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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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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曈没忍住干呕一声。

低头的瞬间藏在她身后的安德烈被男人发现。

就像是NPC出发任务般,男子黑豆般大的眼睛猛地射出亮光,“小杂种原来你在这儿!为什么不答应我!”他踩着重重的脚步跌跌撞撞的顶着天花板朝巫曈和安德烈走去。

他这要是一不小心倒下来,巫曈和安德烈非被他压死不可。

“站,站住!”巫曈双手握着椅子腿,在男人面前,那根椅子腿像是牙签般无力。

巫曈的喝止没有让男人停下脚步,他伸出蒲扇大的手掌狠狠向他们呼去。

“站住!否则我不客气了!”巫曈再次警告。

男人的动作没有半分停顿。

巫曈眼神一厉,下身站定,举起椅子腿,击打棒球的姿势重重的从左往右向男人的腰打去。

Duang——

木头重重砸在男人的腰上,男人被打的往后倒退,巨大的脚掌摇晃着向后倒去,手里的酒瓶摇晃着撒出酸臭的酒液。

“好痛!”男人痛呼,注意力终于从安德烈身上转向巫曈。

“哪里来的臭丫头!看我不把你碾成肉酱!”男人揉了揉腰,那里出现一道明显的痕迹和一道小口子。

“快跑!”巫曈急促的对安德烈说道,然后快速压低身体握紧武器向男人冲去。

她像是一个冰上速滑运动员,身体往后微微倾斜,膝盖跪滑在地上,避开男人挥打而来的手,同时手上用力高高举起椅子腿,将带钉子的那面冲着男人,巫曈咬紧牙对着不可言说的部位狠狠一砸。

好一个鸡飞蛋打的场面。身后是男人痛到深处的哀鸣。

膝盖上得布料被地上的酒瓶划破,光滑白皙的膝盖渗出鲜血,肉上扎了好些玻璃渣子。

巫曈做完那一套动作累的气喘吁吁,椅子腿撑在地上缓缓起身。还好平时她喜欢健身和瑜伽,否则今天这套动作真的做不下来。

就在巫曈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安德烈尖利的声音,他说“小心!”

巫曈仓促转身,已经来不及,男人弯着腰因为疼痛表情扭曲,他举起安德烈那张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床砸向巫曈。

咚!

地板跟着震动,就没打扫的灰尘四处飞扬。

安德烈尖叫着扑过来,被男人一把掐着脖子提起来。

“小杂种,你就和你那个该死的妈一样,下贱!卑劣!老子供你吃喝,你还找人打我。”他提着安德烈怼在自己眼前,就像一只无法反抗的小鸡崽子。

因为缺氧安德烈脸涨的通红,开始慢慢发紫。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哈哈哈哈——”男人说着发出癫狂的大笑,喉咙不设防的露在安德烈面前。

一道寒光闪过,男人捂着脖子,艰难的发出哈气声,他的喉咙被磨的锋利的可乐铁皮碎片割破。

掐着安德烈的手渐渐失去力气,从他脖颈上慢慢滑落。

“你——哈——哈——”他哈着气吐出最后一个字,双手捂着喉咙,脸发紫倒在满是垃圾的地板上。

那一击用尽安德烈全身力气和勇气,他喘着气呆呆的看着男人的尸体双眼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身后的沙发残骸中响起呻吟,安德烈呆呆的回头看去。

一只沾着灰尘和血迹但是白的发光的手臂从混乱的坍塌中伸出。

“咳咳,安德烈你没事吧?”被沙发磕破的额头鲜血直流,巫曈半眯着眼,抬手抹掉眼皮上得血,关切的问道。

安德烈没说话,沉默的看着失去动静的男人。

他双目圆瞪看着和地板一样发黑的天花板,衣领被血浸湿,在他身边有一瓶还在泪泪流动的酒瓶,透明的液体混着鲜血流到安德烈脚边。

“别看。”巫曈捂住他的眼睛,手心温柔潮湿,手背上的血迹格外刺眼。

安德烈像是被吓傻了,眼睫毛在巫曈颤抖的掌心上下扫动,有些痒。

“不怪你,是他的错。”巫曈看着慢慢失去温度的男人。害怕,不知所措。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死人,她算不算是帮凶?巫曈紧张僵硬的咽了下喉咙,伤口不断往外渗血,失血让她嘴唇发白,心跳加速,眼前发晕。

但是这里有个孩子,虽然这个孩子刚刚杀了人。

“别怕,有我在。”巫曈重复着这句话。

直到一双冰冷的手覆上她颤抖不止的手背。

巫曈的手被安德烈缓慢的往下拉,这才发现他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他甚至安慰似的拍了拍巫曈的手,“不会有人来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巫曈来不及思考,紧接着安德烈又说“人是我杀的,与你无关。”说着用力推了一把巫曈。

巫曈从来不知道看起来那么瘦弱的男孩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她被一把推出门,被推到天上,一直一直一直往上飞。

失重的过程中,她身上的伤口神奇的愈合,失去的血液从不知名的地方回到她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记忆慢慢消失,就像是有一块神奇的黑板擦,将它们全部擦除。

失重感越来越大,她好像被丢进滚筒洗衣机里,天旋地转,头晕脑胀。

直到天际射进来一道灿烂的刺眼的明亮的光芒,撕破那道困住巫曈的屏障。

天——终于亮了。

眩晕失重终于消失。

——

巫曈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一块巨大的灰白色柜门,她吓得头猛往后仰,等到眼睛慢慢聚焦,精神从那场绵长的辛苦的梦境中回来,才发现她昨晚喝醉后在吧台躺了一夜。

睡了一夜硬地板,肌肉酸痛巫曈露出痛苦表情,在地上翻滚一圈,抬起手臂挡在额前,侧头看向被风吹的飞扬的窗帘,阳光就是从那里洒落进来。

“再也不要喝混酒,头痛死。”她又缓了缓才从地上爬起来,压根不记得昨晚做的那个混乱有刺激的梦。

她提起衣摆放在鼻尖闻了闻,立即嫌弃的干呕一声。

酒蒙子不值得同情和可怜,包括她自己。

淋浴间水生肆意作响,水雾很快弥漫整间房间,清冷的白茶香从淋浴间飘出,巫曈闭着眼站在沐浴头下,温热发烫的水拂过酸痛的肌肉,整个人慢慢放松,就在这时脑海中飞快闪过什么东西,但等到她再去回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连续不断的水声在耳边回响。

“以后再喝酒就是狗。”巫曈顶着一身水汽走出沐浴间。

“C,几点了。”她扬声问道。

“北京时间7点整。”

“这么早?”巫曈诧异,看来今天会有个好天气,她想到方才看到的阳光。

虽然醒的早不过好处是可以慢慢收拾,巫曈哼着歌往卧室走去,她有充足的时间慢慢整理和思考,该如何向安德烈博士请教关于五感AI的问题。

于此同时,巫曈楼上新搬来的那户邻居,卧室里窗户、窗帘紧闭,摆在正中间2米?2米的大床上睡着一个睡姿标准的男人。

他长着一张标准南斯拉夫帅哥的脸,就连平躺时鼻梁也高的像是立体图,紧闭的双眼,睫毛因为太长躺在下眼睑上,嘴唇湿红,真是好一幅睡美男图。

不过此刻这位睡美男似乎被困在噩梦中。

他眉头紧锁,表情痛苦又狠厉。

他看上去非常不好,突然!

他猛地瞪开双眼,灰蓝色的眼睛在漆黑的卧室仿佛一团燃烧在深海的蓝色火苗。

“你究竟是谁!?”安德烈咬着字慢慢吐出。

这次的梦境比之前在鹰国时更加清晰,他清楚的记得铁皮划过那个男人时候的触感,也记得他是怎么救得那个女人。

但是梦里的对话,声音以及面貌长相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除了那颗泪痣。

“你到底是谁?”他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斑驳猜测,脑海中快速闪过巫曈的面貌。

不过不管她是谁,他都会亲手把她抓出来,然后好好审问她究竟用的什么方法,让他一再梦到她。

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安德烈转头看去,裸露的上半身从被子里钻出,光滑的丝绸被单顺着肌肉起伏处滑落,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乍然下失去温暖冒出一颗颗颗粒,又很快消除。

“喂?”他说话时还带着些许嘶哑,低沉的嗓音撞击着人的心脏。

“安德烈你居然还没起床?”打电话来的是关星辰,他的嗓音也有些奇怪的低沉,不过更多的是隐藏的炫耀和兴奋。

“有屁放。”安德烈对东星文化实在过于熟悉,就连这种粗俗的话语都门清。

关星辰没有被安德烈的不爽和恶劣语气吓唬,他说“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安德烈看了眼手机时间,上面显示7点55。

“你还有5分钟。”他起身,被子顺着他的身体落下,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线条分明,他随手抓过浴袍往身上一搭,走向客厅。

关星辰闻言一笑“也没什么大事,就想告诉你,我在南极遇到人生挚爱,我梦中的唯一。”

梦中这个关键词成功让安德烈脚步一顿。

紧接着在关星辰的炫耀中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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