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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摄政王不懂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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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张举世无双的面颊,今日却没有了往日的目空一切,反而在盈盈月光下多了一丝柔和。

认真为他擦拭嘴角的样子,竟让他有种错觉。或许沈淮书这么多年的心狠手辣,对他百般辱没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然而这种错觉刚一出来,便被否决了。

【朕这是昏了头吗?竟然还企图为沈淮书开脱。莫不是疯了?难道忘了以前他是怎么对朕的,难道忘了他是怎么祸国殃民的?沈淮书他一日不除,这大盛国的黎民百姓便一日不得安宁。朕乃一国之君,岂能受这妖孽蛊惑!】

“咳!”沈淮书被妖孽二字给呛了一下,把手帕默默地放了回去,掩盖般地喝了口茶。

他觉得这妖孽二字与小皇帝才叫绝配。

若非他不会读心术,就凭小皇帝这撒娇卖萌的本领,他压根就看不出来他能有什么心计。

饱餐了一顿后,撤去空空如也的餐盘,魏少安不知何时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陆千策的身上。

【之前没仔细瞧,如今看着确比以前要更加俊朗了。怪不得沈淮书能够重念旧情,再次重用他】

沈淮书坐在书案前,从一堆奏折里冒出头来,看了眼站在一旁候着的陆千策道:“你先下去,有事本王会叫你”

陆千策行了个礼,直到退出门外,小皇帝方才收回目光。

他看向沈淮书翘着嘴,十分不满道:“淮书,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沈淮书一脸黑线道:“臣的心永远都在陛下的身上”

啊!苍天啊大地啊!我何时才能解脱?

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他拿过一本奏折,借着烛光看了一眼道:“这么多奏折,竟然有一半的人是弹劾薛贵的,看来这薛贵倒是没少作恶”

魏少安正危禁坐,凑近他试探性地道:“朕也觉得奇怪,怎么突然间有这么多人弹劾他。不过依朕看来他们说的也未必是真的”

沈淮书放下奏折道:“是不是真的明日就知道了”

他真的很想将这些奏折全部都扔到门外去,要让他一个卖臭豆腐的小贩在这看这些文绉绉的东西,属实是有些为难他了。

怎奈小皇帝今日是打定了对他寸步不离,而他也不敢放小皇帝独自在自己的寝殿里。

所以这晚注定无眠。

而更重要的是这奏折里有一半的人是弹劾薛贵的,也就是这一半的人都是小皇帝的人。

且小皇帝既然敢将他们摆在明面上,也就是说明另一半里也有他的人。

怪不得小皇帝他有胆量毒死他。竟已是因为掌控了大半的朝堂。只是未有多少兵权在手,故而才有所忌惮。

然明日他若再除了薛贵,牵一发而动全身。牵动出薛贵背后的莫家。莫家掌一部分的军权,届时再将莫家军权拿下。

以他的聪明才智,想必用不了一年便可从自己手中夺回大权。到时候可就是他沈淮书的死期了。

眼看着夜色越浓,他们谁都没有上床睡觉的意思。因为摄政王不喜有人进入他的寝殿,故而床上的被子还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并未有人敢进来打扰他们。

魏少安的内心其实也是无比抗拒的。他再怎么演,内心再怎么强大。在这个时候对沈淮书也是畏惧的。

毕竟沈淮书曾无数次将手伸向他,甚至是无数次将他抵在墙角,任他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但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沈淮书揉了揉有些犯困的脸,决定摆烂。他可不想明日顶个黑眼圈去卖麻辣烫。

但他走到床边犹豫了,他该睡在里面还是外面?而且他的床似乎也不是很大。睡两个人的话难免会碰撞。

他用余光偷偷地瞥了瞥小皇帝,却见他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但微皱的眉头却似也很纠结。

【沈淮书,你今日胆敢对朕无礼。朕便收回保你全尸的那句话,让人将你五马分尸】

……好家伙,年龄不大还挺凶残。

【沈淮书,你给朕睡里面去!】

睡里面?那岂不是很方便你找寻罪证。

你想得倒美!绝无可能。

打定了主意,沈淮书将被褥铺好道:“陛下,夜深了过来睡觉!”

小皇帝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临到他身前停了下来,指尖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一下,长而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扑闪扑闪地道:“淮书,朕……”

“陛下没更衣是吧!臣来” 沈淮书好似是听明白了,却也好似没听明白。

他单纯地就想让他赶紧睡觉去。手便在小皇帝的玉带上一勾一松间将它解了下来。随之猴急猴急地去褪他的外衣。

小皇帝金枝玉叶,想必在皇宫里也是有宫女伺候的。所以手不能抬肩不能挑,估计连头发自己都不会梳。

他这般想着,丝毫没有看到小皇帝眼底的杀意有多深。

莫了,他还将小皇帝推到床上,蹲下身帮他把鞋子给脱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轻手轻脚地打算上床睡觉去。

却见小皇帝依旧坐在床边僵硬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暴风雨的来临。

小皇帝满面通红,如玉般的指尖藏在身后似要捏出血来。

沈淮书摸了摸鼻子道:“陛下不过去睡觉吗?您这是打算让臣抱着您过去?”

您这莫不是做皇帝做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然而下一秒,小皇帝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到床铺里面,盖了被子倒头就睡。

一气呵成到让沈淮书觉得刚刚仿佛是他的错觉。

沈淮书默默地躺下,将被子提到胸前,认命般地闭上眼睛道:“晚安,陛下”

小皇帝闷声道:“晚安”

沈淮书表示若不听到他的心声,或许还真能被他萌到。

奈何那心声凶狠异常。

【沈淮书,你这脖颈倒是白皙紧致,想来在上面划上一刀定是绝美的】

这他娘的还有点瘆得慌!

于是沈淮书做了一个梦。梦到小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他,目光凶狠如刀。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而他跪在大殿之上,被四五位侍卫按在地上。

四面是文武百官,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诡异的微笑。且每人手中都握着一把刀。刀上鲜血淋漓,好似杀了很多人。

沈淮书惊恐地大叫着,却无一人理他。

不知是过了多久,小皇帝突然发话了:“把这个乱臣贼子给朕千刀万剐了”

文武百官高呼万岁,下一刻便将刀锋全部都对着他刺了过来。

沈淮书拼命挣扎,手脚并用,却依旧无济于事。

最后定格的画面便是他被无数把刀给扎得千疮百孔。

就连疼痛都太过于真实。

醒来的时候沈淮书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将怀里的被子拢了拢,抱得更紧些。

天杀的,让他穿成一个普通人不好吗?哪怕是个乞丐也好过如今的腹背受敌。

亏他还以为摄政王有多牛,有多好当。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今天的被子有点不同,摸起来滑滑软软的,往下再摸摸……还有点弹性。

“……”等等,他摸到了什么?

下一秒似有惊雷在耳中炸响。

【沈淮书,你摸到了朕的屁股!】

“……”此刻装死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来得及。毕竟天还没亮,黑灯瞎火的,不管他摸到了什么都可以蒙混过去。

管他搂的是啥,就当自己在做梦。

这般安慰着自己,沈淮书终于故作镇定地收回手,翻了个身开始装睡。

反倒是魏少安不镇定了。身上触感还未消退,身旁都是淡淡的竹叶香。

突然让他有点意犹未尽。

【等等,朕在这发什么疯?睡得正香被这个祸害摸醒,心里竟是这般想的,而且为何还有点别的冲动?】

魏少安莫名地觉得全身燥热。他向床铺里面靠了靠,直到触摸到东倒西歪的玉枕,方才在冰冰凉凉中睡去。

………

“陛下,臣冤枉啊!”

种种罪证之下,薛贵跪在金銮殿上高声大喊。虽喊得急迫,神情中却满是有恃无恐。

魏少安一袭龙袍端坐在龙椅上,痛心疾首道:“薛卿自朕登基以来凡事亲力亲为,都做得很让朕满意。但贪污受贿、残害忠良、强抢良家妇女,人证物证俱在,朕也不得不将你关押候审”

【朕也是迫于无奈啊!你信吗?】

文武百官各持己见。

“陛下,臣以为薛大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定是被奸人所陷害,还望陛下明察,莫要相信小人谗言”

“陛下,臣附议”

“臣附议”

“陛下,臣也附议。请陛下莫要相信小人的谗言啊!”

小人刑部尚书苏言同样跪在大殿上。他气得胡须乱颤,怒道:“你们是眼睛瞎吗?所有证据都摆在这里,造不造假一看便知,岂容你们造次”

另有人出列道:“陛下,薛贵横行霸道也非一日两日。百姓早已对其恨之入骨,还有他的小儿子也多次不顾皇家颜面在京都城内胡作非为。若再不加以严惩,恐伤了民心啊”

“是啊,陛下,此罪乃是诛九族的大罪,若不严惩恐对不起被他所残害过的忠良。他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何其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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