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回去的路上遇到被害姑娘的事与他一一说了。
“我,我只是想给叶小弟帮帮忙。我想着,再去捞上尸体的地方,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谁知道……呜……谁知道……我之前真的没有来过飞云庄的啊,我,我是从江林县来的啊,我,我的驴车也是从江林租的,路上客栈的老板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他听得很认真,眼中尽是不忍。“你可有将这些告诉他们?”
“我,我都说了,什么都说了,他们不信我。我不明白啊叶小弟,我只是来这里治病的,为什么会这样?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李大夫的眼泪几乎要把脸都洗一遍了。
“叶小弟你知道吗……我,我看见那姑娘的时候,她还有气儿,我,我想救她,想给她止血,但是,我止不住啊,我,我止不住啊……我被他们抓走的时候,那个姑娘,她,她还还没有断气儿的……呜……”
叶祁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又拿出了自己的方帕给她擦眼泪。“没事,李大夫,你可将从何处驿站租的驴车,路上又经过哪些驿站,见到什么人,昨夜见到的渔夫是何模样都告诉我,我会去查,定还你一个清白。”
那位平日里素来健谈的李大夫,最后几乎泣不成声。私牢的这番问询,更坚定了叶祁找出真相的决心。
他决计不能让任何一个无辜者,枉死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异乡。
离开私牢之后,叶祁立刻去信给江林县那片区域除妖司的情报系统,调查验证李微言所言真假,而他自己则去问讯那个指证之前就见过李微言的人证。
当他从主管的嘴里把那人的身份撬出来,准备亲自去问时,却得知那人早上就得了外地家人的信,现在已经离开飞云庄回乡探亲了。
荒唐!
早上刚做过证,下午就回乡,糊弄鬼呢?
叶祁一脑门子火,风风火火地又要去查看物证。
而内庄的用人们像踢皮球似的把他踢来踢去,他查案的每一步都像在泥沼中行走一般,困难且进度缓慢。
叶祁不理解他们怎么能这般儿戏地草菅人命。
就在他顶着压力重查此案时,案情却又生了变故。
李微言越狱失踪了。
飞云庄上下几乎是立刻封闭了所有出入口严查。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李微言。
但不是在岸上,而是在河中。
那位李大夫,被挖空了内脏,放干了血,成了月停湖畔的一具浮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