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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书之痴恋大皇女的奇葩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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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怎么命苦到这个地步!温梨在心中止不住的为他喊冤。

邱玟听见温梨这番话直接震住了,他不敢相信的摇了摇头,不自禁后退几步,眼里盛满了失望。

他张了张嘴停了几秒,复又闭上。

再开口时是说不出来的落寞:“呵……罢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从此以后,你我再也不是朋友了。”

温梨急了,连忙道歉“怎么了这是,我分明也没说什么啊?”

邱玟抬起头来,眼中仿佛带着些怨气:“你的确没说什么,我就想和你断绝关系,不可以吗?”

邱玟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是个人都人听出来她这回是真的气极了。

温梨不知所措的就差抓耳挠腮了,心头莫名焦躁起来。

邱玟冷冷瞥她一眼,转身就走。

对于温梨而言,与邱玟断绝关系无足轻重,但……

“……那个,我们的事能不能先别跟邱夫子说啊!”温梨只觉自己一张脸都要烧起来了,有一瞬间她甚至也觉得自己很无耻。

邱玟脚步猛然一顿,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

邱玟伸出一只手颤抖的指向温梨,却又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轻轻呵了一声,脸上表情难看至极,一挥袖子快步离去。

温梨早知有这么一天,不过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她也决不可能靠着原主对他的喜爱来爱屋及乌。

温梨轻轻叹息一声,只求邱玟不要去跟邱菏乱告瞎状,扰了她的计划。

不远处拐角里还是有几个好奇心重的同窗远远偷看着。

温梨担忧的拢了拢衣服,转身回了寝舍。

*

第二天上午第一节便是邱菏的课,温梨起了个大早,同张淼李松云打过招呼后,胆颤心惊的来到讲室。

她本以为自己应是第一个到的,没成想温梨到的时候便见阮良正端坐在位置上。

温梨背着书箱走了过去。

“阮同窗,早上好啊,没想到今日你来的这般早。”温梨主动搭话道。

阮良手里正拿着本书细细研读,闻言竟破天荒的抬起头冲她点了下头。

温梨有些意外的挑挑眉,顺手将书箱放在桌边。

阮良拿着书的手顿了顿,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温梨的书箱。

明日就要收课业了……再不做就来不及了……

温梨似是一无所觉的打开书箱就往自己书桌上摆书。

阮良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温梨,出来一趟。”

蓦然听到一句女声,温梨立马回头往后看去,就见杜星靠在门边,神情阴鸷颇为的看着她。

虽然着杜星每回都是这样看着她的,但温梨总隐隐感觉今日她的眼神格外凶狠。

温梨回想起昨日邱玟气愤的背影,微微皱了眉。

……不对,今日还这样早,可昨日邱玟愤然离场时天色已不早了,那时杜星早就出了书院,她应是还不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才对。

……若不是这个理由,那便是……

温梨余光看向阮良,忽然唇边泛起一丝笑意,当即利索的站起了身朝杜星走去,丝毫不在意还敞开着的书箱。

“杜同窗,你这回找我又有何事啊?昨日邱夫子可没再找我……”

那头站在门口的杜星冲屋内的阮良使了个眼色,便颇为霸道的扯着温梨往外走。

温梨:“……”

都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温梨小小的怒了一下,还是跟着她的脚步往外走。

而还在讲室里头的阮良神情平静的看着温梨那敞开的书箱。

阮良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自己被打晕那日的事来。

……她突然厌烦起这种日子。

又或者说,她从一开始便厌烦了,只不过从前她没有选择的机会,而现在……

阮良想,如果自己换条路走的话,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

待温梨一脸挂着不耐烦的表情进来时,将室内已经来了不少人了,阮良则还维持她出去时的姿势。

温梨内心觉得憋屈极了,读个书天天还要和一群“小可爱”斗志斗勇,她惹谁了?!

看着温梨进来,张淼和李松云一脸好奇的看着她。

李松云小声的问路过的温梨:“哎,梨妹,你不是早就来讲室了吗?怎么这么晚进来啊?”

温梨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还没开口解释,后头的杜星就跟着进来了。

这下完全不用多说,李松云立马明白了过来,颇为同情的看着温梨。

温梨对她摇摇头示意没事便回了自己位置上。

她的书箱依旧是敞开着的,和她出去时别无二致,温梨面上没什么表情般的将它合上。

大概是因为早上起了个头,待到下课,温梨也自然的冲阮良点了点头才起身跟着张淼和李松云两人离开。

这样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动作却是惹的阮良一怔。

下一秒,一双手便攀上自己的肩膀。

“醉香楼去不去?我爹今天宴请县里的老爷们吃饭,摆了好几桌。”

狄紫苓也连忙凑过来,兴冲冲的问道:“我娘是不是也在啊?”

狄紫苓娘是府衙老爷边上的侍卫,这种大场合不出意外她娘也应是会跟着去的。

杜星说这话看着是在询问她,其实已和通知无异,况且,能去到县里大人物的酒席上……她求之不得。

阮良几乎没有什么犹豫的点了点头。

在向庆县靠城墙的一处不起眼的小茶楼里,一间房门窗紧闭,屋内点着的沉香透着丝丝凉意,但这股凉意却又无丝毫冲撞,如同春雨一般,缓缓渗透,慢慢浸润。

女人坐在朴素的木质椅子上,身上穿着也并不华丽,可周身的贵气依然令人不寒而栗。

女人淡淡品茗,细细的热气从茶杯里飘出,氤氲着女人俊雅的眉眼。

来此复命的殷慈单膝跪着,双手抱拳禀告自己探听来的消息。

“殿下之前乘坐的那艘货船上的人已被圣君命人全数扣押,但知道实情的人应早已被三皇女除掉,已经打听不出什么消息……朝中那群家伙见迟迟没有殿下您的消息,现在三皇女部下的人已经开始往上参折子了……”

殷慈说完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端坐在上头的贵女。

女人神色不变,良久才哂笑一声:“看来我这个三妹还是不稳重啊,才过去没多久,她就这般急不可耐了?”

“那……我们要不要放出些消息再吊她们一段时间,她们这样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司凤换了个姿势,搁下茶盏。

“无碍,让她们闹去吧,陛下又不傻,哪能真就这样让她们得逞,她们表现的越急,倒时我们回去的局面便会更有利……况且,你知道真正的绝望是什么吗?”

殷慈低下头,尊敬答道:“属下无知。”

“呵……”司凤低低的笑了起来。

“真正的绝望……便是在看似敌人成功之际,欣喜若狂之时,再给她重重一击,狠狠的把她碾进泥里……”司凤说这话时,神情阴鸷,似夹着滔天恨意。

“皇妹……这回我可不会让你这般轻易就死了,姐姐还想陪你多玩一会儿呢……”

司凤慢慢说着这番话,像似磨粉般,细细研磨,每一寸都势要敌人粉身碎骨……

饶是跟了司凤这么多年的殷慈,听着自己殿下的这番话也不禁寒意顿生。

“……对了,皇城那边易家有什么消息?”

殷慈微微一愣……这话题转的未免有些生硬,而且又是易家……

从前殿下向来对那易家长子不堪其扰,可不知为何,近些日子却频频询问那易家的消息。

易家在朝中向来是中立,在储皇争夺方面他们本应是没什么消息的,而那易家长子在皇城却几乎要闹翻了天。

殷慈如实禀告道:“那易家的公子前些日子跪在圣君殿前喊了几天冤,说是殿下你一定是为奸人所害,谁来劝他都不听,甚至此事还惊动了皇贵君……”

司凤放在桌上的手紧了紧,问道:“然后呢?”

殷慈停了停,还是道:“易将军拿易大公子没办法,然后……皇城那日恰巧下了场大雨……听说易公子染了风寒被下人抬回了家……”

“胡闹!”

砰的一声,司凤一掌拍在桌子上。

殷慈再次低下了头,心中却觉惊奇。

……看反应殿下似乎还挺在意那易大公子,但,在一月之前,她敢打赌,就算那易大公子为殿下上吊,殿下眼睛估计都不会眨一下。

如今……这是怎么了?

但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主子性子阴晴不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是以殷慈很快接受了自家主子突然在意起易大公子这件事。

“那……殿下可需属下去做些什么?”

司凤皱着眉静默了好一会儿,最终像是妥协般,从自己衣襟里掏出枚温润的白玉递给殷慈。

殷慈身体又是一怔,若她没记错,这白玉应是前些年易大公子送给殿下的。

皇城贵公子向来注重女男大防,可镇国将军府长子易镜疏却是个奇葩。

易大公子痴恋大皇女司凤数十年如一日,几乎是从小追到大的,纵使被大皇女当众拒绝多次也没放弃……这已是全皇城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些年来,易大公子送给大殿下的东西没有几千件也有几百件,大多数都被大殿下毫不留情的退了回去或被晾在犄角旮旯的地方。

而唯独这一枚毫无杂质,浑然天成的白玉却是送到了大殿下的心坎坎上,甚至破天荒的被留在了殿下的身边。

这枚玉全天下只有大殿下一人有,且是易大公子私下所送,并无外人所知。

可这枚白玉拿出来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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