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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孙家,就是要热热闹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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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营帐缝隙洒进来,在青砖上投下细长的光束。乔蔓掀开帐帘时,正撞见周瑜坐在榻上将月白色外袍往身上披,广袖流云纹在光影里若隐若现。而孙策还裹着素色里衣,半倚在榻上打哈欠,发冠歪斜,几缕碎发垂在眼下。

"你们昨夜一起睡的?"乔蔓愣在原地,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

孙策揉着眼睛,声音带着未消的困意,坦然点头:"对啊。"

乔蔓盯着两人略显凌乱的衣襟,又瞧了瞧周瑜微扬的眉梢,忍不住追问:"你们昨天干什么了,怎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乔蔓瞪大了眼睛,满心都是难以置信。要知道,孙策向来是天不亮就生龙活虎地操练兵马,不是在校场挥剑,就是在营帐里谋划战事,一天天浑身使不完的牛劲,而现在这副裹着里衣、连起身都嫌费劲的慵懒模样哪里像是孙策孙伯符?

"我和公瑾多年未见,"孙策懒洋洋地接话,忽然勾起唇角露出个促狭的笑,"聊到兴起时,连更漏几响都忘了。"他歪头看向周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是吧,公瑾?"

周瑜白净的脸上染上一层好看的红晕,轻咳一声“确实聊的晚了些”

周瑜轻侧对孙策嗔道“你怎么还不快去整备兵马?”

乔蔓恨不得赶紧遁地而走,猛地想起正事,"子衡叫我来问问你,咱们什么时候开拔?"

难怪吕范今日专门找她问孙策,还拍着他肩膀笑得意味深长,说什么"瀼瀼去问最合适",合着是早料到会撞见这般光景,把烫手山芋全丢给了自己!

“马上!”孙策翻身下床,赤足踩在青砖上,抓起外袍胡乱披上,“叫子衡他们整军,半个时辰后开拔!”

“半个时辰?“乔蔓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去啊”孙策弯腰系紧革带,腰间的青铜虎符随着动作撞出清脆声响,"可不能让舅父等着急了!”

乔蔓在心里暗暗吐槽,明明昨日特意放缓行军速度,大张旗鼓地为周瑜设宴接风,今早还赖床到日上三竿,哪里有半分着急见舅舅的样子?

周瑜已经穿好了月白绡纱长衫,领口与袖口皆以银丝绣着流云暗纹服,能看出来规制十分讲究,随着动作轻晃,隐约可见下摆绣着的水墨云纹,好一个翩翩世家公子。

他抬手整理了下袖间褶皱,温声道“只是入城后需约束士卒,莫要惊扰百姓。”

孙策跨步来到铜镜前,带正发冠,“听周公瑾的,进城后谁要是敢闹事——"他故意拖长语调,伸手作势抹了抹脖子,"军法处置!”

乔蔓望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模样,悄悄退到帐外。远处传来将士们整队的喧哗声,而帐内偶尔飘出的笑声,却比这盛夏的晨风更让人觉得轻快。

轻松之余乔蔓心下又泛起疑惑,孙策既然和周瑜这么要好,且胸怀韬略,没道理历史上没留下他的名姓啊。况且最后周公瑾是东吴的一员猛将,跟随的是孙权啊,那究竟为什么历史出现了偏差,周瑜没有跟随孙权反而跟随孙策了,是因为她蝴蝶翅膀了吗?

大军踏入历阳城,孙策远远望见城门口两道熟悉身影,按捺不住心头激动,一把甩开战马缰绳,大步流星奔上前去,声音里满是欣喜与雀跃:“舅舅!”

吴景身着一袭玄色锦袍,鬓角虽已染上霜白,目光却依旧炯炯有神,望着大步跑来的孙策,脸上堆满笑意,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孙贲站在一旁,一身利落的铠甲泛着冷硬的光泽,腰间的佩剑随着呼吸轻轻晃动。他嘴角挂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欣慰,静静注视着这温馨的一幕。

孙策从吴景怀中退开半步,立刻转向孙贲,抬手抱拳,朗声道:“堂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

孙贲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孙策的肩膀,铠甲上的兽首吞口随着动作轻晃:“贤弟风采更胜往昔!这一路奔波辛苦了!”

城门口,将士们整齐列队,随着旗手挥动绣着“孙”字的赤色大旗,队伍以伍为单位,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进城。

吴景望着如墨色洪流般有序入城的将士,长枪如林整齐划一,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连战马的嘶鸣都透着训练有素的韵律,不禁抚须赞叹:"好!好一支精锐之师!伯符治军之能,比你父亲当年更青出于蓝!"

“舅舅,我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呢?还有我姑母,徐琨那小子早就想了,老是给我来信问我有没有到历阳”

“你母亲他们正在别院里等着你们呢,就等你们到了给你们接风洗尘,厨房杀了三只老母鸡炖汤,其中一只蒸了你小时候最馋的荷叶糯米鸡。你母亲和你姑母他们,亲手给你晒了梅干菜,说要包成烧麦当行军干粮……她们老念叨你”

孙策又向吴景介绍了一行人,随即招呼着亲随将领们和吴景一块儿回别院,孙策笑对周瑜道:“还记不记得我母亲腌的糟鱼的味道?若是再配上姑母酿的桂花蜜酒,连神仙尝了都要下凡,这次就带你尝尝!”他说罢又转头冲后头的亲随们喊:“都加快脚步!谁先到别院,我让母亲多赏两坛子梅子酒!”

踏入别院,一簇人影迎上前。居中而立的妇人约摸四十许岁,眼角堆叠的笑纹随着笑意舒展,慈蔼之气如春风拂面。她膝前立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儿,粉雕玉琢的模样惹人怜爱,一个稍微瘦弱一点的大约六七岁的男孩牵着妇人的手。左侧站着位年岁稍轻的妇人,眉眼间藏着不似寻常闺阁女子的英气,倒有几分飒爽之态。右侧的妇人更加温婉些,身前两个八九岁的女孩正翻着花绳。最边上的妇人身前也立着一个六七岁的男孩。英气妇人的身旁两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交头接耳,时不时掩嘴轻笑,似在分享什么有趣的秘密。右侧,约莫十岁的少年则如脱缰小马,上蹿下跳一刻不停,活像只调皮的小猴子。站在最右侧男人的乔蔓认识,是朱治。

"伯符!"

一声轻唤穿透庭院。孙策目光骤然一亮,玄色战袍猎猎作响,三步并作两步疾奔过去,带起满地碎金般的日光:"阿母!"

吴夫人抬手抚上爱子面庞,指尖触到晒得黝黑的皮肤,眼底泛起疼惜:"伯符黑了,也瘦了......"

"行军打仗哪有不辛苦的。"孙策笑着宽慰,忽然转头看向身旁妇人,拱手行礼:"姑母。"

“哎”姑母笑着应了声“你这小子让你阿母好想”

吴夫人刚要开口反驳,目光扫过儿子沧桑的面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喉咙动了动,她终究只是轻轻替孙策整了整歪斜的束发,将心疼都藏进了无声的动作里。

孙策向右边的妇人见礼“多谢嫂嫂连日照料家小。”又对最旁边的妇人行礼道“姨娘”

吴景爽朗大笑,捋着胡须道:"此番母子重逢,可要好好说些体己话!"

话音未落,一个粉团子跌跌撞撞扑过来,肉乎乎的小手紧紧攥住孙策衣角,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依恋。孙策笑着弯下腰,长臂一捞,将女孩儿稳稳托在臂弯:"离家时你还在襁褓中,如今都能跑这么快了!"怀中的小娃娃咯咯直笑。紧接着孙策抱着小娃娃摸着吴夫人身边那个瘦弱男孩儿的头“季辅怎么还这么弱,有没有多吃饭,嗯?”

一边的朱治也在和黄盖他们说着话,吴夫人招呼道:“都别在这儿站着了!堂屋冰镇了酸梅汤,鱼脍炙肉香的哩,还不快点进来!”

众人顿时哄笑起来。黄盖一把搂住朱治肩膀往堂屋拽,少年兵们嬉闹着推搡前行,廊下瞬间卷起一片脚步声。

众人如潮水般涌进堂内,宽敞的大堂瞬间被挤的满满当当。众人都坐下,吴夫人环视一圈发现未见吕范问道“怎么没看见子衡?”

“子衡要先去安排士卒们的住处,一会儿就来了”孙策道

“娘,我要给你介绍两个人”孙策神秘道“这个人你绝对熟稔——公瑾!”

“公瑾?!”吴夫人又惊又喜,目光急切地落在周瑜身上,忙拉过他的手细细端详,眼角眉梢尽是慈爱:“几年不见,公瑾愈发俊朗挺拔,长成翩翩君子了!”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孙策又一把将乔蔓拉到身前:“这位您定是头回见!她叫乔蔓,表字瀼瀼,是我军中的医官。别看她年纪轻轻,本事可大着呢!弄了个神奇的药叫青蒿素,救治了我军中无数的人。”

"好好!看到如此多的能人聚集在你身边,我总算是能把悬着的心放下了。有这么多知心的朋友照看着你,往后行军打仗,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吴夫人眼眶微红,朝着黄盖、程普等人深深福了一礼:"这些年多亏诸位将军照拂伯符,这份情谊,我孙氏一家永记于心!"

黄盖慌忙上前扶住,铜护腕撞得叮当响:"嫂夫人快别折煞我等!当年文台将军领着我们出生入死,如今护着伯符也是该当的!况且伯符有勇有谋,我们跟着他,心里踏实!"

众人连声附和

孙策笑着制止道“好啦”目光又看到了一直在自游自戏的两个小男孩其中一个道“这个就是施然吧”

朱治“正是那孩子”

施然原本是朱治姐姐的儿子,由于朱治没有子嗣,外加对施然十分喜爱,兴平元年,与姐姐商量妥后,朱治便请求孙策将施然作为自己的子嗣。孙策遵从其意思,写信给了时任丹阳太守的吴景,以羊酒为礼召请施然。

“既然君理叔已经收施然为子,不如今日我就做主,让施然改姓朱,如何?”

施然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亮得惊人。他迅速整了整歪斜的衣襟,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声音清朗:“谢孙郎!谢义父!”朱治眼眶微红,连声道好

孙策朗声笑道“等过几日挑个好日子,我定厚礼相贺,为施然改姓朱。”

吴景笑道“说起来,义封和仲谋是同年呢,这不就像当年的你和公瑾嘛,又一个总角之好,又一个升堂拜母之谊”

孙策一瞧那两人又凑到一起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哈哈大笑“舅舅好眼力”又一把搂过周瑜道“不过,我和公瑾的情谊可非常人能比。”

吴夫人煞有其事的摇摇头“不不不,还是不一样的。当年你和公瑾,是你瞎胡闹,公瑾面上无奈,到底还是跟着你疯。”她瞥向正在角落里交头接耳的孙权与施然,叹了口气“他俩呢——一个蔫坏蔫坏的,肚子里全是鬼主意,一个倒好,不管好坏,只要是仲谋说的都去干,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众人谈笑声正酣时,堂外忽传来环佩轻响。吕范一袭玄色锦袍疾步而入,腰间玉珏撞出清越之声。他先与堂中之人一一见礼,转而又看向吴夫人身边的温婉妇人,喉头微微发紧,低唤一声“夫人”,眼底翻涌的情绪似要破眶而出。

原本一直乖巧倚在妇人膝头和另一个女孩儿玩的正开心的小姑娘,乌溜溜的大眼睛瞬间亮起,绣着并蒂莲的裙摆翻飞如蝶,三步并作两步扑进吕范怀中:“爹爹!”吕范忙蹲下身稳稳接住女儿,轻轻擦去她鬓角沾着的花瓣,嗓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温柔:“又调皮了?”

吴夫人望着这温馨一幕,唇角笑意更盛,抬手轻拍案几:“正好,人齐了!”她朝廊下候着的仆役使了个眼色,转眼间,青石长案上便摆满了醉虾、熏鱼,热雾裹挟着酒香漫开,“今日不醉不归!”

吕范的夫人刘氏,原本是汝南县里一家富户的女儿,那时吕范还只是一个小吏,刘氏母亲嫌弃吕范,不愿答应婚事,但刘氏认为吕范“容观姿貌”有贵人之相,认定他不会长久贫困,于是下嫁于他。

吕范对妻子一直很感激

在宴席上,乔蔓总算搞清楚了这一大家人的关系,为首四十多岁的妇人是孙策的母亲吴夫人,除了孙策她还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席上那个眉眼略带英气的妇人是孙策的姑母孙夫人,军营里那个徐琨就是她的儿子,不过现在正跟随程普围庐州呢,那温婉妇人就是吕范的妻子刘氏,有一个八岁大的小姑娘,一直跟小姑娘玩儿的另一个年岁差不多的小姑娘是孙策姨娘的女儿,她还有一个儿子。

大人们相谈甚欢,酒盏交错间笑语不断。那九岁的男孩却耐不住性子,在席位间来回折腾。他草草扒拉几口饭菜,忽而起身,忽而落座,不是伸手摆弄案上酒壶,就是好奇戳戳盘中果子,一刻也不得安生。乔蔓瞧着这小男孩,心里认着这个应当是老三叔弼,俨然一个活泼好动的少年郎,倒有些孙策的意味。

大人们一直聊天,九岁的小男孩坐不住,饭没吃两口,一会坐上来一会下去,摸摸这个动动这个,乔蔓知道他是孙策的三弟叔弼,吴夫人看出他坐不住,便叫他出去自个儿玩去。

席上黄盖几位老将聊的痛快,吴夫人和几位夫人和孙策等着人叙着旧,聊着这些年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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