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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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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在京以珠上班时,遭遇了不明国籍的共生者的突袭。

京以珠果断抛弃了自己的自行车,即刻梭影到司里,脚尖落地的那一刻就飞快跑向法律科:“突袭,两个外籍人员,四公里外,参考指北,七点钟方向。”

封隐定是和法律科的人打过招呼,见京以珠放弃逮捕行为跑来叫支援的行为没有发出任何疑问,付岩立与易婉立刻联系萧远山和陆风遥,让他们即刻执行抓捕任务。

“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京以珠显然不能理解,“合法入境吗?”

“不清楚,入境报告最多宽松时间可达二十四小时。”庄斐道。

意思就是说,那两人若是在这二十四小时内入境,没有及时前来报告是合法的。

京以珠沉着心点头,“那我先回部了。”

抵达七楼后,京以珠率先看向了关筝和孟归宁,见两人平安无事才放下心来:“我遇到突袭了。”

“哪种程度?”陈静挑眉,“陆风遥他们已经出发了。”

“在发觉的第一时间就梭影了,不太清楚具体情况。”京以珠说,目光从自己的指尖挪开,再度抬头,看见了昂特尔·安德森。

京以珠:“?”

她看向陈静,用脑电波交流了一下:他怎么在这儿?

陈静指了指天花板。

孟归宁:“你觉得她能懂吗?”

昂特尔心知不能再三缄默,主动开口解释道:“你好,我向封副司长申请了,前来观摩诸位的执行状况,以便学习。”

京以珠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也没说什么,只道:“哦,欢迎。”

关筝乐呵呵道:“好冷淡呀~”

“确实。”邱祯指出:“这很不以珠。”

京以珠笑了一下,取下身上的挎包:“我只是在想突袭的事情。”

“杞人忧天。”邱祯说她,“陆风遥也用不着你去担心。”

“那萧远山呢!他就不是人吗!”刀春寒很正直,“虽然人家没对象哈哈哈!”

关筝:“你也不见得是人啊。”

郝鹤试图发言,被乔飞燕瞪了一眼:“又话多是吧?”

姜苍术无声叹气,“走吧,去训练。”

“以珠,你去吗?”乔飞燕叫她,京以珠反常地摇头:“今天算了,脑子有点混。”

“是吗?”石青阳腾一下子站起来,蹦跶到电脑前给疗愈处开通讯:“喂?有空没,我这儿有个人脑子不太灵光啦!可以治治嘛?”

京以珠飞快冲上去抢过听筒:“我没事他瞎说的!”

石青阳抱头鼠窜,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有些过于滑稽了:“打不着打不着略略略~”

京以珠:“……我没想打你。”

“你们平时都这样…相处的吗?”昂特尔有点不能理解:“互相伤害?”

关筝第一个不满:“这是爱的关怀!”

孟归宁:“理解一下脑残认知度吧。”

京以珠打了个哈欠,扭头问刀春寒自己的黑眼圈重不重。

刀春寒:“重。”

邱祯:“很重。”

孟归宁:“像抹了酱油。”

京以珠惊讶:“真的吗?!”

孟归宁也很惊讶:“我指的是你的脑子,你真的很具有创造性,人家都是用清水和面,你就不一样了,企图创造一个可食用的黑暗馒头。”

京以珠:“……能不能不要攻击我。”

孟归宁跟刀春寒说:“出锅了,去二楼拿刀叉吧,记得跟食堂阿姨说要锋利一点的,这个馒头很有弹性。”

刀春寒受到伤害,指着京以珠的脑子不可置信地说:“我不是什么都吃!”

京以珠:“……也真是难为你了。”

刀春寒摸出一袋子五仁月饼:“来来来,整点儿啊!”

“这离中秋节还远吧?”陈静冷静指出其中槽点,刀春寒说:“我知道,但这是昨年的啊!”

关筝加载半天,指着刀春寒的鼻子进行道德批判:“你还有没有人性!昨年的月饼给今年的朋友吃,简直丧心病狂!”

“前年的月饼不也给昨年的你们吃了嘛,大家也没死啊。”刀春寒理直气壮道:“而且我得清库存了,不然今年的月饼放不下。”

“那昨年的粽子呢?”陈静发出疑问。

刀春寒说:“吃了啊,那玩意还挺好吃嘿嘿!”

好吃的留给自己,不好吃的留给朋友——独属于刀春寒的交际法则。

孟归宁喃喃道:“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他这样说着,然后平移出门。

石青阳:“他还没吃啊,怎么会飘?”

刀春寒:“我的月饼没!有!毒!”

京以珠真诚地说:“我真是每一天都很无语。”

昂特尔低低的笑了两声,说:“你们真的很适合当朋友。”

刀春寒撇嘴:“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给你吃了!”

昂特尔:“不好意思,我只是感慨。”

刀春寒:“嗨呀,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我决定第一个月饼给你,感谢我吧!亲爱的国际友人!”

国际友人很迟疑地接下一个月饼,在一众探究性的目光里光荣试毒。

昂特尔嚼了两口,说:“挺好吃……”

然后他那白皙的脸上瞬间红起来,冒起疹子,啪一下倒了。

在场的众人:“?!!!!”

石青阳惊恐万状,捂着脸跑出门,声音颤成波浪线:“刀春寒的月饼会毒死人!”

路过的两位司长:?

刀春寒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京以珠,又看了看昏厥过去的昂特尔子爵,“我真的没下毒哇!以珠!我没下毒哇!!”

封隐站在门口,看了看已经不省人事的昂特尔,又看了看残留的罪证:“……”

“他应该只是过敏了。”封隐无奈,却实在是忍不了了:“我不理解,他才来一个小时都不到,就被你们药倒了。”

齐国恒同样不解,自己上任才多久?一扭头就差点赶上了国际纷争:“刀春寒,还不快带人去疗愈处!”

“以珠,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刀春寒可怜兮兮地看着京以珠,还没等后者回话,封隐捂着眼睛:“拉上别人干嘛!疗愈处会吃人吗?!”

刀春寒很绝望:“不啊,但她们会让我抽血的!”

封隐沉默:“赶紧,不然罚款三千。”

在三千块钱和道德心的凌迟下,刀春寒很沮丧地带上昂特尔前往疗愈处。

京以珠愣着,眨眨眼睛,指了指那袋子五仁月饼很真诚:“司长们要吃吗?”

两位司长:“……谢谢,但算了。”

于是五仁月饼被选择性遗忘在角落里。

毕竟,万一,过期了呢,对吧?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陆风遥返回执行部。

“萧远山呢?”陈静问,陆风遥说他受到了攻击,在疗愈处。

京以珠一颗心吊起来,“严重吗?!”

“还好吧我感觉,”陆风遥思忖道:“又不是皮外伤。”

即便是这个回答也不能让京以珠淡定,坐立不安好一会儿,忍不住奔向疗愈处。

三个人整整齐齐地躺在病床上,萧远山看着并无大碍,更像是在休息:“嗨~”

昂特尔看着也并无大碍了:“嗨~”

一旁查探病情的哈索·费基斯顿也跟着打了个招呼:“嗨~”

刀春寒迷惑脸,但紧跟队形:“嗨~”

京以珠:“……嗨?”

这略显弱智的问好局面让京以珠觉得有些怪异,但她没忘记要事:“情况怎么样?很严重吗?”

没等萧远山开口,他的主疗愈师就先行回答了她的询问:“他被遗忘了自己的名字,从今以后不能再叫他的本名了。”

“什么…”京以珠蹙眉,“什么叫做被遗忘了他的名字?这怎么一回事?”

疗愈师说:“其中之一犯罪者是一位疗愈师,她强行修改了他的记忆,若是他被得知了自己被遗忘的姓名,记忆回流,会死。”

京以珠张了张嘴,最后问:“没办法治愈吗?”

“是的。”疗愈师说:“完全不能进行逆向更改。”

刀春寒被抽了血,有些虚弱:“我差点就害死他了,幸好都没有直呼大名的习惯。”

萧远山看出京以珠的愧疚,无所谓地挥挥手:“多大点儿事儿,又不是什么重要信息,不就一个名字,哥再取一个不就完了。”

“对不起,这本该由我解决的…”京以珠没有被他的大大咧咧安慰到,正伤感呢,有个疗愈师走过来,手持针管,笑得那叫一个和善至极:“京以珠,你得备血了。”

京以珠:“……”

这下好了,四个人躺得整整齐齐的。

针头戳进皮肉,血液流进输液管里,京以珠突然问:“万一不小心叫了你的名字怎么办呢?可以更改我的记忆吗?”

“可以。”封隐开门,“与他有关的人都要进行更改记忆,我已经将他的相关证件名字全都更换了,新名字谢钺。”

“嘿,听着真不错诶。”萧远山乐呵呵地鼓掌,“哪个yue啊?”

封隐拿起桌上的笔写了一个字,展示。

“好名字…”京以珠笑得很勉强。

她小心地去看萧远山,后者貌似正沉浸在自己新名字的喜悦里,看不出来异样。

真的不会伤心吗?

京以珠安静着,想。

他最怕别人忘记他,可到现在,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记忆更改后,执行部里,也不会再有人记住他的名字了。

“我不会更改记忆。”封隐放下那张纸,轻轻说着:“我会记得你的名字的。”

“是吗?”萧远山笑起来,“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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