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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整顿之消失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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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鸢完成自己的那一部分任务后,回到星月阁。看着桌上为来得及整理的茶具,陷入沉思。

我现在是哪一边的?

田敬意心中已有答案,但还是有些忐忑地来到了御书房,他想亲自问问陛下。

陆言怀已经在那里等他好久了,他知道田敬意会来找自己,考试那天好多人看到他把宫仁叫走,田敬意了解情况后对此一定有疑问。

田敬意跪下行礼,在一声慵懒的“平身”后,站了起来。

他看着面前在转毛笔的小皇帝,另一只手撑着脸看向转笔的那只手。

“田大人,案子差得怎么样了?”

田敬意如实回答。

“嗯。”陆言怀放下毛笔,看向他。

“看你的样子,似乎被有什么事困住了,说吧。”

这话一出,田敬意有些诧异,这和早朝上的那个吉祥物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甚至怀疑眼前这位不是陛下。

但无论样貌还是声音,都没有任何问题,这是陛下。

“田大人,怎么了?朕脸上有你的问题吗?”陆言怀皱了皱眉,收回撑着的手,坐正。

田敬意再次跪下,“陛下恕罪,老臣刚刚眼睛有些不适。”

田敬意心想,陛下也许是一直在伪装。

“嗯?眼睛不适?那现在可好点?”

“好了。”

“那刚刚问你的事情?”

“考生和考官都说过陛下那日去过候考室,还叫走了宫仁宫大人。臣斗胆问一句,是何原因。”

“宫仁啊,对,朕的确叫走了他。朕有些生活饮食上的问题要问他。”

回答没问题,但后面的内容,田敬意想问,他是否在糕点上动手脚,为什么?

但现在这情况有些问不出,毕竟是皇帝,哪有臣子质问陛下的啊?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他还没开口。

陆言怀还在等他下一句。

啊?没了?

不是,你确定不再问点什么吗?

难道说装过头了,不会吧。

本着时间就是金钱,要在那群家伙销毁罪证之前,将他们绳之以法。陆言怀放下自己的剧本,走到田敬意身边,把他扶起。

田敬意被扶起来后,满脸写着问号。

陛下,这是……

“田大人,咱们不要这样一来一回地聊了,太费时间了。”

“你是不是想问朕,朕那日为什么去考场?难道只是为了给他们发糕点?”

田敬意懵了,眼神也清澈了不少。

“是不是?”

田敬意点头,“嗯。”

“好,朕告诉你,不是。你是不是还想问,宫仁拉肚子是不是朕干的?”

又是点头,“嗯。”

“是的,是朕为他特意准备的。”

“你是不是又要问为什么?”

田敬意正想点头说“嗯”,但小皇帝立刻接着说。

“因为朕听到了太后与宫仁密谋这次考试做手脚。”陆言怀本想说是针对谢家的,但因为他没听清,是靠着了解一些剧情猜到的,这个不好说出来。

“好了,你现在明白了吧。”

这一顿输出,田敬意感觉自己要缓一缓,刚刚一大堆东西“咣咣咣”地往脑子进。

他缓了一会了,问道:“那陛下怎么知道的?”

“偷听的呀!”

“……”

“但是,这次考试舞弊,它不仅仅是有太后和宫仁,还有别人。”

田敬意刚好点现在又不行了,又晕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别人是谁?薛启铭吗?”

陆言怀摊手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所要查。这次太后的那一部分是针对某一个考生的,但还有一部分是有人这么多年来,钻空子借此谋利。”

这一问,田敬意大概清楚了,也和自己之前的答案不谋而合。

陛下是发现了考官中有人不对,然后去阻止,但没想到这里面还藏着一个这么多年没人发现的问题。

一想到这儿,田敬意就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现在在皇宫,陛下面前,他就要爆出一句家乡土话了。

陆言怀心想早知道开头不演了,这一演,人家都不问了,还不如直接一点。

不过好在,现在田敬意已经清楚了这个事情的情况。也算是完成任务了,自己布置的任务。

“那田大人,你后面是要去找那些消失的考生是吗?”陆言怀问道。

“回禀陛下,是的,人不可能突然消失,除非人为。”

“嗯。”陆言怀点头,“不过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危。”

“谢陛下关心,臣会注意的。”

“好,那就这样吧。”

“那臣告退。”

陆言怀总觉得自己漏了点什么,刚刚又是演戏又是加快问快答的,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等一下。”

田敬意停下来。

“查一下宫仁,他家最近的钱财进出,最好去他家搜一下。”

田敬意办事效率很高,当天就去了宫仁家。宫仁看到他带了一帮人来,就像老鼠见了猫,吓得话都说不清,直接瘫软在地。

这不搜还好,一搜吓一跳。

整整三大箱的金元宝,一打开直接闪瞎众人的眼睛。

数量如此之多,一个太医院的御医可变不出这么多金元宝,在场的人想想都知道这是怎么得来的。

田敬意也不废话,命人将其拿下,交由大理寺处理。

但陆言怀觉得大理寺里面有个薛启铭,还不知道他跟这件事也没有关系,就把宫仁交给了都察院。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太后耳朵里,薛启铭很是着急,怕宫仁把自己给招出来。原本交由大理寺来处理就还好,自己可以暗中处理掉宫仁,把罪名推给他。可现在人没有送到大理寺,而是去了都察院,这就难办了。

太后没想到田敬意这么快就查到了宫仁,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动手。

她撇了一眼那个看着头疼的侄子。

算了,还是不看了,看了更烦。

可是烦人的家伙还跑到她面前来。

薛启铭在太后面前跪下,“姑母,现在该如何是好?姑母,我不想死啊。”

你还不如去死呢,死了清净。

太后一甩手,薛启铭往后摔倒,然后又重新跪好。

“姑母,您说过,会救我的?”薛启铭以为太后不管他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太后看了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就就头疼。

“哭,现在知道哭了,哭有用吗?”

还在哭,那眼泪就好像止不住一样,比刚刚哭得更凶了。

“还来尽了。你搁哀家到一边哭去,别在这而碍眼。”

薛启铭从地上起来,哭哭唧唧地站到一旁,这会儿倒不哭了。

太后看了一眼他。

没用的东西。

孙嬷嬷说道:“娘娘,那宫仁怎么办?需要奴婢去……”

话没说完,太后让她停下。

“不用,这个人还用不到你出手,本宫自有安排。”

“本来就是将死之人,快和慢都没什么区别。”

宁熹查到在上一届考生中,有个叫苏木的考生,是抗议人群中的带头者,他也是第一个消失的考生。父母说他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说去他去别处谋出路,后来也没有给家里人写过信,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具体怎么样了,也很想念。而且他那一届还有好几个考生也莫名消失了,都是带头抗议的那几位,都是这样的情况。

田敬意觉得应该派些人手保护现在这一届的考生,分别安排了人员保护,如果各考生间发现有人突然消失,要告知官服。

宁熹为何会突然单拎出这个苏木来说,是因为那一届放榜后,苏木就对那个名单比较怀疑,组织过抗议,但没什么用,然后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他冒冒失失地强行来到大理寺,希望大理寺可以为他们查明真相。宁熹对此印象深刻,而那件事最后是被薛启铭接下的。

但后面过了很久,他也没再听到那件事的后续。有一次,他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薛启铭。

“苏木?”

“哦,他后面也没再问这件事。”

“本官是很想帮他的,但他自己好像已经不在乎了。”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看开一点就好,一次没考上也没关系,后面加油就行。”

宁熹不相信苏木会不在意,虽然他去问过他家里人,但始终放不下这件事。直到小皇帝要查这次考试舞弊的事情。

“学医本不容易,辛辛苦苦努力了这么多年,最后又这样,他怎么会不在乎?”

田敬意一只手搭在宁熹的肩膀上,“子明,现在宫仁已经被抓,另一个也逃不了。”

“嗯。”宁熹看向他。“希望这次之后,不要再有这样的不公之事发生。”

“会的,这次本官会查明真相,况且陛下也支持我们。哦,对了,还有国师。轻浔如果知道她没有成为太后和摄政王的鹰犬,应该会很高兴吧。”

“清浔应该只希望司鸢可以平安健康,好好活着。”

“这的确很重要,但在太后身边可不是长久之计,没准哪天她一不高兴,小命就没了。在陛下身边也好。”

宁熹有些吃惊地看着他,“这可不像你能说出来的话。”

“怎么不像?”

“你不是对陛下很有意见的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发现陛下是在忍辱负重,等待合适时机,扳倒太后她们。”

宁熹看向前方。

大理寺的上空一半乌云笼罩一半白云蓝天。

宫仁被关进检察院的牢房后,一直不开口,每次问他,他都问自己家里人怎么样?好不好?

检察院李大人跟田敬意他们是这样说的。

陆言怀想去牢房看一下宫仁,他叫上司鸢一同前往。

李大人将他们带到关押宫仁的牢房前,宫仁正好饭点,刚拿起碗筷,陆言怀让狱卒打开牢房门,走进去。

宫仁放下碗筷,跪下行礼。

陆言怀这次没有让他平身,“宫大人,你可知罪。”

“陛下,臣冤枉啊!”

“冤枉,都三箱金元宝了,还冤枉呢?”

真是死鸭子嘴硬。

宫仁眼珠子转了转,说道,“陛下,那是有贼人要冤枉臣啊!”

“……”

你了不起,真能编,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你有这本事当啥太医啊,直接搬个桌子椅子说书得了。

狱卒搬来一个椅子放好,陆言怀坐下,司鸢和李大人分别站在两旁。

“宫仁!朕不想听你在这里废话,考试那天,太后找你干嘛?说!”

李大人也第一次见小皇帝这样,也是吓了一跳。看了一下然后快速收回目光。司鸢一如既往的平静模样。

“臣不知陛下说什么?”

陆言怀冷笑一声。

“呵,装傻?”

“听说宫大人关进来后,总是问家里人情况,宫大人是个关心家人的人。”

“让朕猜猜,宫大人是怕你的那位朋友会对你的家人不测,所以不敢说出他是谁。”

宫仁低着头没说话,一直保持着跪拜姿势。

“宫大人,不用担心,朕已经事先让人保护好他们了。”

“你现在可以说出来。”

还是不说。

“宫仁,你知道前面几届的部分考生去那了吗?说话!”

“臣不知。”

陆言怀也不清楚他究竟知不知道。

“他们消失了,你听好了,是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那种消失。”

对面沉默。

“你也是学医的,也是清楚这其中付出的艰辛和努力,你现在却做这样的事情。辛辛苦苦考的分数却不是自己的,所有的荣耀被他人拿去,最后无人可以帮助他们,就连最后是死是活都无人知道。他们的家人还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受到他们的来信。”

宫仁也许是被说动了,他低着的头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起来。

“你如果要说什么,就起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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