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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仗露】从天堂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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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刀吃小孩的巧克力。”

“...也没有还没换牙的小鬼头用蜡笔在地上画恶魔召唤阵。”

“你真的是天使吗?”

岸边露伴看着东方仗助期待的眼神,叹了口气。他拍拍自己的脑袋,一个金黄色圆环出现在他的头顶,漂浮着发着光,他用食指弹了一下光环,发出一声很奇怪的嗡鸣声,他握着把光环拿了下来,递到东方仗助面前。

“喏,这个应该像天使了吧。”

东方仗助好奇地摸了摸,出乎意料是柔软的,还带着些暖意。他学着岸边露伴的样子也弹了一下光环,发出一声金属似的脆响。

“为什么声音不一样呀?”

“这是身份环,如果同是天使的话,会根据身份标识发出好友申请的。你嘛,就是个人类小鬼,它就随便发出点声响糊弄你咯。”

东方仗助又弹了几次,果然每一次的声音都不一样,如岸边露伴所说的一样,这个光环像是哄小孩一样在糊弄他。东方仗助撅了撅嘴,“这个一点也不像天使。你有翅膀吗?”

岸边露伴用空着的那只手揪起东方仗助的脸蛋用力扯,“你这小鬼真讨厌啊。明明是你召唤的人,现在却要让别人验证自己的真假。”

“我召唤的明明是恶魔嘛!那...你能治好我外公的病吗?”

“不能。”

“...你还是回去吧,我换个恶魔召唤。”

“你外公的病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只是疲劳积攒下来,身体衰弱了很多,只要在医院多住一段时间就会好。”岸边露伴将手里的菜刀抛上去,又接住,刀柄在手指间旋了个花。“虽然我不会治病,不过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这样你的外公就可以治好病了。——不过呢,要用你的寿命换取钱。毕竟施展法术也不是毫无代价的,特别是在人间界。”

“好哇。”东方仗助随口答应着,“但是——说真的,你真的不是恶魔吗?怎么会有天使一边转着刀一边要买小孩寿命啊。”

“你要是再多说两句,我确实可以让你看看恶魔是什么样子。”

“呃——那,你现在就要拿走我的寿命吗?”

似乎是嫌菜刀碍事了,天使又将它抛起来,一道柔和的光包裹到上面,将刀送回了厨房里。他从东方仗助的手里拿回自己的光环,敲了敲,过了会,光环慢悠悠地打印出一张写满字的纸,飘到东方仗助面前。

上面甚至贴心地用平假名标注了一遍,好让东方仗助能够看懂它。最上面写着交易合同,内容大致上是说用东方仗助二十年的寿命换取能够还清他们家现有债务并且保障到外公病好为止的钱财,钱会以匿名捐赠的方式汇入东方仗助妈妈的卡里。而寿命会以每年收一次,一次收一年的形式,一直到东方仗助二十七岁时,结束这笔交易。当然,如果东方仗助寿命本身没有超过四十七,在某次交易中当场死了,天使表示不负任何责任,他是亏了的那方。

东方仗助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没错。便又想咬破手指,好在最后改一个手印。天使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又从光环里摸出一颗东方仗助从没见过的高级巧克力,塞进他的嘴里。巧克力在东方仗助的嘴里很快融化了,甜得他幸福地眯起了眼。

“别全吃了啊。小鬼就像小鬼的样子,按个巧克力味的手印就好了。”

东方仗助闻言,将食指放进嘴里嗦了一下,接着按在了那张白纸上。他好奇去看天使是不是也要盖一个巧克力味的手印,但天使只是把那张纸放到面前,变出自己的翅膀,拔了根羽毛下来,接着将羽管放入嘴里浸湿,在纸面上签上了金色的文字。他把纸收进光环里,看到东方仗助闪着亮的眼睛,就又塞了块巧克力给他,然后用脚点点地上的圆阵,把东方仗助放在里面的东西全都打包塞到了自己的光环里。

“啊!我的试卷!下周要签字交上去的。”

“才不还你呢。诚信交易,路费总得付给我吧?”

......

岸边露伴会在每一年里出现一天,收走东方仗助一年的寿命。他的出现并没有规律,很是随性,来的时候总是穿得比东方仗助还像个人类,十分尊重人间的季节感,在冬天出现时几乎要把自己裹成个粽子。东方仗助问他时,他就说天堂是恒温的,并不会冷。东方仗助问他天使不能调节体温吗,他就嘟嘟囔囔说着什么体验啦、真实感一类东方仗助听不懂的话。

初中时因为开始长个子,体育优异的他几乎被撺掇着报了体育祭所有能参加的项目,瘫在地上变成一个饼时,岸边露伴突然出现挡住了照在他脸上的阳光。

“呜哇!”

东方仗助被吓得大喊一声,让周围坐着休息的同学都看了过来。东方仗助去瞪笑得幸灾乐祸的天使,抱怨着说下次能不能来之前给个预警啊。天使便说,那你养一朵花吧,等花开的时候就代表再过一周,我就会来。东方仗助答应了,接着养了盆含羞草,说是万一养花开了,不知道是花到要开的时候了,还是露伴要来了。天使无语地说,你知道它虽然叫含羞草,但还是会开花的吧。而且我会法术,平时它不会开的。

东方仗助每天都要去看看那盆含羞草有没有开花。虽然施加了法术的含羞草即使不浇水还是会健康地活着,东方仗助仍然查了资料,认真照料着。书上说不能去碰含羞草,但东方仗助总是忍不住用手去戳戳它细小的、绿色的叶片,看着它蜷缩起来,就让他想到天使的翅膀。

天使每次来时都一副疲惫的样子,他说天堂的请假程序太繁复了,不仅要提前一个月申请,还要跑很多地方审批签字。而且为了那一天不会出差错,他还得多干很多的活。所以天使偶尔会毫无防备地睡着,他睡着时翅膀会偷偷跑出来,围住自己,东方仗助便伸手去戳。他不敢太明目张胆,只轻轻去摸,羽毛会在他的手下慢慢蜷缩起来。

等到去东京上大学时,东方仗助便一眼看中了这个有着巨大衣柜的公寓,租了下来,将含羞草放到书桌上,接着便兴冲冲地出门去买了毛毯,厚厚地铺上一层。果然,在下一次含羞草开花后的那周,拉开衣柜的门,便得到了一个舒展翅膀睡得正香的天使。

3.

“哦~你今天抢到超市里的打折牛肉了!不错嘛,我上次来时你还说比不过大妈们的战斗力,店员刚贴上打折签,你就被大妈一手肘怼晕了。”

岸边露伴光脚站在客厅里,伸手唰啦唰啦地翻看料理台上放着的塑料袋,而东方仗助站在料理台另一侧的厨房里,正洗手准备做晚饭。

“我也没有被怼晕吧...现在我已经跟大妈是好朋友啦,她会告诉我抢的诀窍。露伴,我家并不是铺着云朵,麻烦你穿上鞋好吗?地上很脏啦,而且很凉。”

“人间的灰尘不会沾到我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岸边露伴将塑料袋里的盒装豆芽拿出来,去抠上面的保鲜膜,脚下却诚实地点了两下地面,变了双运动鞋穿上。他今天的指甲上涂着蓝红跳色的指甲油,还画了些锁链、触手一类的跟天使这个词一点都不搭的装饰,但是东方仗助觉得与岸边露伴很搭。

东方仗助把被天使无情抛下的豆芽拿起来冲洗,眼睛盯着天使一圈圈往自己手上缠保鲜膜,缠好了,他又撕扯两下拽开,接着施展个小法术,让保鲜膜变成原本的样子,又伸手去戳,直到变形的薄膜噗地一声被戳出个洞。

“我以前就想问了,你那个指甲,是天使的法术吗?每次都不一样。”

“嗯?”岸边露伴将玩腻的保鲜膜在指尖绕成一个球,让光团包裹着它粘到东方仗助的头发上。“这个是龟友百货店买的。你要试试吗?速干的,不用照灯。”

“......”

东方仗助瞪了会天使特地伸过来展示给他看的指甲。龟友百货。是那个卖便宜零售品的龟友百货吗。至少也要是高奢店的才对吧。他叹了口气,将那团保鲜膜从头上摘下来扔进垃圾桶,似乎这个天使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真是一点也不像个天使啊。

于是东方仗助将豆芽放进煮开的锅里,躲过又拿起捆白菜的橡皮筋玩起来的岸边露伴弹过来的凶器,开口道。

“我要试试。不过先吃饭。”

天使吃饭的时候总是很开心的样子。他说天堂里到处都是云,根本种不了菜,也没有天使会将园里玩耍的猪啊,牛啊的宰了吃。云朵上唯一能种的植物是各式各样的花,可惜的是岸边露伴这个天使有花粉症,天堂里独一份,让大家采摘下新鲜花朵一起开茶话会时都不好喊他。虽然他可以用法术隔绝花粉,但只有在他研究各种花时会用,因为用起来实在是太闷了,也根本闻不到花的气味。

东方仗助做了一桌各式各样的菜,让天使能尝到尽量多的品种。有时候心情好时,他甚至会带包带一点走,到天堂里偷偷吃。与他的外表不符,天使其实更喜欢吃肉,像是受够了在天堂里喝露水吃花蜜似的,每次都要报复性吃很多肉。他吃起来并不挑食,什么都尝点,只是吃到肉时眼里会闪着光。

晚饭后岸边露伴便兴冲冲地坐到东方仗助的床上,要帮他涂指甲。东方仗助摸了摸自己滴着水的头发,也盘腿坐到床上。天使从光环里拿出一大堆不同颜色的指甲油,接着让东方仗助伸手。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到天使伸过来托着他的手腕上,又滑倒床上,没有在天使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天使在人间时,基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侵染到他,灰尘不行,雨水不行,连人的体温也无法传递到他偏凉的皮肤上。

岸边露伴放下托着他的手,转而接住一条从门缝飘进来的毛巾,接着他跪起身,将毛巾按到东方仗助湿漉漉的头发上,使劲去揉他的脑袋。

“倒是给我擦干了啊,滴到指甲油上就白涂了。”

揉搓到发尾不再滴水的程度,岸边露伴便打了个响指,让水分从毛巾上蒸发了,接着让毛巾飞回去。曾经他试图直接在东方仗助的头发上用这个法术,结果是让东方仗助的头发静电得厉害,两人面面相觑地看着他嘭得炸成球的头发,最后岸边露伴不得不拿着梳子在噼里啪啦的静电声里给他梳顺溜了。

岸边露伴捏住东方仗助的指尖,用指甲剪将前端修剪出弧度,又用指甲锉磨得圆滑。他拧开透明的底油,一下一下给东方仗助涂着,涂好后他就仗着指甲油不会沾到他的手上,直接调高了体温去捏东方仗助的指甲,捂着让指甲油干得更快些。

“哇有点烫...露伴你平时不调体温的时候,感觉只有二十度,特别凉。”

“没那么夸张,有三十几度,只是没人类那么高而已。”

岸边露伴如法炮制地给东方仗助上了层黑色的指甲油,然后变出自己的翅膀,像东方仗助小时候与他签合同时一样,拔了根自己的羽毛下来,接着用羽管的部分去沾白色的指甲油,直接当成勾线笔在指甲上涂画。他的一只手垫在东方仗助的手下,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羽毛,眼睛凑得很近。从东方仗助这边看,只能看到天使弯下的脖颈,铲青部分的发丝短短的,毛绒绒的,看得东方仗助心痒痒起来。

天使的翅膀没有收回去,懒洋洋地搭在床上。他一边在东方仗助指尖上绘出好看的弧度,一边好心情地哼着歌,东方仗助注意到那是龟友百货时常会播放的一首情歌,在天使低低的哼唱声中显出一番别样的韵味。东方仗助悄悄拿手去勾天使搭在自己腿上的翅膀尖儿,让那一片的羽毛窸窸窣窣地颤了两下,但天使此时的注意力正集中在他正涂着的那只手上,像是没注意这里的动静。

东方仗助便将整只手贴到他的翅膀上,慢慢去抚摸手下微凉的触感,一下一下的。等到岸边露伴涂完他那一只手让他换手时,这一小片被他照料得当的羽毛已经软塌塌地瘫开在被面上了。在东方仗助换手的空隙里,尾端的羽毛抖了抖,像打了个喷嚏似的,又在他放上去时小小地蹭了蹭他的指腹。

“呜...”东方仗助的心都要碎成几瓣化开了,像泡在滚烫的糖水里,明明知道自己在融化,却又忍不住沉浸到这股甜味里,欣喜地沉浸在每一次搅拌中带来的涟漪里。

“露伴...你知道的吧?”

“嗯?”

天使像是没在听似的,埋着头用一个上翘的尾音回应着他,同时将羽毛用小指勾住,食指将自己滑下去的碎发绕到耳后。

“呜!我说,你是故意的吧?”

东方仗助的脸微微有点红。毕竟不是每一个正值青春期的人的性幻想对象都是一年只能见一次的天使,更何况现在这位天使正光着脚跪坐在他的床上亲密地捏着他的手,翅膀还信任地搭在自己身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岸边露伴抬起头看他,要不是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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