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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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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慢慢地往西边滑落,金黄色的阳光斜斜地照在村头那条黄土飞扬的小路上,给这宁静的傍晚添了几分萧瑟的感觉。路两边的野草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晃着脑袋,好像也在好奇地观望着白家即将上演的一场大戏。

白家的院子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一场因为一条鱼而起的争执正愈演愈烈。村民们从四面八方赶来,把白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议论纷纷,都想亲眼看看这场风波到底会如何收场。

“我不管,你们家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二栓的娘,黄大婶,双手叉着腰,站在白家门口,一脸怒容,声音尖锐得像是要划破这傍晚的宁静。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白家的每一个人,尤其是白义满,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恨不得从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

白义满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斜着眼看着黄大婶,好像在说:“哎呀,爱要说法不要说法,反正我没那个闲工夫陪你瞎扯。”他边说边指了指丁小玲手里提着的鱼袋子,那鱼还在袋子里蹦跶,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光,显得格外诱人。白义满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仿佛在说:“你看,这鱼就是我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丁小玲站在一旁,瞧着这架势,心里明白今天这事儿肯定不能善了。她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二栓,眼神里带着几分质疑:“你说的那鱼是你的?那你先告诉我,那鱼是什么鱼呀?”丁小玲的脸上写满了疑惑,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在说:“你不会是故意来找茬的吧?”

二栓一听这话,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支支吾吾地说:“嗯……鲤鱼,鲤鱼就是鲤鱼啊!”但他的语气明显底气不足,眼神闪烁不定,不停地往旁边瞟,仿佛在寻找逃跑的路线。他的表情告诉人们,他在说谎。

“鲤鱼?不对吧,我怎么看着像是草鱼呢?你到底说的是什么鱼呀?”丁小玲不依不饶地追问,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说:“你连个鱼都认不出来,还来这里捣乱?”

这时,旁边一个叫二三的小伙子也凑了过来,他懒洋洋地开口:“就是鲤鱼啊!你可确定好了?”二三边说边打着哈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的表情充满了无所谓,眼睛半眯着,仿佛在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你们爱怎么闹怎么闹。”

丁小玲从怀里掏出那条鱼,举到二栓面前:“你瞧瞧,这分明就是一条草鱼,怎么能是鲤鱼呢?”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和轻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显然对二栓的狡辩感到不屑。丁小玲的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好像在说:“你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你的鱼?”

二栓一看那鱼,脸色瞬间变得慌乱起来:“我……我脑袋被打糊涂了,我记错了。可是刚才你自个儿说的鲤鱼。”他边说边往后退,眼神四处乱瞟,脚步也有些踉跄,显然是在寻找逃跑的路线。他的表情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说:“这事儿我惹不起了,我还是赶紧走吧。”

白王氏在一旁看得火大,她上前一步,指着二栓的鼻子就开骂:“我瞧着你就是瞧我家闺女抓的东西好,所以故意来冒认的。你个大小伙子就要跟人定亲了,还整这种事儿。之前跟我们家闺女退了亲,现在又跑过来捣乱,你算什么东西啊?”白王氏的声音尖锐,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更加深刻地显现出来,整个人仿佛一只斗鸡般竖着毛,准备随时战斗。

黄大婶一听这话,也不甘示弱:“我不管你欠我们家钱的事儿,现在就把钱给我还了!”她边说边伸手去拽白王氏的衣襟,一副要干架的架势。她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和挑衅,眼睛瞪得滚圆,仿佛在说:“你今天要是不把钱还给我,我就跟你没完!”

白王氏一把甩开她的手:“白王氏啊白王氏,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像什么话!黄黄啊(这里显然是对黄大婶的蔑称),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在我面前撒野!”说着,白王氏也提高了音量,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失控。她们的动作粗鲁而野蛮,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村民们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有的摇头晃脑,有的窃窃私语,仿佛在看一场免费的大戏。他们的表情充满了好奇和兴奋,眼睛瞪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仿佛在说:“这事儿真有意思,我们可得好好看看。”

就在这时,白义满瞅着他妈闹腾得厉害,心里也烦得很。他转身回屋,从柜子里拿出那余下的200文钱,往院子里一扔:“现在就这些钱,你要不要?不要你就给我滚蛋!你要觉得委屈就搁那儿坐,坐在这儿哭,没人搭理你!”白义满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烦和冷漠,他的表情充满了轻蔑和挑衅,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说:“你就这点本事吗?只会在这里哭闹?”

黄大婶一看有钱拿,也顾不上跟白王氏撕扯了,立马上前捡起钱,数了数,确认无误后,才恶狠狠地留下一句话:“我告诉你,欠的钱还有二两八钱银子,粮食和肉也一分不少,我肯定都得拿回来!”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白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她的背影充满了得意和嚣张,仿佛在说:“这事儿还没完,你们等着瞧吧!”

这场风波看似平息了下来,但白家的气氛却依旧凝重。白家老太太不知何时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径直走到丁小玲面前,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鱼:“这既然那米也没有给我,这钱也已经被拿走,这条鱼就给我吧。”说着,她还想去屋里拿大米,结果被白义满挡在了门口。

“娘,你都已经把鱼拿走了,就给我们留口吃的吧。”白义满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恳求和无奈,他的表情充满了苦涩和挣扎,眉头紧锁,仿佛在说:“娘啊娘啊,你就别折腾了行不行?”

老太太一听这话,脸上露出几分不满:“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一条鱼而已,至于吗?”但她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缩了回来,显然也是知道这事儿做得有点过了。她的表情充满了懊悔和无奈,嘴角微微下垂,仿佛在说:“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家里实在是太穷了。”

丁小玲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想到,一条鱼竟然能引发这么大的风波,更没想到,人与人之间为了点蝇头小利,竟然能如此不择手段。她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身离开。她的背影充满了落寞和失望,肩膀微微下垂,仿佛在说:“这事儿真是太没意思了。”

夕阳的余晖渐渐散去,天色也暗了下来。白家的院子里,人们逐渐散去,只剩下白义满还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仿佛在这一刻,他看到了人性的丑陋和自私。他的表情充满了沉思和感慨,眉头紧锁,仿佛在说:“这事儿虽然过去了,但留给我的思考却远远没有结束。”

就在这时,丁小玲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饭菜:“一满,别多想了,先吃饭吧。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咱们就别再提了。”她的语气充满了温柔和关切,眼神里满是心疼,仿佛在说:“你就别难过了行不行?先吃点东西吧。”

白义满点了点头,接过碗筷,默默地吃了起来。他的心里明白,虽然这场风波已经过去了,但留给他的思考却远远没有结束。在这个小村庄里,人们的生活虽然平淡无奇,但总有那么一些小事儿,能激起层层涟漪,让人们在平淡中找到一丝乐趣,也让人们在纷争中学会成长和宽容。

他边吃边想着,这鱼的事儿虽然不大,但却让他看到了人性的复杂和多变。有的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有的人却能在困境中保持善良和宽容。他想,这也许就是生活的真谛吧,既有美好也有丑陋,既有欢笑也有泪水。

吃完饭后,白义满走出屋子,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乡村的宁静和清新都吸入胸膛。然后,他迈开步子,向着村头的小路走去,准备散散心。

走在黄土飞扬的小路上,白义满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他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想着那条鱼,想着黄大婶的蛮横无理,想着白王氏的愤怒和无奈,想着丁小玲的温柔和关切……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疲惫和无奈。

他走着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村头的小河边。他坐在河边的草地上,静静地看着河水流淌。河水清澈见底,欢快地唱着歌向前流去。白义满看着河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想,也许这就是生活的真谛吧,无论经历多少风雨和波折,都要像这河水一样,勇敢地向前流去,永不停息。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阵阵花香和泥土的气息。白义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这乡村的美好都吸入胸膛。他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切。然后,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天空渐渐亮起的星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希望。他想,也许明天会更好吧,无论今天经历了多少风雨和波折,明天的太阳依旧会升起,生活依旧会继续。

于是,白义满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家里走去。他知道,生活就是这样,既有美好也有丑陋,既有欢笑也有泪水。但他相信,只要心中有爱有希望,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和挑战。

这场风波终于过去了,但留给白家的思考却远远没有结束。

白家老太太手里紧紧攥着从丁小玲家悄悄摸来的那点大米,脸上挂着一丝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脚步却跟抹了油似的,越走越快,生怕被人追上。嘴里还小声嘀咕:“这大米看上去是真不错,颗粒饱满,晶莹剔透,可咱也不能白拿人家的啊。”说完,她还不忘回头往丁小玲家的方向瞥了一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最终还是狠下心来,转身快步离去。

三嫂子在后面看着白家老太太的背影,急得直跳脚,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她忍不住小声嘟囔:“娘,您咋就走了呢?那大米多好啊,咱拿点儿也不算啥,反正他们家那么多,也不差这一点儿。”说着,她还伸手比划了一下,那手势就像是在说:“咱们就拿那么一点点,真的没事的。”

白家老太太一听这话,脸立马就拉了下来,眼睛一瞪,没好气地骂道:“你个死丫头片子,就知道吃!咋不吃狗食去呢?人家丁小玲容易吗?天天起早贪黑地干活,就为了这几口吃的。咱不能干这事儿,赶紧给我滚回家去!”说完,她拍了拍屁股上的泥点子,头也不回地走了。三嫂子见状,也只能跺了跺脚,一脸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丁小玲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俩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头五味杂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屋里,开始忙活起来,准备给白王氏熬药。那药是她特意从山里采来的草药,据说对补气血有很好的效果。丁小玲一边用蒲扇扇着火,一边想着:“这白家老太太也是,拿了大米就走,也不说声谢谢。不过话说回来,这大米也确实来之不易,都是我用汗水换来的。算了,就当是做善事了吧。”

白王氏坐在屋里头,看着丁小玲忙前忙后的身影,心疼地说:“可惜了那条鱼,钱也被他们拿走了。不过,看样子他们还是给咱留了点儿。”说着,她指了指桌上那零星几个铜钱,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丁小玲闻言,笑了笑,没多说啥,只是把熬好的药端到了白王氏面前。白王氏接过药,一口气喝了下去,瞬间觉得一股暖流涌遍全身,脸色也红润了几分。她感叹道:“这药还真管用,喝下去就觉得身上暖和多了。”其实,她就是饿狠了,营养不良闹的。

到了下午,太阳晒得大地滚烫,像是能烤熟鸡蛋。丁小玲和白志刚俩人拿着锄头,又开始清理后院儿的杂草。白一满呢,躺在树荫下的凉席上,懒洋洋地说:“哎呀,我这身子骨儿是真不行,那天种土豆累得我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说着,他还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

丁小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搭理他,继续带着白志刚挥舞着锄头。白志刚虽然年纪小,但干起活来却不含糊,俩人一前一后,不一会儿就把后院儿清理得干干净净。丁小玲擦了擦汗,看着整洁的后院儿,心里头充满了成就感,仿佛看到了秋天丰收的景象。

第二天下午,丁小玲决定把后院儿好好规划一下。她拿着镰刀,带着白志刚去了后山,把前两天发现的那些玉米粒儿都摘了下来。那些玉米粒儿金黄金黄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是一颗颗小金子,让人看了就眼馋。丁小玲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们,就像对待珍宝一样。回到后院儿,她和白志刚一起,把玉米粒儿种到了翻好的土里,期待着秋天的丰收。俩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和喜悦的笑容。

这天傍晚,丁小玲家的二姨母突然到访,手里还提着一篮子土豆。丁小玲一看,这不就是那天种土豆剩下的那些瓣儿嘛!虽然不多,但在这个饥荒的年代,已经算是很珍贵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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