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穿了件长袖衬衣,倒是方便他解开扣子上下其手。
过后她话带不满地怨:“你这样,到我朋友生日那天,我都没法穿泳衣啦。”
偏这句埋怨起了反效,他不顾起飞时间逼近,又把她按回车里变本加厉。
“这不挺好看的,哪里见不得人?”他还偏要打亮车顶灯,让她自己看清。
沈星鲤恼羞地拢紧衬衣,到底气不过,她也礼尚往来,按住他的肩膀,在他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出息了,学会咬人了。”钟馥屿没有生气,反倒有鼓励、赞许的神色在。
甚至配合地问:“另一边要不要来一下。”
沈星鲤学不来他的脸皮厚,也知道这人其实小气得很,她来一下,过后怕是要还他十下。她偏不上当。
“我又不是狗。”
钟馥屿嗤笑一声,捏她脸颊:“骂谁呢。”
下了车,去到光线充足的地方,钟馥屿颈部这一抹暗红更加明显。
不像她的肌理纤薄细腻,稍有不控制,就艳丽深刻。他皮肤上的痕迹像一枚残缺的新月,尽管隐隐约约,浮想程度却不减。
“这个位置好像有点高。”沈星鲤后知后觉感到忐忑,担心他万一是去见重要客户,这副样子太过尴尬。
“你回北京要见什么人吗?会不会有影响?”
“主要是见我妈。”钟馥屿很淡定。
“那怎么办!”沈星鲤比他还急。
他的父母应该是很传统的人,想必看不惯这样轻浮、不体面。不说别人,沈星鲤自己就很难想象她顶着一个扎眼的吻痕在爸爸妈妈面前晃。
“什么怎么办。”钟馥屿逗她,“把你带回去亲口解释?”
沈星鲤脸色涨红:“算了,我不管你了。”
……
一群宾客正倚在栏杆边自拍,见到陆琪佳现身,热情地召唤:“Mimi!快来!”
陆琪佳甜丝丝地应声,扭头拨了拨沈星鲤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脱单是好事呀,别不好意思,我们回头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