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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哭唧唧,小哥儿怎么会是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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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内只余下疑惑情绪的严一柠,很是纳闷,看着眼前应该是自己的人体,心中却生不出半点熟悉感来,有点精神与□□断触的意味。

看着昔日好友文涵此刻因为自己而哭个不停,脸边金豆豆珠串似的落下,这美人垂泪,就算是同性看着,都觉得心疼。

而被文涵放在眼里当做主角的“自己”,却像死鱼一样,瘫在岸上一动不动的,任凭美人怎么拍打脸颊也不见醒过来。

落在严一柠眼里,更加嫌弃眼前的“自己”了,要不是他现在不能被众人看见,柠柠都想自己上手锤人了。

没办法亲自上手处理的严一柠,只能忍下心中的郁闷,趴在文涵肩膀旁,暗戳戳地告状:涵涵,你再别管他了,你都哭成这样,他都不赶快醒来,真是没眼色的坏孩子。

别管他了,让他一个人躺着去吧,为这样的坏“柠柠”伤心,可真是一点都不值得呢。

变成阿飘的严一柠小嘴絮絮叨叨的,就跟那刚会学舌的小鹦鹉一样,也不晓得是这话起了作用,还是文涵自己心底里意识到不对劲了。

严一柠看着文涵强忍着泪水,再次上手拍拍那张侧脸,手中略微加重了力道,试图唤醒昏迷之中的人。

可简单操作的作用仅是徒劳的,在阿飘严一柠的视角下,他侧着头看着文涵悲痛欲绝地闭上双眼,可再睁眼时,依旧是不远放弃的坚定。

文涵将怀中人平放在草地上,而自己则俯下了身子。

眼看着自己面前的身影将要重叠,变换为小阿飘的柠柠才在瞳孔地震中反应过来,文涵这是,要给自己做人工呼吸吗?

虽然同为小哥儿,但此刻小阿飘柠柠心里还有些小害羞呢,刚巧前段时间还梦见自己被人亲亲的他,今天居然还可以旁观别人亲自己,内心复杂,但看热闹的好奇占据上风。

小阿飘柠柠对对手指,这也不是他想看的呀,可是没办法呀,趴在文涵肩侧的自己,只能被动接受这一切呀,柠柠也没有办法呀。

那就,姑且瞄一眼吧,就一眼!

随着文涵渐低的肩头,趴在上面的小阿飘也随着文涵的举动被动地拉近着视角,看似被动实则主动的严一柠,再次端详着面前如死鱼附体的“自己”,眼里全是挑挑拣拣的嫌弃。

这怎么看也不像自己呀,他严一柠确定长这个样子嘛?

在他自己的印象里,柠柠他自己虽然算不上绝色,但也是可可爱爱的,第一眼就会心生好感的那种呀。

难道是自己原先自恋情节过重,所以会美化镜子中的自己吗?

严一柠心里泛着嘀咕,又不是很确定,因为宿舍里只有一块小镜子,平日里的着装都是路过楼下正容镜时匆匆一眼,严一柠自己也忘记上一次对镜细看是何时了。

就在严一柠将致使自己大脑记忆错乱的原因,都推脱到镜子身上时,玩找不同游戏的他,猛然发现自己眉心痣居然从红色变为浓重的黑色。

这可把严一柠吓了一大跳,这眉心痣的颜色看起来就跟自己中毒了一般。

柠柠瞬间清醒过来,眉心痣绝不可能因为落水受凉而瞬间变为黑色,就算是毫无生育能力的小哥儿,也不可能拥有如此纯正的黑痣呀。

严一柠就跟书中断奇案的名捕头一样,在心中拍案,这人,断不可能是他严一柠!

甚至,这混蛋连小哥儿都不是,是那用眉心痣招摇撞骗的坏男人!

一想到阿爷平日里哼着的戏曲,里面可不就是有假哥儿闺中诱骗的故事嘛!

昔日里严一柠只当听个乐呵,却没想到如此戏剧性的故事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眼前,而自己现在还要闷不做声地目睹文涵亲这个假哥儿的罪恶场面。

眼看着自己好友和这个假装自己的恶人越贴越近,正义感爆棚的柠柠都感觉自己肺要气炸了。

就跟自己养大的水灵白菜要被人拱了一样,小阿飘柠柠在一旁大喊着:涵涵!住嘴呀!你不能亲上去呀,他又不是小哥儿。

快住嘴!别让这个诡计多端,假装是我的坏男人得逞呀!我会被气死的。

强烈的欲望牵引着灵魂归体,迫使着让严一柠在周身黑暗的情况下睁开双眼,虽然眼前仍是一片迷蒙,但方才因为主体断触所压制住的情绪,在此刻通通回到他体内,连带方才所感受的愤怒,此刻也更是如野火燎原一样,在心口熊熊燃烧着。

果然,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无耻、下流!居然想到假装小哥儿的下作手段,等他严一柠醒过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上一个胆敢赤裸上身调戏他的男人,已经被他严一柠用凶狠的牙齿给撕碎了。

内心中因为这团熊熊燃烧的怒火而化身为小老虎的严一柠,让他在全身绵软无力的境地下,强撑着睁开眼,在视线还未恢复之际,就要用手肘撑着床铺挣扎着起身。

可灵魂重回躯壳的状态下,内心就算装着再大的猛虎,此刻也只能变成一只小奶猫,连挥动爪爪都有些迟缓。

正所谓再不屈的灵魂也要束缚于肢体的牵引,更别说落水时的挣扎,耗干精力后所带来的全身酸疼无力感了,让严一柠有心无力,空怀满腔热血了。

严一柠刚一鼓作气使出这吃奶的劲,在自己思绪混沌之时勉强支撑起自己上半身后,就因为后继无力,再次摔回在铁架床的薄薄被褥之中,这下落的猛劲砸得铁架床直咯吱,要不是四处床脚底下都有硬纸板垫着,准要被这力道给挪位了。

而刚才这不自量力的举动,让严一柠吃尽了苦头,没有撑起来不说,还让他的脑袋更加偏离了原本的位置,没有精准落在枕头上,而是偏离预期,落在一旁的床铺上。

这下好了,原本严一柠就睁眼看不清四周呢,这一摔,更是让他收获阵阵眩晕,此刻眼前全是闪亮亮的小金星,摔得孩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严一柠顾不得后脑勺传来的闷痛,只是慢慢恢复意识后默默对着天花板流泪。

都怪自己不小心,居然在桥上失神落水了,自己落水也就算了,居然还连累到了文涵,这下好了,涵涵的宝贵初吻留不住了呜呜呜。

严一柠解除掉小阿飘状态后,方才隔着脑雾想不通的事,此刻全都串起来。

呜呜呜,是他对不起涵涵,明明涵涵那么抗拒男人,还护着自己不让臭男人靠近,可没想到最后却因为自己,却坑得涵涵去给那个假哥儿·真坏男人去做人工呼吸去了。

迷迷糊糊中忍受着迟钝痛感的严一柠,越想越觉得自己罪孽深重,空白的小脑瓜里,只剩下对不起涵涵的悔恨。

“不是,你这小同志做什么呀,这么着急起来干啥!身体是自己的,还不晓得是个什么状况嘛?看把后脑勺磕得,疼得眼泪花都冒出来了吧!”

听着耳边陌生声线传达出焦急的关心,严一柠只觉得后脑勺疼得委屈,整个人都要蔫吧了,带着哭腔地哼哼着:“不许凶我,柠柠头好疼,呜呜呜,为什么这么晕呀,眼前还全是小星星。”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严一柠自己还是努力地眨着眼睛,好让自己的视力恢复聚焦,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可以将涣散的目光聚焦与头顶的天花板。

看清天花板的严一柠,放空片刻,就将目光从翘起的墙皮上挪到天花板以外的空间中,那周边明显昏黄的墙壁、自己脑袋上方不远处的铁架杆,以及用线绳吊起来的玻璃瓶连接着的输液管。

一一辨析过后,严一柠泪水模糊的双眼才定在了输液管中滴落的水珠上,看它一颗、一颗落下,神情逐渐清明。

严一柠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送到医院里了吧。

那涵涵呢?

严一柠寻找文涵的目光还未在四处周转开,就被一块软帕覆盖在眼前,温柔地为他擦拭着湿润的眼窝。

“哎呦呦,都是大小伙子了,居然还哭鼻子,羞不羞呀。好了,小同志,我帮你擦擦脸,你可别哭了。”

刚刚嘱咐过严一柠的声音又重新响起,此刻却因为刚刚严一柠的哭腔而变得更温柔。

“不是我说你,就你刚刚那样不管不顾地要起来,自己又没力气,可不得要栽倒嘛?我们乡卫生院的枕头再软,也挡不住你脑袋用劲呀,这下好了,知道疼了吧。

就你刚刚弄出的响动,别说在屋内的我了,就是站在外面,也会被吓一跳,你就说说你这小同志,何苦呢。”

这细致贴心的举动所传达出温柔的感触,让严一柠又想起文涵了,这会又见不到他人影,柠柠难免想到方才似梦似真的记忆,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痛。”

听着熟悉的母语,原本心里难受的严一柠更是委屈成小团子了,瘪着嘴委屈巴巴地控诉着,希望消失的涵涵,能回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轻声安慰自己。

说完柠柠抬起手揉揉自己的额头,试图缓解刚刚被磕到的难受。

可一抬手,手腕处长出一大截的衣袖就垂在严一柠面前,将严一柠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明显不是自己衣服的蓝色面料也让严一柠接下来的哼唧声打断了,内心疑惑,这显然不是他自己的衣服呀。

“这是谁帮我换的衣服呢?”

严一柠喃喃道,是涵涵吗?

“还能是谁呢?当然是送你过来的大小伙子,他说是你朋友。

说实话,这俊小伙还挺有义气的,不但帮你垫付了药费,还帮你换了干衣服,你这头发都是人家帮忙擦干的,可真细心。”

刚才陌生而温和的声线回答着他,还贴心地伸出手帮他折着手腕上的衣袖:“对了,你和那个俊小伙是知青吧,新下来的那一批?咱们窑沟乡的人我多多少少都见过,这十里八乡的,我还没见过比你朋友模样更俊的男人了。”

男人?男人!

原本严一柠对于陌生人口中所说出来的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小伙子、俊小伙之类的,他还以为是什么方言呢。

可这男人一出口,再迷糊的小哥儿也瞬间机灵起来,严一柠立刻睁大眼睛,瞬间支楞起来,鲤鱼打挺样从床上弹起来,舌头也不打结了。

“怎么能让男人帮我换衣服呢!我可是小哥儿啊!那岂不是让人家,把我给看光!”

眼看着话说到最后,把严一柠委屈到小哭腔又飘出来了,可等他彻底看清周围环境的一切时,原本理直气壮的小哥儿不由得,将声音压在屁股底下了,越来越咩气。

这简单的小房间里,墙上挂着的纸样上是熟悉的中文,自己的床位是在房间角落里,旁边和对面还摆着三张铁架床,上面铺着简洁质朴的床品。

而自己床侧另外一边的墙边角落里竖着一个开放式大木柜,上面摆着些透明瓶瓶罐罐装着各式小药片,而柜子旁边则是一张木色小桌子,上面放这些碘酒和其他简单医疗机械。

一切都那么正常、符合严一柠认知中的医院,可这一切却恰恰不可能出现在自己外派学习的国外。

此刻严一柠就像灌了一肚子凉茶一样,从心底里泛起来的凉气,刚才被男人看光的怒气,都被这一瓢水给浇灭,哑火了。

最关键的是,眼前人明明也是黑头发黄皮肤,地地道道老乡模样。可面前人的妆发外貌,却让严一柠心底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面前的人外貌形似小哥儿,可眉间却没有红痣。

说她是个男人,但多多少少有些别扭,严一柠心里有些不相信,更别说她脑袋边梳着两条麻花辫,怪好看的,是一种陌生的美感。穿着白大褂的细条模样,跟那些臭男人比起来,好看了不少呢。

就在严一柠心底里瞎琢磨时,就听面前的人,没忍住笑意扑哧一下:“你这小伙子可真有意思,这男人不给你换,难道让我们乡卫生院里的大姑娘给你换吗,你这不就是耍流氓嘛!再说,你自己都承认你是小哥了,这小哥还不是男的嘛,你这小年轻丢水里傻了吧。”

严一柠还没反应过来这话里的姑娘又是何物时,就被面前人的强盗逻辑给弄蒙了,可怜的柠柠忍住头疼,张着嘴巴喃喃道。

“这小哥儿就是小哥儿呀,他怎么能是男人呢?根本就不一样呀!”

明明就是妇孺皆知的常识,严一柠认真辩解起来,倒也是无从开口,只能一遍遍地驳斥着问题。

可面前人依旧困惑后夹杂着笑意,一副他睡懵了的姿态,让原本内心坚定地严一柠有些搞不清楚状况,重复着自己的困惑:“你没有听说过小哥儿吗?小哥儿是会生孩子的呀,这能生孩子的人,怎么会是男人呢?”

原本负责照顾严一柠的小护士还秉持着职业操守,在患者面前只是浅笑,可这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语一出,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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