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的儿子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他在哥谭当义警，代号是蝙蝠侠。

但是他不知道卡尔现在是要干什么。

“卡尔，你这身衣服是……？”

“乔，我要成为超人，不只是守护哥谭，我有能力，我可以守护全世界，我还把‘S’印到了前面，你说过的，乔，‘S’代表希望。”

他的儿子向他宣布了这个决定，说完又继续和他说成为超人之后的计划。

“不过成为超人不代表我不做蝙蝠侠了，哥谭需要蝙蝠侠，而且我还有布鲁斯·韦恩这个日常身份。”

“你不觉得三个身份太忙了吗？”

“虽然听上去有点忙，但是我可以规划时间，把一切都做好。”

乔沉默了一下，问他孤独生活着的孩子。

“卡尔，我有没有说过，我一直为你的所作所为骄傲？”

“你说过了，乔。”

“那卡尔，为什么不停下来歇一会儿呢？”

“什么？”

“卡尔，我支持你的决定，但是我看过了，这个世界没有可以威胁到你的人，为什么不暂时停下来歇一歇呢？”

“你现在已经很累了，再加上一个身份，你会痛苦的，卡尔。”

“我不会痛苦，乔。”

看着卡尔真诚的蓝眼睛，乔·艾尔有一种如果自己不是AI，自己的脑血管都会爆掉的错觉。

上一次有这种错觉是卡尔拒绝他接入蝙蝠电脑，原因是蝙蝠侠独自工作，也不会有氪星AI。

∞∞∞

玩家没想到会被AI劝说。

只能说有一种累是玩家的AI老爸觉得玩家累。

不过打游戏怎么可能累啊？

如果打游戏觉得累，那说明玩家离弃游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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