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口声声说让本县主放过你的家人,可你的家人如今在哪儿呢,是在去瀛洲的路上,还是在湖月楼呢?”迟鸢看着一脸痴楞的许楷变得激动了起来,淡淡的笑了一下。
“本县主从不认识你的家人,为何要加害他们,倒是许大人与逆贼勾结,妄图截杀朝廷命官,徇私枉法,私自调动元江县衙衙役去囚禁二位将军,还伤了陛下的御龙军,这些许大人难道不知道吗,私自在饭菜里下软骨散,致使他们瘫软无力,被你囚禁在湖心苑,若是二位将军出了什么事情,别说你的家人,恐怕在座的各位都脱不了干系,噢,还是许大人把他们聚集在一起,连续宴请三日是怕被发现什么,用他们来脱身吗?院中各处洒上的桐油可有些滑,本县主都差点摔倒了,你说是吗?许大人?”迟鸢每说一句话,许楷脸上越发灰冷。
院子里的人也听出来了些意思,当听到说院里各处洒了桐油,纷纷起身去查看,果真看到了墙根处不但洒了桐油,还有稻草盖住了,“果真有桐油!这许楷是想让大家给他陪葬!还把他家人送走了,让我们一家人一家人的来赴宴!”。
人群里此起彼伏的声音,每个人脸上都有了怒意,“诸位可说错了,许大人可为自己准备了后路,后院还有和他差不多身量的人做他的替死鬼呢,”迟鸢本来没有察觉到这些,是迎宾带她走进来的时候,走在侧面的迟昱差点摔了一跤,又问道了花香里夹杂着的味道,桐油的味道被大量的橘皮掩盖了一些,院中还放满了桂花,不仔细闻当然闻不到,迟昱偷偷去了墙角,一路扒开稻草来看,果真发现了不对劲,又问了侍女,听说连续宴请三天以后,就明白了一切,趁着迟鸢和许楷对峙的时候,派了迟台去了后院,发现了一个有人守着的地方,用那些衙役的蒙汗药洒倒了两个人,才看见关了个和许楷差不多身量的人,在医师给许楷诊治的时候,通通告诉了迟鸢。
没多时和许楷差不多的身形肥胖的男子便被带了上来,“这不是去年在街上乞讨的乞儿吗,有些痴傻,当时还觉得许楷是良心,把乞儿带回家,没想到是给自己做替死鬼!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