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长没有说我,祝行长她……”
“江焕”,祝羽珩站在银行门口,看着几步外两个人明目张胆地要给她扣上“罪名”,无奈又好笑,“走了。”,说完她推开门,上了车坐到驾驶座上。
“来啦!”祝羽珩一叫她,她人还在这里,心却一起跟着飞走了似的,“蕊姐,我还有事,回来再跟你聊。”,说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江焕。”
“嗯?”正要拉开后门的江焕停住手上的动作。
“坐到前面来。”
随着一声车门关上,祝羽珩启动汽车,“系好安全带,要出发了。”
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天忽然让这人坐到前面来,似乎打破了从来未有的定律,可能是怜爱,可能是不忍,就是想看着她。可能一切恰到好时往往不需要太多理由。
“好的,祝行长。”
江焕拉过安全带,看着身旁开着车的女人,下午的阳光映照在女人的长发上,光影在发尾的发弯处婉转流淌,女人的侧脸印刻在阳光和江焕的心里,很多年以后,江焕回忆着心动的瞬间,脑海里想也会可能会是此刻的祝羽珩。
祝羽珩打开音乐,将音量调至适当大小,“在外边不是办公就不用叫行长了,好像我们公时私事一样。”
看着神色清冷又严肃的祝羽珩说出这些话时,江焕觉得她好像有了些人间烟火气,
“现在就是上班时间啊祝行长。”,暖洋洋的日光和轻音乐似乎会让人心情变好,江焕感到放松不禁打趣起来。
“那我放你半天假,是不是就不算旷工了?”
“啊,好像是的。”,江焕心想,不愧是行长说给她放假就放假,开心不过半刻又忽然局促起来,“可是,不叫您行长不好吧”。
江焕一紧张就好就指尖揉搓裤子,虽然动作幅度很小,但祝羽珩发现了这一点。等红灯间隙她看向江焕。
“你平时怎么和大家打招呼就也怎么叫我就好。”
祝羽珩下意识觉得江焕这种小兔子似的状态还有点可爱有趣,仿佛自己一严肃,一超出工作范围,小兔子就像是遇到老虎、狮子般瑟瑟发抖。
“啊,这不好吧,我,”江焕支支吾吾起来。
“嗯?有什么不好的。”祝羽珩有些疑惑,她一直能感受到这种纠结背后,其实江焕对她和对其他人有些不一样。
“您是行长,我不应该随便称呼您,这样对您不够尊敬,我要不叫您祝老师?”
江焕平时的实习工作都是跟边虹,魏蕊和王铮打交道多点,时间一长也熟悉了起来,但是祝羽珩除了吃饭的时候偶尔会碰到,连开会都不需要江焕这个实习生参加,加之对最高领导的敬畏,江焕的心理距离自然有些尊敬下的疏离。
“都行。”
红灯结束,祝羽珩收回目光,心中谜团也半解,她也大概明白了这个局促的小朋友遇到自己时为什么像小兔子一样总是一惊一乍。
二十五分钟的车程很快就到达了终点,歌曲最终停留在《So What》,人生往往亦如此,也许平淡如清水,也许繁杂又琐碎,所以,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