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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再次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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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兵戈扰攘的年代,不公被无限放大。

权贵日日笙歌,贫民百姓想要填饱肚子都是奢侈。

最为可笑的是,这种极端的不公允直到21世纪的岛国依旧泛滥。

中也瞧着鳞次栉比的店铺,商品琳琅满目。相较之下枫之村是那么贫瘠破旧,要知道枫之村距离此城并不远。

准确的说枫之村就坐落在此城的势力区,可是它连一丝繁荣的余韵都不曾享受。

当权者们犹如一个比一个吝啬的铁公鸡,将财富尽数拢到城郭里囊括自己怀中,财富本身的制造者却无法占据哪怕万分之一。

青石巨木碾着平民骨血建成了富贵乡,纸醉金迷是常态,挥金如土是平常,一个个没有经历过饿肚子痛楚的蠢蠹才能鄙薄宣判肉是卑贱食物,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言语,真的是讨人厌到极点。

所以无论怎么看,中也对这里都提不起半点好感,纵然大正时期的岛国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但是知识与科技实在是伟大到底是对某些人进行了开化让那污糟稍稍减轻些许。

即使这个时代留有许多珍品,神秘也未曾消退空气中充满了力量,对于成长期需要许多力量的中也呆着这里比呆在现代要舒适许多。

但,躯体上的舒适却无法抹消他心理上不适,所以中也完全没有思考过在战国渡过成年期。

除了心理上的厌恶,其实还有其他问题。

神秘不曾消退的年代,不祥的生物也如空气中弥漫力量一样繁多。

诸如,那因阴暗纠葛诞生的物怪,仅是半天他已经瞧见数个,飘散的怨气比之市川节子还要浓厚,让中也根本不敢猜测究竟是什么样的恶意才能孕育如此可怖的怨气。

“嘛嘛,别那么心急嘛,心浮气躁可是会出现问题的。”太宰治伸手递给中也一个纸包,“吃点金平糖,平复一下心情。【中也先生】那边进行的很顺利,今夜之后那个谁就会知道我们抵达了,距离回去不远了。”

中也接过纸包,瞧着里面宛若碎星的糖果,嗅着香甜的气味心情稍稍平复些许,只是心中那似有似无的焦急却不曾彻底消失。

中也伸手抚上右眼,错觉嘛?右眼一直紧绷。

白日里他们在城中闲逛,除了瞧见了城中风土人情,还探听到了关于椿姬的最新传闻。

有道是人口快过风,很快关于椿姬要与客人二次会面的消息就传遍了整座城郭。

甚至流言也以【太宰治】为中心经过各随从之口陆陆续续传回他的领地。

仅是半天流言越演越烈,照着这个趋势发展,距离太宰治的预测得以应验只是时间问题。

【椿姬】和【太宰城主】喜结连理的传言注定甚嚣尘上。

中也此刻已经可以想得到晚上【中也】花魁道中时的盛况了,今夜的花街绝对会水泄不通。

“……今晚上绝对不要靠近花街,感觉会被挤成肉饼。”中也本能吐槽。

“【中也先生】真是了不起,只要认定的事情就会投入百分之百的精力,不管是否愿意都不会敷衍了事,这种极致到堪称笨拙的认真过于纯粹,所以才会备受推崇啊。”太宰治叹了一口气,“一个两个都是这样,所以才难搞啊。”

“难搞?什么?”中也疑惑看向太宰治,“你是谜语人吗?整天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哈?”太宰治伸手捏住了中也的面颊,言语中带着几分郁气,“你以为这都怪谁啊,中也。”

中也挣脱太宰治的辖制,揉着自己被太宰治捏的通红的面颊,不爽地说道:“难不成还能怪我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对此,太宰治轻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是从那变得沉重的脚步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不甚美丽。

被拽着向前走去的中也满头雾水,这家伙又在闹什么别扭,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他做谜语人凭什么要将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

不讲理的家伙!

彼时欢乐上街的两人,此刻带着一肚子毛茸茸的小烦恼回到了旅店。

只能说年轻人们委实可爱吵个架气氛都是那么平和。

哪里像是年长的两位不吵架那气氛都已充满火药味。

两位前搭档之间,明明经历了漫长的离异冷静期却依旧没有从中吸取半点教训。

六年的时间无比漫长,看似什么都没变实际上究竟如何只有他们两个人知晓。

当然他们那纠葛深沉的羁绊无论如何都不会断绝,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相处的和谐。

或者说从少时开始他们两个之间就不存在和谐二字,打打闹闹、剑拔弩张才是他们相处的常态。

纵然披上了【城主】和【花魁】的虚假外衣依旧无法掩盖他们纠葛的内里。

一场格外安静但气氛压抑的宴会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依旧是,端坐在高位上的丽人,坐在下首的城主。

只是,少了喧嚣的宾客和助兴的艺伎。

此刻这片空间就真的只属于【太宰治】和【中也】了,没了外人在场他们自然也不用继续伪装了。

中也撩开了衣摆,从跪坐变成箕踞,分明极为不讲究的姿态可是偏偏他做来就带着一股子洒脱自然的美态。

【太宰治】瞧着那大开的衣摆,贴身的襦伴还算贴合没有暴露彻底,只是那极致的白色已经足够晃得他头晕目眩,【太宰治】不着痕迹地闭上了眼睛,试图摆脱这可怕的刺激。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丹唇轻启,绘着枫色的眼睛不爽地剜了一眼走神异常明显的【太宰治】。

明明是极为凌厉的眼刀,【太宰治】却感觉像是触电一般浑身战栗。

【太宰治】突然伸手捂脸抬头看向天花板,疯了,这个世界有毒。

【中也】狐疑地瞧着【太宰治】奇怪的反应,“你在发什么疯,把眼睛放到我身上啊,混蛋。我在跟你说话啊,你到底听见没有,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哈?!自恋的小蛞蝓,分明是你这般打扮有碍观瞻,区区【中也】怎么可能让我……”

男人突然将视线移向【中也】,只是那眼神飘忽,三下里面有两下都在看向别处,这般表现更是坐实了他的惊慌。

一时间那自证的言语也带上来色令内苒的气息。

【中也】此刻终于意识到了【太宰治】异常表现与他装扮有关,他低头瞧了瞧自己此刻的打扮,再抬头看了看神色平静但是眼神凌乱的【太宰治。】

半晌,雅间里面传出如雷笑声。

外间守门的人都惊到了,瞌睡都被这笑声给惊没了。

震惊过后,心中又生出一丝疑惑:这笑声听起来好像是个男人?可是听起来却不像是与椿姬会面的大人啊?

好在,很快中也就收回了声音,没有了对比,外间守门人也放弃了探究,只是略带迟疑地喃喃:“大概是听错了吧。”

事实上,他没有听错,屋子里面确实还有第二个男人,因为这场花魁与城主的会面本就是发生在两个男人之间。

【中原中也】:“不就是迷上女装的我了嘛,有什么好害羞的,毕竟本大爷可是站在这条街顶点之人。”

作为花魁需要无与伦比的自信,笃信自己的美貌超凡脱俗,坚定美丽凌驾在一切之上。

虽然【中也】不赞成这种极端论调,但是这般洗脑式的教育下倒是让他完全接纳了自己的魅力。

青年掏出帕子擦拭干净眼角笑出得泪水,姿态说不出的风雅,顺便还给予了男人致命一击:“作为让我这么开心的报酬,让你多看几眼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之后椿姬可就要销声匿迹了,哈哈。”

俗话说得好,只要放下羞耻感人会强大的可怕。

就像现在【中原中也】落落大方地展露这花魁风姿,羞愤的人反而变成了太宰治。

【太宰治】羞愤地看向房梁,如果不是战国得衣物抽了腰带太不得体,他绝对会直接吊死在房梁上。

“啧啧,你这番滑稽的姿态,比资深艺伎的表演还要精彩啊,【太宰】。”

今日,【太宰治】输得彻彻底底,一向被【太宰治】戏耍的【中也】终于扳回了一局。

一时间【太宰治】气势萎靡,【中也】倒是兴致昂扬,只看情态竟然难以分辨谁是花魁谁是嫖|客。

好在比起来【太宰治】,【中也】品德高尚,瞧够了【太宰治】的窘迫之后他拢了拢衣衫进入了正题没有继续嘲讽他【太宰治】。

“我之前跟他们降临一处,因为意外来到了这边,本来想通过食骨之井回去,所以我、”

没等【中也】说完,【太宰治】打断了他,“本来?所以你现在改变主意了?”

听到【太宰治】的询问【中也】有些语塞,坦然一扫而空,眉眼再次染上了窘迫。

瞧着【中也】这般表现,【太宰治】眯眼,阴森森地说道:“那两个小鬼追过来了,你碰见他们了。”

【中也】搔了搔鬓角,轻咳一声不自在地说道:“就……偶然碰上。”

“哪里碰上的?”【太宰治】宛若逼问偷腥妻子的可怜丈夫,嘴里的酸涩怨念听得人头皮发麻。

【中也】抬头望天试图按捺突然升起的心虚,“咳咳、就花魁道中的时候。”

“呵——”【太宰治】轻笑,只是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所以说只有他是最后知晓【中也】花魁身份的人,也是最后见到他这般姿态的人。

他是最后……

一时间【太宰治】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个念头。

【中也】戳了戳【太宰治】,“喂,这有什么好失落的啊,只是花魁道中而已,我今天不是也走了吗?”

“【中也】你完全不懂,可恶!”【太宰治】神情激愤,“这不是瞧没瞧见的问题,是——”

说到这里【太宰治】的声音戛然而止,好似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差点说出了真实想法。

“是什么?”【中也】眨了眨眼,探过身试图得到答案。

“是……【中也】出丑的特等席就这样被我错过了,真的是超级超级遗憾啊,你拿什么赔偿我的乐趣啊,【中也】”【太宰治】自然地变换了言语。

这番发言实在是符合【太宰治】一贯的作风,【中也】嗤笑一声没有继续探寻,只是顺着【太宰治】大脑言语做出了最为标准的反应。

只着足袋的脚踏上了男人后脑壳上,【中也】一脚踩到太宰治脑袋上,一脚踏在他地背上。

二十公斤地衣冠加上他本身的重量,一百多斤地压力让【太宰治】大脑异常清醒。

已经没有耐心地【中也】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和【太宰治】讨论继续没有说完的事情。

“现在开始给我闭嘴,老实听我说话,我认识的一个妖怪被【春源屋】里的一个家伙抓走了我要救他。所以明天给我把【春源屋】里藏着的东她找出来,然后给我赎身走人,听到了没?”

脚下的宛若死尸一般乖巧充当肉垫的【太宰治】,只是抬起右手挥了挥示意他有在听。

见状,【中也】心中郁气消散了几分,放弃了对太宰治的压制。

【中也】移开脚掌,从【太宰】身上下来了,顺势坐到了【太宰治】身边,完全不在意裙下春光大泄。

【太宰治】一回头就瞧见了这刺激景色,赶紧转身闭眼。

【中原中也】:“你那边是什么情况,搞了那么大一个摊子根本不可能说走就走吧。”

【太宰治】闭着眼回答:“他们两个太没用了,起初我只是树立了一个小小的道标,但是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只能转变方针了。”

“所以……”

“所以我有做好准备,别担心。”

“啧,不愧是你,狡猾的家伙。”

“我就当这是夸奖了。”【太宰治】边说边从榻榻米上站起,他揉着脑袋朝【中也】伸手,“你身上穿的是刑具嘛,这个重量比审讯室常备的镣铐还夸张,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虐待呀,【中也】。”

“……”中也没有反驳,花魁的着装重量委实不人道,可以说能够成为花魁的女性,绝非外表看的那般柔弱。

毕竟行头动不动四十多斤,但凡柔弱一点都无法完成花魁道中。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拍子声音,会面要结束了。

【太宰治】和【中也】对视一眼,【中也】赶紧顺着【太宰】的动作站起身。

只见【中也】展开手臂,努努嘴示意【太宰治】快点帮他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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