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听夏醒来时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他被丢在一片漆黑不见光的屋子里。
他适应了一会儿,发现这间屋子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群男女,靠说话声音判断大概有五六个。
方听夏试着挪动肢体,距离他一手掌的男生道:“别用力挣扎,越挣扎绳子绑的越紧。”
方听夏用听觉判断是位和他年级相仿的男性。
“这是哪?”方听夏问,“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他只记得沈风遥让他来到一处别墅区,等他发现不对劲要走时,身后不知是谁用毛巾捂住他的口鼻,他昏了过去。
男人道:“可能是Combs的地下室。”
“Combs?”
“嗯。”另一女性开口,她的声音沙哑干裂,已经脱离了原本女性该有的清脆,“Combs是他在美国的名字,他中文名叫齐慈。”
“齐慈?”方听夏心一沉,“齐修竹的叔叔?”
“是。”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他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
漆黑的屋子顿时安静,这种安静十分诡异,带着令人窒息的恐惧。
“为什么不说话?”方听夏看不见人,他挪动着身体问。
很快,方听夏知道答案。
隔壁屋子倏然传出一阵惊恐的叫声,他从未听过男人能发出如此凄惨地叫喊对人求饶,紧接着是一阵沉闷的喘息和皮肤拍打摩擦产生的声响。
隔壁正在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怪异的声响持续许久,久到周围人都不敢大声喘息。
此时的方听夏已没有刚醒来时的冷静,这种场面他从未见过,他不敢置信在他的国土上会发生这样的事。
凄惨的声响逐渐消停,只能听见男性的喘息。
许久后,隔壁的男人似乎穿上衣服打开门往他们这间屋子走去。
屋子内的男女顿时蜷缩在一块儿,他们紧紧挨在一起瑟瑟发抖。
一秒后门被拉开。
外头刺目的灯光猛地照射进屋内,方听夏适应了会儿努力睁开眼,在强光的照射下,齐慈背对着光瞧着他,方听夏隐约察觉到齐慈正冲着他诡异的笑。
笑容的侵略性再也不需要遮掩,赤/裸犹如盯着一头已经到手的猎物。
方听夏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强光,他看见齐慈衣服凌乱,全身只披着一件明黄色的浴袍,下身随意用布料遮掩,左手抓着奄奄一息的男人的头发,把男人随便丢弃在屋子内。
做完这一切,齐慈朝方听夏一步步走近,他捏着方听夏的下巴,脸上的笑容逐渐扭曲。
“方听夏,你终于来了,我会好好款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