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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我催眠:男人就不要怕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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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逛一圈。

“你他娘瞎说什么呀!你小子咋敢说这种胡话,还不快给人道歉!”

易和光忍不住语气中带这些凶意,但这也是没办法,至少要给人家姑娘一个认错态度呀。

可这世界的基础法则,初来乍到的严一柠不知道呀,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也从没有人跟他解释有一个世界是从未出现过小哥儿呀。

所以严一柠被推得一踉跄后,因这粗鲁对待有些委屈:“可我没说错呀,正常人谁胸口肿那么高,我们总不能违疾忌医呀。”

柠柠只以为是别人嫌弃自己乌鸦嘴呢,所以最后半句说得小心。

原本严一柠不说还好,一说林爱霞就被臊得脸发红从脸一路红到脖圈里,这脸上原本有些高原红,此刻倒是红成一片分不清了。

被柠柠无意说出口的言语弄得尴尬不已,林爱霞都不晓得这双胳膊该怎么抱着,可严一柠还不以为然,一双眼睛无辜地瞅着他们,顿时心里有种好心全做驴肝肺的愤怒。

林爱霞也不打算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指着严一柠的鼻子大骂:“好你个严一宁,亏我还觉得你人长得乖顺,可没想到你这人心里如此下流,亏我还跑遍医院给你找书,可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说着,林爱霞就转头拿起自己搁置在一旁的书本,劈头盖脸地砸向严一柠:“看你娘的狗书吧,亏你还是个文化人,真是把书念进狗肚子里,都不晓得自己就是从女人肚皮里养出来的了,说出这种混账话!”

今天连续被两个人给揍了的严一柠,此刻被劈头盖脸的一砸,这书刚巧打在他的鼻梁上。

可他顾不上酸楚到要掉眼泪的鼻梁,脑袋里反复回放着林爱霞方才的话,什么叫做忘记自己也是女人肚皮里养出来的呢?

严一柠直觉这话语在说着生命的孕育,这让他更疑惑了,这人不都是由哥儿孕育的吗?怎么又变成女人了呢。

而女人又是什么呢?

他还来不及发问,掉落在自己面前的书本不偏不倚正好摊在他面前,眼睛不由自主地被书皮封面上的大字吸引。

横平竖直,端端正正写着《产妇产后护理》,方方正正的方块字,拼凑在一起时,严一柠有些恍惚。

很奇妙,汉字就是这么奇妙,纵使严一柠从未见过‘妇’字,但结合前后文字与语境,他瞬间在这混乱的场合明白了所有。

结合这几天的遭遇,严一柠心里头突然腾起一丝荒谬的猜想,可这思绪跑得太快,让没抓住。

心跳加速、手脚发麻之下,严一柠抱着验证的心态翻开怀中的书,企图在密密麻麻的字眼当中寻求着自己的答案,那个荒谬不被自我认可的答案。

这书砸过来的太快,易和光伸手拦都没拦住,瞅着严一柠白嫩秀气的鼻梁上被书脊磕出来的红痕,有些心疼,但又不能指责林知青,毕竟人家也没错。

只能坐在严一柠身边,一边上手观察着痕迹,一边给林知青说好话:“林知青,你先坐下吧,这小子准是头睡懵了,说错了话,你放心一会我一定好好教育他,让他给你道个歉。”

“最好是。”

林爱霞纵使再生气,可那书都扔了,再跟病人置气也不好,索性压着火气坐在一旁。看着严一柠翻着自己找来的那本书,低头不语,更郁闷了。

“看再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不晓得自己从哪冒出来的,就该下乡劳动,磨磨你们这些所谓知识分子的性子。”

现在倒是将方才的场景反过来了,易和光坐在一旁,低着头凑着脑袋在严一柠脸侧看着那道痕迹,白色的肿胀过去渐渐显露出红色的血痕,瞅着应该是破皮了。

自己收拾小弟都是挑软肉揍,舍不得他疼,虽然他也觉得严一柠说得话不够尊重,但看到这红痕还是忍不住心疼。

“要不,我去问护士要点碘酒棉花,给你消消毒?”

易和光上手在柠柠鼻梁红痕周围摸着,还没碰几下就被严一柠抓住手腕,他只以为自己动作扯着柠柠伤口了,就收回手指。

可没预想到,柠柠抬头看着自己,嗓音沙哑中带着颤音:“你说实话,这世界上有哪两种性别呢?”

易和光直觉此刻严一柠的状态有些不对,尤其那眼神,完全没有方才跟自己吵嘴时的亮光,虽是望着自己,可他只觉得空洞,好像是在放空。

“两种,男人和女人呀。怎么,你连这个都忘记了吗?”

察觉到严一柠状态不对,易和光有心说着俏皮话企图调动他的情绪:“你可是大小伙子,小男娃呀,这你都能忘呀!”

这答案从易和光嘴里说出来,严一柠就觉得自己心口里撑着那股气散了,握着易和光手腕的小手在此刻无力滑下。

男人?女人?

那他算是什么?

哦,对,刚才这人说他自己是个男人,真可笑,小哥儿怎么会是男人呢?严一柠此刻就觉得世界正在转圈圈,好疯狂。

可他还是不死心,非得要再多问两句,好像再多问几句,自己的心就能死个通透。

他低声喃喃着:“那你说,今年又是公元几几年呢?”

“1972?是1972年吧,林知青!”

易和光就算此时再迟钝,也能从严一柠的微表情与整个人的姿态中察觉出不对劲来。

刚说完又有些不确定,转头向林爱霞询问,生害怕自己哪句话没说对,刺激到怀中人。他总觉得,自己一句没说对,自己的小弟就要撅过去了。

“是是是,没得错,现在是1972年的七月呢。”

林爱霞也察觉出不对来了,虽然严一柠此时坐得端正,但总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总不是自己刚才那一书给人打坏了吧。

1972年!

严一柠接受不了这个答案,痛苦地闭上眼,这居然还差了十多年!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离谱,离谱到他超出负荷、超出认知也接受不了。

严一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了有些面面相觑的林爱霞:“那你说,现在的领导人是谁。”

这求生之人的一眼,可让旁人有些受不住了。

看着严一柠现在有些执拗地状态,林爱霞后悔呀,自己逞一时之气砸什么病人,这下好了,人咋瞅着更严重了。

迟迟等不到回复的严一柠,冥冥之中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他就是不死心,非要得到旁人的一锤落定才肯死心,带着哭腔地重复:“你倒是告诉我呀!谁是现在的领导人呢?”

这回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林爱霞只能和易和光对视一眼后,颇为谨慎地回答:“东方红呀,严知青,就是书里头的东方红呀。”

东方红?东方红!

可在他的世界里,谁是东方红呀?

不对,这一切都不对。

这一锤真的敲下后,严一柠心里所有猜想都被敲定成了真,他只觉得现在脑袋里冒着小星星,甚至有种窒息般的惶恐,他不知道,到底是这个世界不对劲,还是自己的存在本来就是错误。

严一柠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哭自己现有的魔幻处境,还是该笑自己在幻境当中寻到了真相。

可幻梦当中的真相,还是真的吗?

严一柠迷蒙着脑袋,思索着抽象的答案,是否问题真的只存在两个答案吗?

还是说其他的回答人们踩进去就落入世界之外了呢,他搞不懂,只能一遍遍的念着:“错了,怎么会错了呢?怎么会都错了呢?”

念着念着,就跟入了魔障一般,翻动的书页上有着那么多文字,可是没有一个是能看懂的,好像得了阅读障碍症,字眼在他眼前变换跳跃着。

最后支撑不住大脑高速运转的严一柠,两眼一翻,仰着身子就倒进病床上的被窝里。

这人突然后仰着撅过去,只留下其余两人吓了一跳,还是林爱霞最先反应过啦:“我去找大夫,我去找大夫过来看看。”

说着就连忙小跑出去。

易和光还没从兄弟几连问中回过神呢,这人就突然倒下去,好在后面还有被子垫着,不至于将柠柠原本就团成浆糊的小脑瓜给摔得更混乱了。

易和光也不晓得当下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但无法,他只能抱起昏过去的严一柠,调整个位置,让他安置好后重新盖好被子。

等安顿好后,自己就坐在床边,等待着医生过来,给柠柠辩证。

严一柠小脸惨白着躺在这雪白的病床上,衬托之下更显得没有血色了。紧闭着的双眼,面色还隐隐泛着青色,整张小脸也就只有眉间的红痣鲜活些,有个人气样。

这幅气若游丝的小模样,易和光看着也心疼,不知道是否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柠柠眉间的红痣也随着时间的流动渐渐暗沉了,他心里不忍,抬手就揉着柠柠的眉心。

都说三花聚顶,眉心聚火。

这眉心火弱了,人心口的火也就不旺了。易和光原本不相信这些,可是此刻他只能寄托于此,希望自己指尖的温度能够安抚昏迷的人。

想着刚见面时,自己揉着严一柠的眉心,就白得一牙印,此刻他也想让严一柠醒来,就算再白得一牙印也无所谓。左右当大哥的都是皮糙肉厚,多来两口也无妨。

“小傻蛋,咋说晕就晕呀。我可真是服了你了,赶紧醒过来吧,你瞅我现在都摸你眉心呢,快睁开眼给我一口呀。”

像是回应易和光的期许,严一柠这次倒是没有昏过去太久,主要是在他意识迷蒙每次要陷入空洞时,就被自己眉心间的触感给拉回来。

没办法,身为小哥儿的自保意识太强了,让他昏迷的时候都忍不住留心眉心痣的状态,由此往复,他跟沉睡下去的意识拉扯几次,也就醒了。

前脚医院大夫刚来问诊,后脚严一柠就因为听诊器落在胸口当中的冰凉触感,给刺激醒来。

这次清醒,严一柠刚睁开眼睛视线还未聚焦,就看到面前那张无法被忽视的大脸,他很想抬手推开,但昏倒之前的事太过荒诞,以至于现在的他接受不良,整个人充斥着厌弃感不想多说一句话,全然一副咸鱼摆烂的姿态任人摆布。

刚歪着头准备换个视角方向时,就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胸口大咧咧地袒露在众人面前,这可真是咸鱼得过头了,居然将自己摆在众人眼前展览参观。

大脑“嗡”得一下,柠柠的小脑瓜懵了,先别说这粉嫩的肌肤,自己都没咋正视过,就这因为周边微凉的气温而立起的小鸡皮疙瘩,近乎无色的小绒毛在光亮下显得更加清晰,一切的一切都让严一柠的气血上了脸。

方才还毫无血色的小脸,此刻就变成红苹果了,显得脸蛋除外的肌肤更加冷白。

救命,他的老天爷呀!

之前易和光在自己面前晃悠,严一柠还能忍着不管,可现在情景下,柠柠真的很想一巴掌将这个臭流氓给打飞。

可没等他动手,胸口听诊器的冰冷感再次落下,唤回了他的理智。

所以,这一巴掌打过去,他是以什么名头呢,是轻薄小哥儿吗?

再然后呢?

去跟这些人再解释一遍小哥儿是什么吗?然后被当做怪物被送到别处做实验吗?

就算再不能接受,被窝里的手也先理智一步攥得紧紧,严一柠转动着自己僵直的脖颈,强迫自己的小脑瓜转个方向,眼不见为净,以鸵鸟心态面对这一切自己无法处理的场面。

之后的几分钟,每分每秒对于严一柠都是一种煎熬,他强忍着让自己看向头顶旁的墙角,就害怕自己转过头看一眼自己微敞的领口本能地想抬手将衣服拉起。

昔日的心理禁区,严一柠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如此平静地面对这一切,而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轻而易举地接受自己在旁人眼里是个男孩子的离谱事实。

或许是因为,这样想能让自己心里会好受些吧。

谁让这个世界转变得如此之快呢,处于这个世界之中的严一柠只能麻木着自己去接受事实。

可纵使严一柠再怎样逃避现实,身旁之人的视线依旧无法忽视,探照着,将他仅剩的羞耻心都要从心底角落里逼出来。

严一柠忍着委屈咬着嘴里的小银牙,只觉得自己现在被赋予了悲情色彩。

是远离深海迷路在浅海的小人鱼,好不容易勉强寻求一块不大的礁石躲藏,可他的身影在海上探照灯照射下,在黑夜里的一切都无处遁形,当然包括他这个落单的小人鱼,不该出现在人类世界浅海的小人鱼,在被发现的恐惧之下掩面瑟缩着。

在高度紧张下,严一柠整个人神经都绷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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