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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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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隐摁响京家门铃时,京以珠的父母显然还没休息——或者是被吓到无法平静。

厚重的大门被从里推开,封隐见到这对中年夫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惊慌,担心更胜。

“怎么了?”封隐询问情况,面前这位头发有些花白的男性说:“…以珠突然在房间里砸东西,两分钟前停了下来,她妈妈去询问她时也没搭理。”

封隐点头,作简洁解释:“她是动物共生者,会有例性期,情况…会很暴躁。”

“危险吗?”京母蹙眉,忧心忡忡:“只是心情会很烦躁?”

“对于你们会有危险。”封隐顿了顿,补充道:“例性期相当于动物们的□□期,不过更加严重,排斥感很强。”

盯着一些明显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封隐淡然处之道:“我会带她去静阁,她需要在那里呆几天,麻烦您们收拾好她的换洗衣物。”

京父欲言又止,京母则点点头:“现在?我马上去。”

京以珠有完全独立的衣帽间——这出于京父对她童年的报复性补偿而设立的,哪怕京以珠觉得这太过夸张及麻烦。

封隐嗯了一声,抬脚上楼。

他去过京以珠的房间,估算了一下露台对应的位置,准确敲响了那扇门。

意料中的,没得到回应。

几根白色的飞绒从袖口窜出来,钻进了锁眼,几番捣鼓下,“咔哒”一声,门开了。

封隐看见了她的床,床单被套早已不是他之前所见过的那套,床上很凌乱。

他打量一圈,看向浴室。

门把手下压,门与门框间裂开一条缝隙,封隐没急着进去,他试图在心里权衡一下是否可以做到坐怀不乱。

这个念头在他的思维里转了一圈,然后飞快地消失不见了。

不知道。封隐得出答案。

女性的声音偏清亮,但在这时又低沉,闷哼声里能捉出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的缱绻。

封隐推开门,而京以珠坐在地面上。

她一向严谨板正的衣服变得凌乱,有一条裤腿已经完全褪下,两只手紧紧地攥起。

封隐忘记呼吸,但能感受到心脏在持续性地高强度跳动。“京以珠。”

他走过去,看见对方怔了一瞬。

“京以珠,”青年出声问道:“还有理智吗?”

京以珠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思绪没法正常运转了,她很想顺从本性。

很想找封隐。

半小时前,京以珠从睡眠里感到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那一瞬间她疑心自己是不是中暑了——以前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当时京以珠感觉自己快死了。

没理由的烦躁,浑身都升腾起燥热,京以珠突觉自己例性期到了。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身体被空虚袭击,京以珠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做。

夹被子一点也无法缓解,敏锐的感知力让她烦得心慌意乱,风声,飞机划空的轰鸣,昆虫的鸣叫……

直到她砸碎了床头柜上的杯子,摆件无一幸免,母亲的询问声在门外响起,京以珠唯有一丝理智幸存,她很想杀了对方,籍此抒发心头的火热。

这是不对的。

这是不对的。

杀人是不对的。

京以珠被炎热裹挟着逃进浴室,她已经没办法进行反锁了,她只想让东西塞进自己的身体里,无论是什么。

于是封隐见到了她此刻的模样。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味。京以珠看向来者,将手纷纷撤出来朝他伸出去索取拥抱。

封隐看着她像一个粘人的小孩举动,踱步至她面前,扶着她站起来。

几乎是在两人触碰到的瞬间,京以珠立刻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颈,滚烫的唇细密地吮吻着青年的下颚、脸庞。

沾着潋滟水光的手指攥着封隐的衣服,布料快将上面的水液攢干。

“……”封隐用手扶着她的脊背,就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贴身衣物重新穿好,然后再弯腰拎起她的睡裤,“抬脚。”

京以珠置若罔闻,更炽热地吻他。

没带离析液……封隐都忍不住声讨自己。

他无可奈何,只得提起京以珠的腿弯,很艰难地为她把睡裤穿好。

“……”她三番五次地想吻他的唇,很是执着,封隐侧过头,不知道是在提醒谁:“你父母还在外面…”

显然只有他一个人听进去了,封隐思量许久后,决定将京以珠的手反剪过去握着——要是真这样出去,他会被骂死的。

“嘶…”沉落在例性期的共生者才不管他在考量什么,不满说着:“你快…我不要,不要这样…啊啊!”

封隐不能关照她的不满,至少现在不能。

将人拖拽走出房间,她的父母果真兢兢业业地守在门口,妇人的身旁立着一个行李箱。

京父先是怜惜地看了看女儿的情况,然后瞳孔上移,逐渐放大:“你!”

“你他妈干了什么!”京父口不择言,指着封隐靠近脖子的一块儿红大声道:“你在里面干了什么!”

我干了好事。封隐想。

显而易见,这句话不能说。

封隐措辞:“这是被门磕到的。”

京父感到了侮辱,抖着手指着白发青年紧绷的裤子:“这他妈也是被磕到的?!”

封隐一忍再忍,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放手,”京父不能接受一个有生理反应的男人擅自带自己女儿走:“我带她去!”

“我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封隐此时不能放任他们的接触,给出承诺:“若是做了,任凭您们发落。”

京父一点都不想信任他,但京以珠已经快忍受不了了,挣扎着手腕的束缚,嘴里吐出一些胡言乱语:“放手…呜——”

“她需要尽快注射离析液。”封隐蹙眉,一再强调例性期的危难性:“二位放心,她的情况不能再拖了。”

他不能要求对方的满意度,一手拿过行李箱,顺便带着京以珠下楼。

“我司的位置稍后会发邮件给您,您们大可以前来探望。”封隐扔下这句话后就带着一人一箱走出门。

作为一个执行者,京以珠的力气不算小,封隐感到她几次濒临挣脱,于是主动放开,只牵着她的左手腕往规避旗帜管辖区外走。

京以珠很黏他,至少是太喜欢他的体温。

她需要降温,所以手指都探进了封隐的衣袖里,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着他的皮肤,除了热度外还感到有些痒。

不过几秒,京以珠又不满足。她想继续像在浴室里那样抱着他,这样她的嘴唇也可以获得凉意。

敢想就敢做,京以珠当时就履行想法,攀着青年的肩膀垫着脚又要吻。

封隐很无奈地与她拉扯,实在是麻烦了,索性把她抱起来,手握成拳,手臂托着她的屁股,“你可让人省点心吧…”

根系展开,两人掉进去。

信息检索科的人还在一楼等着,她还猜不到京以珠为什么突然共生力失衡,等得昏昏欲睡时终于看见封隐的根系展开了。

确实是两个人。

不过为什么是这样的姿势啊!

——京以珠整个人挂在封隐身上,黏着他想吻,封隐努力侧头,跟人解释:“她的例性期到了,我带她去静阁。”

对方懵懵地点头,然后封隐就用根系消失在一楼。

在司里用共生力可太方便了。封隐舒出一口气,进静阁前先隔空从疗愈处翻出一支离析液,然后才将京以珠带进去放在床上:“等会儿。”

京以珠没有平时那样乖,被剥离开的下一秒就要扑上去:“不要…我不要注射离析液!你…快点…”

很直白的情话。

封隐准备掰安瓿瓶的手一顿,表情上很平静,但他的……已经——很疼了。

冷静。封隐闭眼,冷静。

他无法规避地扫了一眼被西裤牵制禁锢的物体,然后侧目看向京以珠。

她的脸很红,是那种透着粉的艳红,连着眼尾都是。而得不到他的回应,京以珠急得连声音瞳孔都颤抖了。

安瓿瓶被掰开的清澈声响,封隐熟练地用针尖抽取,挤压空气,然后摁着京以珠的右手找静脉。

血管很明显。

他在针尖刺进之前忽然抬头,静静地盯着京以珠,问:“我是谁。”

“司长。”京以珠想抱他,一时间没顾上那明晃晃的针头,手臂被划出一条血线,京以珠的声音有些模糊,说:“你是封隐。”

封隐没有动作,京以珠却捕捉到了这个防备空隙,双手环抱住他的脖颈,终于得愿吻到了他的唇。

例性期似乎给了她这方面很多天赋,京以珠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侵占进他的口腔,裹着封隐的舌吮吻。

很用力,仿佛他是一块甜腻的蛋糕。

其实封隐才是,他才是尝到了这块蛋糕。

他的理智有着一瞬间的溃防,心理促使他更用力地回吻着对方,吸食着她的氧气,握着已经抽取好离析液的那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很激烈地啃着京以珠的唇舌。

是激烈到粗暴的程度。

而这个吻没有持续半分钟,封隐理智忽然回笼,于是他撤离,他推开。

他一手将京以珠压下去,摁着她的手臂,针头刺入皮肤,离析液注射的同时,京以珠恍惚听见他在说话。

他说:“我知道你会记得。”

封隐说:“我会找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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