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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抵达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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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以珠她们回头看去,封隐只是看着郝鹤走过去,说着:“你们回部吧。”

“你谁?”郝鹤蹲在地上,抬头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白发青年。

能这样对这俩女的发号施令,难不成是部长之类的领导人物?

明溪摇头叹道:“这是司长。”

郝鹤闻言,当即坐直了身体,甚至一度想爬起来站好,可奈何肚子痛得不行,根本没法支撑起他的意念。

“您好!”少年郑重其事道。

邱祯被逗笑,想吐槽他看碟子下菜,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巴,跟京以珠一起回七楼。

“怎么,认识?”明溪看封隐的眼神有些奇怪,所以问他。

郝鹤听着这话也觉得奇怪,他和司长压根儿就没见过,谈何认识?

而封隐却是用着一种明溪和他都看不懂的目光看着自己,最后轻轻摇摇头。

像是在看哪个老熟人。

明溪耸肩,将自己的头发勾在耳后,一手拎着郝鹤的衣领回了责罚处。

郝鹤下意识地回望过去,那个白发青年仍然伫立在那里,目光放空。

长久的时间流逝,事件复盘登记区的工作者听见一句轻飘飘的话:“真像啊…”

搞不懂封隐又在感慨什么,于是又重新忙活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封隐去了法律科和执行部,交接了即将前去德国柏林参加春闱的执行者名单。

执行部拢共才十二人,秦淮联合部的名单也已经出来了,考虑到这些,封隐只派了三个人前去。

孟归宁,关筝和……京以珠。

他原本定的是姜苍术,结果人家不愿意,说是手头有要紧事走不开,封隐这才改成关筝前往。

乔飞燕说姜苍术看不懂,这分明就是公费的柏林一周游,还给拒绝了。

姜苍术说:“柏林可以休假去,事儿要是因为这个玩儿脱了就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什么事儿啊,急着追女朋友呐?”邱祯好笑地开口道,而姜苍术似笑非笑,说:“保密。”

无论怎样,名单已经定好了,就算有人想反悔也没机会了。

京以珠下班时去了一趟十三楼,好像她每次去时,封隐都是那样,喝茶,办公。

没有一刻停歇。

跟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特级npc似的。

“司长,”京以珠开门见山,“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借机查一下神之肉的事吗?”

“……”封隐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钢笔,将一份文件抽出来,摊开,审查,签字,然后拿出手机点了两下:“不需要查,我已经清楚是谁干的了。”

京以珠等待着。

封隐好像早就知道京以珠要来找自己,只在键盘上敲击了一下,然后将屏幕转向她。

是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的西方男人。

“奥比·马丁。”封隐并没有给她相关文件,只用口述,“美国SMO的生物研究部副部长,三十六岁,美国土著,在三年前开始研究神之肉,而华夏为第一实验地。”

京以珠盯着显示屏上的那张脸。

“我记下了。”她道。

封隐的食指敲击着办公桌,淡淡道:“他去春闱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我会告诉你,你不能脱离组织单独行动。”

京以珠下意识想究根问底,还没等她开口,封隐道:“我们没有明确证据,若是这件事抬到明面上来,会吃亏的。”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京以珠他们的一切行动都是私人恩怨。因为没有证据,SEHD一旦因神之肉作出的一切行为,都将得到美国SMO堂而皇之的控诉。

京以珠咬着牙,问:“司长,那百分之三十的概率是因为什么?”

“他有几个学生会参加春闱,他可能,会因为不放心所以前去参观。”

封隐的回答公事公办,多一句都没有。但京以珠懂了:“美国是吧,我不会脱离组织的。”

等京以珠走后,就只有封隐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他说:“懂吗?”

手机扩音器里传出声音:“当然。”

春闱正式召开是在二月五日上午,京以珠他们需要回去将自己收拾妥帖,然后与秦淮联合部的人汇合,一起前往德国柏林。

京以珠回家跟父母说了这件事,京父先问危险情况,京母又说德国的菜好像不怎么样,要不要带一个随行厨师一块儿去。

“有一定危险…哪儿用得着这样大动干戈啊,就一周时间而已。”京以珠叹气,“再怎么难吃也不会饿死我的啦!”

“很危险吗…”京父不想让女儿去冒险,但他也没办法出言劝退她,毕竟多加学习才是最好的选择,退缩得了一时,能逃避得了一世么?

“爸爸,这是我主动要求的事。”京以珠安抚性地拍拍父亲的手背,“……我要给怡姐报仇。”

怡姐?

京父思忖着这号人,京母突然站起来,尖声道:“是张怡吗?”

那孩子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差不多就是以珠退烧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那是个很礼貌的孩子,温柔漂亮,懂事。

而…报仇…?

“她…她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京母嘴唇颤抖,嗫嚅着,问出这句话。

京以珠沉默着,而后慢慢说:“对,怡姐死了。”

在父母震惊的目光中,她说:“她死了半年了。”

*

2023年2月4日,执行部的三人同秦淮联合部的十人顺利集合,在北城出发,正式前往德国柏林。

在秦淮联合部里有两个熟人,方成泗和李玄风,其余的京以珠不认识,听李玄风说是其他组的,不过他同他们交流也不多,所以也不是很了解。

京以珠了然,点点头后登上了客机。

四千七百多公里,十三人坐了接近十个小时的飞机,下机时京以珠感觉自己都有点失重了。

踩在地面上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李玄风递了一瓶水给她,“没有晕机吧?喝点水缓一下。”

“谢谢。”京以珠接过来但没喝,注意着朋友们的动静,跟李玄风点头示意后跑到了关筝身边。

李玄风有些不满。

他感觉京以珠的同事没有多关照她,而她却还是对自己有着明显隔阂。

“老幺,你欺骗人家感情啦?”关筝瞥见了一点李玄风的眼神,小声跟京以珠打趣。

在客机上李玄风就一刻不停地对京以珠献殷勤,甚至还跟孟归宁提出交换一下位置,结果被孟归宁果断拒绝,理由是他晕机,一站起来就要倒。

李玄风殷勤得太过明显,孟归宁本来是打算冷眼旁观的,但仔细一想,京以珠这傻的看着就感觉容易被三言两语骗走,这一来就是异地恋了不是?

师傅跟他说,异地恋是不稳定的,鬼知道另一方在别地儿干什么烂事。

出于这个因素,再加上师傅本来就对京以珠照顾有加(听封隐说的),甚至谭深都少见地开了开金口,请他在路途中照顾一下她,所以孟归宁决定干扰一下。

多少京以珠也算他半个师妹了。

不是白眼狼。孟归宁看了看跟着他们亦步亦趋的京以珠心道,还挺上道。

“哪有的事啊。”京以珠声音闷闷的,不知道出何因素有些鼻塞。“我可不是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关筝好笑:“我马上给萧远山Call电话,说你在背后蛐蛐他。”

京以珠气不过给了他一锤。

“可怎么办呐,老幺骂不过我,老孟也是个闷坨子,我好无聊——”

“无聊就去给别人擦鞋去,我看你那无处安放的口水不是挺多的么。”

是了,孟归宁闷,但不代表他不会骂人。

京以珠神奇脸,不论怎么看,孟归宁都不是那种能和张怡平和相处的那一挂人。

“请收起你那弱智般的表情可以吗。”

得亏李玄风隔得远,不然跑过来替京以珠出头的话,还得挨一顿好骂。

“说真的,你的嘴是张怡教你的吗?这看着也不像啊——”关筝嚷嚷着:“张怡明明性格很好的来着!”

孟归宁说:“遗传基因不知道么。”

“哇,孟归宁的父母嘴很毒么?”京以珠佯装淡定问,听刀春寒她们说孟归宁家里是从军世家,按理来说,也不会这么…嘴毒吧?

“你不知道——”关筝伸出手指,说得有头有尾地:“我们有回去他家里……不是做客啦,就一点小事,就他家那氛围简直令人感到窒息!”

“昂?”京以珠示意他继续说。

关筝说:“就父母都是那种不苟言笑的,齐刷刷的冷漠脸,就因为佣人没有及时拿家居鞋出来,他妈就说“脑袋上盯着两个蛋,来客人了就跟煮熟了一样,晃都不带晃的”,哇塞我简直震惊!”

“是啊。”孟归宁居然没有叫停关筝的吐槽,反而跟着一块儿倒油:“他们就是那样,我合理怀疑他们晚上单独将嘴巴卸下来泡进砒霜里了。”

京以珠深信不疑:“真的是遗传问题。”

关筝赞同:“是吧。”

京以珠还怪同情孟归宁的,这样的家庭氛围,没长歪真是万幸了。

“你就差把“幸好没长歪”这句话刻脸上了,蠢货。”孟归宁骂京以珠时还不忘翻了个白眼。

“本来就是……”京以珠小声嘟囔着,孟归宁无语,而后道:“不用幸好,是本来就歪了。”

不过被张怡纠回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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