意,告诉你一声,周大人他没事,一切安好。”

周夫人转过身,眼角一片湿润,“既然安好,那为何他还不回来。”

“陛下为何召他入宫我已经听说了。他在政事上没什么特别的本事,他也决计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眼见着周夫人越说越激动,司寒担心她一时之间急火攻心再病了,只得安抚道:“陛下是信他的,知道他是被人陷害,所以特意召他入宫,只是为了将他保护起来而已。”

司寒温声劝慰着,周夫人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大步流星走到里间提了一杆长枪出来。

“你不必再骗我,今日就是闯宫,我也要将他带回来!”

话音未落,周夫人提着长枪就要往门外冲。

司寒阻拦不及,宋归年此时站起身,稳稳当当地挡在门前。

“我不想伤你,你最好不要拦着我!”周夫人抬手一挥,那长枪距离宋归年的脖颈,只差分毫。

事情发生的太快,司寒完全反应不及,焦急想上前解释,宋归年垂在衣袍边的手几不可察地朝她摆了摆。

“陷害他的人,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找出来。”

长枪再往前进一寸便能没入他的喉咙,宋归年却丝毫不担心,甚至伸出一只手推开了横在面前的长枪,“周夫人何必吓唬我。”

“我病着的时候,您是唯一一个来我病榻前看望我的长辈。”

“我知道您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就算我今天一直挡在这里,您也不会对我动手。”

“您今日要是真的闯宫,就算此时没有实证,周大人谋害陛下的罪名,也能证实了。”

周夫人手上提着的长枪缓缓放下,“今早消息传来的时候,我还当是大理寺的人传错了话。”

“直到陛下派人将这府邸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我才发现,早上来传话的人,说的竟然都是真的。”

“他真是被扣押在宫里了……”

周夫人的声音略有凝滞,宋归年将那封伪造的信递给周夫人,“我和司大人不会骗你,司大人说的都是真的,陛下还是相信周大人的。”

周夫人双手颤抖着接过那封信,一字一句地看过去,生怕漏掉了哪一处。

片刻之后,她轻笑一声,将那信收好了,“好,那我等着。”

周夫人的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了下来,司寒也被吓了一身冷汗。

要不是宋归年提前伪造了一封家书,说不得现在他们还僵持在哪一步呢。

趁着周夫人将那长枪放回去的间隙,司寒悄声道:“她刚刚说,已经有人来搜过了。”

“大理寺不能搜,那还有谁能来搜查朝廷命官的府邸……”

没等宋归年答话,身后便传来周夫人的声音,“刚刚真是失礼了,是我……考虑不周。”

司寒也没将刚刚周夫人的举动当成多大个事情。

若是宋归年也被人关起来,自己也是没办法忍的,说不定还会做出比周夫人更过分的事情。

既然周夫人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看着也是能好好沟通的样子。

司寒道:“实不相瞒,我们已经找到了幕后真凶,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陛下相信周大人,也相信我说的话,所以夫人不用太担心。”

周夫人沉默着点头,“好,我相信你们。”

“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比如……你说的没有证据,说不定我能知道些什么。”

司寒原本只是打算来安抚周夫人,没想过能从她这里知道一些什么线索。

但既然她开口问了,司寒还是道:“那夫人……对如今的国师……知道多少?”

周夫人眉头微皱,立马便听出了司寒的言下之意,“你们怀疑国师?”

其实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司寒本是不想透露这些的,也是为了避免隔墙有耳。

正当她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斜倚在一旁的宋归年忽然出声道:“没错。根据我调查到的线索,国师是最有可能做这些事情的人。”

司寒看周夫人的神情,似乎并没有多惊讶的样子。

甚至露出了一点“果然如此”的意味。

“周夫人,您不喜欢国师?”

周夫人盯着桌上的茶盏,因着司寒的一句话,小时候经历过的一些事情逐渐浮现脑海。

“不只是我不喜欢,我父亲母亲……也不喜他。”

“先帝还在的时候,国师大人的权力可谓是凌驾于丞相之上,甚至可以直接干预先帝的决定。”

“有一日,母亲带我入宫向皇后娘娘请安,曾遇见国师,他曾言,我活不过二十岁。”

“因着这一句话,虽说碍着情面,母亲当场没说什么,可是心里还是有气。回去后将此事告诉了我父亲。”

“父亲常年在战场厮杀,以前对国师这样的人没什么特别看法,最多也就是不相信也没什么矛盾,各自安好。”

“可这话被我父亲知道了,当时便要去向陛下讨要说法,说国师此言是故意咒我。”

司寒道:“可是,你并没有死在二十岁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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